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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打賭
被兵臨城下的滋味不好受,阿悉蘭達幹不知道是第幾次遇上這樣的窩囊事了,與以往不一樣的是,這次的對手不是以前那些烏合之眾的貴族勢力可以比擬。
西鍵城成東,城頭上,阿悉蘭達幹正暴跳如雷,不停咆哮。
“豈有此理,欺人太甚,等我抓住這個濺婦人,必定讓她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讓阿悉蘭達幹如此生氣的是柳上月,剛剛在城下,柳上月騎著高頭大馬,在一群威武的騎士簇擁下,在城外一箭之地外耀武揚威,一群騎士們集體向城頭計程車兵喊話,大言不慚地呼他阿悉蘭達幹為亂臣賊子,人人得以誅之,還無恥地稱柳上月為拔汗那女王,蠱惑全城的軍民歸到女王的旗幟下,來造他阿悉蘭達乾的反。
車臣凜然道:“國君不要上了他們的惡當,他們不過是想激怒國君渾水摸魚而已。”
“哦?說下去!”阿悉蘭達幹看向他的第一寵臣。
車臣道:“天下何人不曉,此婦人乃阿了家的遺孀,如今不過是勾結了馬匪,才如此猖狂。國君在西鍵城經營多年,人心所向,不是隨便一個什麼昭武第一美人就可以撼動的。他們此舉,正好說明了馬匪的實力不夠,無法攻城,故而借用此婦人以激怒國君出城決戰。”
“如今我們城內只有步軍,與他們的騎軍相比,在野外沒有任何的優勢,一旦出戰,後果不堪設想。”
“嗯,有理!”阿悉蘭達幹臉露頓悟狀,彷彿被一語驚醒的夢中人。
見到說法被認同,車臣開始得意,繼續道:“所以,臣認為,無須理會他們色厲內荏的挑釁,等石國的援軍到達,我們再內外夾擊,必可將馬匪們一舉擊潰。屆時,那個濺婦人必能手到擒來,國君想如何處置便如何處置。”
阿悉蘭達幹大笑:“哈哈,好,好,馬匪的險惡用心卿能察之,本王甚是欣慰。不過,這個昭武第一美人是伊捺的寵妃,只怕”
車臣蕩笑低聲道:“亂軍之中,誰能保證什麼王妃的周全。沒有證據,伊捺也無可奈何,他的怒火只能向馬匪發洩。”
“好,便如卿之所言。破敵之後,少不了給你獎賞。哈哈”
染指昭武第一美人是阿悉蘭達乾的夢想,只不過當初他勢單力薄,不得不借助外力,只好忍痛割愛,將抓獲的柳上月送給伊捺以換取他的支援。如今,上天再給他一個機會,雖然他不認識周星馳,可白白錯過之事,他再也不會重複。
狂妄是有所憑仗的,阿悉蘭達幹現在已經不以城外的馬匪為患,雖然馬匪的數量驚人,遠超出他的預想,可與他城內的兵力相比還是有所不如。這幾天,他得到了南部重鎮八千精銳的支援,城內也召集了過萬計程車兵,總兵力超過了三萬人,野戰不行,可應付城下沒有攻堅器械的馬匪綽綽有餘。只要等到石國盟友的大軍到來,城裡城外發動聯合攻擊,必然能大破馬匪。
也有不是那麼樂觀的人,阿悉蘭達幹麾下碩果僅存的戰將坎大哈憂心忡忡。別人是看熱鬧,他是看門道,城下的大軍豈能用馬匪之名冠之?
馬匪,能軍紀嚴明?馬匪,能令行禁止?馬匪,能訓練有素?馬匪,能井然有序?
坎大哈的眉頭直皺,能讓突騎施人吃大虧,還能從突騎施人的領地裡全身而退的軍隊絕對不一般。可笑的是,他的國君竟然還有心思打那濺婦人的主意。
“國君,我認為還是小心為上。敵人來者不善,傾巢而出,必有所恃。”坎大哈打斷了阿悉蘭達乾的自以為是。
車臣冷笑,道:“身經百戰的坎大哈將軍也有如此膽小的時候嗎?我車臣不懂兵事,可也實在看不出兵力不足器械缺乏的馬匪,在這個滴水成冰的季節能有什麼辦法逾越這道城牆,難道將軍認為他們會飛過來?”
“你!”平時這種互相傾軋的齷齪之事,坎大哈沒少與車臣鬧,只是他沒想到車臣在這種時候還會與他相爭。
“難道我有說錯嗎?”車臣據理力爭。
坎大哈強忍住怒氣,不再李懷唐車臣,而是打算說服國君。
“自古守城,患不在外,而在內。雖說那濺婦人沒什麼威脅,可也不得不防,臣下還是以為派人把將士們的家眷保護好,以免軍心浮動。”
“危言聳聽!我看某人是想趁機全部掌握兵權。”一旁的車臣冷聲諷刺。
“行了,行了,都別鬧了,我自有分寸。”
阿悉蘭達幹很會和稀泥,這兩人是他的左臂右膀,是他的依仗,這個時候不能拂了他們的面子。但是,誠如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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