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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長夜,實在難熬”
趁著酒興,李懷唐哼著小調,穿過還沒建好的議政廳,迂迴還不能稱之為曲徑通幽的小道,再越過髒亂的庭院,然後才到達“後宮”還沒種花的“花園”,佔地近兩百步方的“花園”盡頭就是上將軍的寢房。
遠遠看過去,寢房的窗戶裡透出了一點點亮光。
“咦?誰在裡面?”李懷唐有點懷疑是不是鵲巢鳩佔了。
“誰?”黑暗中,前方傳來吆喝聲,伴隨著的是拔刀發出的響聲。
跟隨李懷唐身後的數名親兵反應奇快,“唰”一聲就擋在了李懷唐跟前,同時拔刀向著對方。
“是我。”李懷唐警惕地應聲,從聲音上判斷,發出警告的應該是將軍騎的親兵。
“上將軍!”寢房的門前出現了數個黑影。
果然是當值的數名親兵,他們奉命給上將軍站崗,就如同以前給上將軍守營帳一樣。
“誰在裡面?”李懷唐好奇地問著站崗的親兵。
站崗的親兵們互視了一眼,臉上都帶有一種小人之心度小人之腹的笑容,其中一人實在忍不住了,回答道:“是吐蕃公主。”
儘管李懷唐沒有吭聲,可吐蕃公主還是被理所當然地送進了他的寢房。沒有人認為這樣有什麼不妥,勝利者自然要享用俘虜來的弱女子,這是放之四海皆準,經過千古風流人物實踐驗證過的真理。再說,葉姬去了大唐,這個時候更應該需要有人來頂替她的位置,不然,上將軍越憋著,怒火就會越盛,受災的可都是無辜的將士。
“你們笑得怎麼如此的寒磣,還有點邪惡?都把我想象成什麼人了?”李懷唐掃視著眼前幾張笑得相當怪異的臉,他當然知道這些親兵現在的腦子裡裝的是什麼東西。可堂堂的寧遠上將軍有如此的不堪嗎?
剛剛說話的那名親兵強忍住笑容,大聲道:“上將軍威武!”
鬨笑,一片鬨笑,李懷唐身前身後的親兵都忍俊不禁,就連李懷唐他自己也笑了,威武這詞用在不同的場合就有不同的聯想,嗯,確實威武。
李懷唐拍拍親兵的肩膀,絲毫沒有怪罪的意思:“說得好,你叫什麼名字?賞你母羊一頭。明天找小栗子要去。”
“回上將軍,我叫李忠心,上將軍的李,忠誠的忠,心腹的心。謝謝上將軍的打賞。”親兵李忠心大聲回答道。
這些親兵大多都是原來骨啜抓來充當攻城的唐奴戰灰,是用骨啜交換回來的。所以,他們對李懷唐很忠誠,感恩之下,這名親兵就給自己再取了一個姓名,李忠心,意思就是忠誠於李懷唐,自願成為李懷唐的心腹。
“很好,李忠心,我記住你了。今晚看好了,一隻老鼠也別讓過來騷擾我。”
李懷唐知道,親兵在關鍵時刻就是他的救命稻草,除了恩威並濟以外,平時多與親兵們交流感情對增強親兵們的忠誠度也非常的有益處。事實確如此,剛剛被詢問名字的李忠心,此刻正激動不已,漲紅著臉,精神飽滿地應是,充滿了替李懷唐去拼命的**。
“記住,不準偷聽牆角!”李懷唐推開房門,一腳踏在半空中,猶豫不落地,卻回過頭來叮囑著這些親兵。
新落成的上將軍府邸寢房相當地寒磣,諾大個房子除了一張胡床幾張胡椅和一個大箱子以外,幾乎什麼都沒有,就連胡床和胡椅還是繳獲阿了提的。而且,今天如果不時棉娘幫忙著張羅,恐怕現在連胡床都還沒搬進來。
寬敞的房子裡,燃點著兩盞油燈,光線柔和而曖昧。胡床擺放在了房子的正中央,吐蕃公主一身單薄的唐裝,正側臥胡床上,未發育完全的酥胸半露,單手託著腦袋,似笑非笑地看著李懷唐。在胡床下,兩名吐蕃小娘垂首侍立,目光不敢迎向李懷唐。
安靜,相當的安靜,此時一根針掉在地上的細微之音都清晰可聞。李懷唐甚至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這床,公主睡得可舒服?是不是覺得少了點什麼?”李懷唐走到胡床邊上,坐了下來,邪笑著,宛如一頭惡狼看向一隻嬌弱無力的小羔羊。
吐蕃公主咯咯直笑,胸前兩團小山不住的顫動著,幾欲掙脫那薄薄的絲質襦衫。
“從你進門那刻起,就什麼都不缺了。”卓瑪類一雙帶著秋水的大眼睛,因為笑意而彎得像一輪上弦月,長長的睫毛略微上卷,落入李懷唐的眼裡異常的甜美。
李懷唐忍不住地伸出手指,鉤向玉體橫陳在胡床上的卓瑪類的下巴,順著嫩滑的肌膚,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