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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報仇心切的鐵牛舉起彎刀,第一個往上爬。
附近的將士們都在笑,愣頭青從來就這樣,不知道世間還有一樣東西叫做弓箭。
靠近突騎施倖存者的將士紛紛取出角弓,張弓搭箭,瞄準
“別放箭,我們投降,投降!”山坡上,曾經不可一世的酋長爾貴帶頭吶喊。
士兵們將眼光投降李懷唐,請求命令。
答案明顯地寫在李懷唐冷漠無動於衷的表情上,老兵們都能讀得懂。
抓俘虜?李懷唐可不認為他有那閒工夫,蘇祿汗的大軍肯定已經渡河,昨夜的那場大火,沖天的火光與濃重的煙柱在百里之外也能目睹。
“放!”
腦筋首先轉過彎來計程車兵第一時間釋放了手中的羽箭。
鐵牛氣喘吁吁地爬到他的目的地,卻無奈地發現,剛剛還站著的敵人倒下了無數,沒有中箭的,在四散奔逃,顧不得到處還有燙腳的碳灰。
爾貴又驚又怕,來敵完全不能用一般人的心態來衡量,居然連奴隸都不要!本來他還以為大難不死,最多就淪為俘虜,以他的身份,根本就不用擔心,將來蘇祿汗會用牛羊贖他回去的,不料,這些敵人如此的不近人情,如同地獄跑出來的嗜殺狂魔。
“狗賊,哪裡逃!”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鬱悶的鐵牛看到了一個讓他怒火中燒的身影,他的殺父仇人,酋長爾貴!
一宿未睡的爾貴哪裡跑得過被仇恨控制的鐵牛,驚懼回首中,背中一刀,慘叫著滾下山坡。
不知道是不是吃的山龜多,爾貴特別的命硬,從山坡滾下居然沒死。鐵牛心有不甘,懷著滿腔仇恨,幾乎是順著山坡滑下,屁股上的布衣破了兩個洞也不在乎,他擔心山坡下的那些餓狼士兵不給機會給他親手報仇。他錯了,爾貴的這顆頭顱,沒有人會和他搶,都自動地將敵酋的生命主宰權讓給他。
“別,別殺我,我賠你牛羊,賠你馬匹”
爾貴坐在地上,驚恐地望著越來越近的仇人,雙手本能地撐地協助身體後退,用顫抖的聲音漫天開價,希望他的牛羊可以熄滅對方的仇恨。
“啊!”
一聲非人的淒厲嚎叫回蕩在各個山頭之間,鐵牛的復仇戰刀劃過爾貴的右手。
“這刀,是我父親的。”鐵牛怒瞪著冒火的雙眼,握刀的手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因為第一次傷人而在發抖。
痛苦的哀嚎聲沒有軟化鐵牛的復仇心,反而幫他回憶起父親不幸罹難的那慘景,同樣驚天動地的哀嚎聲。
“這一刀,是大勇的!”暴戾的彎刀朝爾貴的大腿砍去
第226章 玩泥沙
白玉爪無可替代的作用再次顯現。爾貴屍體的餘溫尚未消失,蘇祿汗的馬蹄就踏進了希望谷,卻除了一片狼藉外,徒勞無獲。
“痛快!這一次,不知道誰又要承受蘇祿汗的怒火了。”李懷唐策馬揚鞭,此刻,他距離希望谷僅僅十數里。突騎施人氣勢洶洶,來得很猛,幸虧被天上翱翔的白玉爪給發現。
十數里的距離,成為了蘇祿汗無法超越的鴻溝,連夜的策馬狂奔消耗了大部份馬力,而李懷唐他們卻是人馬精神,體力充沛。
蘇祿汗再一次暴怒,承受他怒火依然是新任的斥候將軍。如果說李懷唐的第一次渡河扇在了他的左臉上,那麼這次希望谷的別開生面火葬儀式則扇中了他的右臉。至今為止,別說俘虜,就是敵人的屍體都沒得到一具,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蘇祿汗自覺威信掃地。
“大汗莫惱,敵人這是自取滅亡。我們只要步步為營,將他們驅趕向北方,向伊犁河流域,嘿嘿,”戴著皮帽,將兩邊耳朵遮起來的闕伊難如皮笑肉不笑地向蘇祿汗暗示。
“莫賀達幹部?嘶!高!”陰謀的氣息瀰漫在希望谷。
上百名輕騎從突騎施人的大軍中急馳而出,半數向西,半數往南
藍天白雲下,在通往怛羅斯的荒原上,兩名突騎施騎兵拼命地抽打著座下的戰馬,不時緊張回首。他們身後,數騎汗血騎越追越近。
“嗖!嗖!嗖!”數騎汗血騎齊射,廣種薄收,三中一。前方稍落後的一名騎士應聲落馬。
任何斥候,一旦被鷹騎的汗血騎盯上,只要鷹騎的騎士們願意,那麼誰也無法逃脫。剩下的一名突騎施人沒能逃出多遠,同伴的命運就重複在他的身上。
這幾天,李懷唐感覺到可供周旋的空間越來越小,昨天,斥候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