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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會佔用這一時空的時間。
於是,學子夜晚常去另一個時空遊玩,自覺其樂無窮。一日,學子翻看一本道書,見書中記載一種奪舍之法。奪舍之法是指人死之後如何保留元神,如何尋找合適之人,如何將此人元神驅之,如何借軀還生。學子研習此法,常有使自己元神到古代借軀還生,在古代時空大展鴻圖的想法。
一日,學子又施出神之法,睜開眼時,卻是一個黑夜,身在一個客棧裡。學子見一個房間尚有燈火,過去探看,原來有兩個大漢正在把酒論事。左首的一人身高九尺,白麵有須,年齡四十左右。右首那人略矮一點,面微黑,年齡二十八九歲。右首那人道:“漢升兄,今黃巾造亂,群雄並起,武陵群招募兵將,以兄之武功,定當青雲直上,揚威中原。”
學子觀諸人所穿衣物為漢朝衣物,又聽得“漢升”兩字,心中不由大喜。經過諸般證實,金旋確定此時進入漢末時空,此地為武陵郡境內,剛才所見西首白麵人是以後封為西蜀五虎將的黃忠黃漢升。學子細思記憶中武陵所牽扯的事情,有印象的卻是極少,隱約記得當初劉備遣將取武陵時,武陵太守姓金名旋,後來因從事鞏志趁機造反,金旋在《三國演義》中廖廖幾筆,無所作為而死於非命。黃忠後來在長沙太守韓玄處為將。想是黃忠在此處投軍未成,後投長沙。
從客棧出來,學子就開始尋找可供奪舍之人。奪舍對環境各個因素要求極高,尋找可供奪舍的軀體機率很低,必須同時具備幾項條件限制。一是心中沒有生念者,此等人元神驅逐時不甚費力。二是此人元神與軀體結合有縫隙,有機可乘。三是須是年輕身壯的軀體,不然奪來年老多病之軀只是多遭病痛,有何樂趣?
客棧往北為一青石路,直通太守府弟。學子元神進入府內,只見太守府燈火明亮,細聽人言,原來正好有人因為相思重病在床,已將不治。學子大感興趣,也是機緣巧合,走近一看,原來是個清秀的少年公子,奄奄一息,其元神附於體內,蠢蠢欲動,正是生死關頭。學子忙將黃梁石藏入花園深處花樹之下。既而走入房內,將此人元神推離,立即進入此人體內。正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第二回 拜師學藝
奪舍後學子覺得元神漸漸為軀體禁箍,再不復有輕飄之感,隨之各器官逐漸恢復感覺,等到思維與身體合而為一的時候,始感頭昏眼花,不禁昏迷過去。等學子再睜眼時,只見一個紅面老者站在床前,滿臉焦灼。老者見學子醒來,不禁喜極而泣。
原來老者乃現任武陵太守金凱,字文節,桂林人,行武出身,累積軍功升官至此。庶妻早亡,無出。四十歲時納妾尤氏,單生獨子,名旋,五行缺水,因而取表字龍騰。金凱中年得子,鍾愛異常,從小就讓其習文練武,金旋又天生聰慧,十六歲便武藝出眾,處事周當。偏偏生來卻是情痴,與本郡別駕之女自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年齡漸長,情竇初開,遂私定終身,讓父親為其提親。金凱本是女方家長上司,私交甚好,故此結下秦晉之好,準備於年底成親。可天有不測風雲,婚事方要籌備,此女卻患病突亡,情場失意對金旋實在太大,況兩人感情,似現今初戀之情。故此金旋與其說是染病將亡,不如說是心哀求死。故此學子也不須與其元神爭鬥,毫不費力就奪其軀體。其實學子奪舍之時,乃是金旋生死關口,若無學子推離,尚有痊癒之機。
金凱見愛子醒來,喜不自勝,重酬大夫,不惜重金購買良藥調養。三天後學子已能起床,金凱見愛子身體已漸康復,但是似乎以前之事已經忘記,連衣不解帶照顧他的孃親都已不識,卻幸虧並未痴呆,談吐也頗為不凡。金凱又喜又驚,連忙請問大夫,大夫回答說因為昏迷時間過長,將息些許時日就可康復,金凱大為欣慰。
學子此時已經換上金旋身軀,融入金旋的生活中來。本書中自此也不好分別學子與金旋兩人,故此後書統統以金旋稱之。這金旋起身後第一要務是先去取了黃梁石,問僕人取了根結實絲線掛在脖子上。而後讓僕人帶自己識別府中之人及府外的親朋好友,熟悉這個世界的人情世故,好使自己儘快融入現實。
十天後,府內外已基本熟悉,各種禮節也基本明曉。原來,此時為中平三年,正是曹巾初亂,漢室將滅之際。金旋要藉著這百年不遇的良機,藉著現代人的學識和對歷史的記憶,決心要大展鴻圖,與群雄逐鹿中原。
金旋突然想到初來時遇到的黃忠,深感此人需要用心接納,做為爭霸路途中的助手。他當即走到府衙,求見父親。父親見愛子來此,責怪僕人道:“公子初愈,為何帶至此處。”僕人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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