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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付幽怨的美人最好的辦法是快刀斬亂麻,李懷唐深諳此道,聽明白了蘇紫紫的意思後,不給她繼續哀怨的機會,粗魯地將她抱起,反身橫放於膝蓋上,狠狠地拍在翹起的兩片圓臀上。
“啊!”蘇小娘拼命掙扎抗議,“妾身不活了,打死妾身算了,嗚嗚”
李懷唐被逗得哈哈大笑,直將蘇小娘笑得莫名其妙,一時竟忘了悲哭。
“你個小笨笨!”李懷唐收住笑意,連續輕拍了幾下蘇小娘的誘人的翹臀。
“誰說要讓月月回西鍵城的?我首先一百個不答應!”李懷唐的語氣斬釘截鐵,態度堅決不可動搖。
“那,那李郎剛剛不是說”蘇小娘被翻了過來,躺在李懷唐的臂彎裡,李懷唐的明確表態讓她破涕為笑。
李懷唐怒笑道:“說什麼?我啥時候那樣說的?沒錯,烏蒙是有如此的想法,不過被我否決了。我答應過月月不會拋棄她,不會讓她陷於無助的困境,以前如此,現在如此,將來同樣如此,無論有多困難,就算天塌下來還有我撐著,你們只須快樂地活著就成。”
柳上月去西鍵城未必就能安撫拔汗那人的心,搞不好還會適得其反,讓黑子多一重顧忌,分散防禦力量。為了提高西鍵城軍民計程車氣,李懷唐準備了另一套方案,他打算用一場在西鍵城下的對決勝利來鼓舞他們。沒有什麼能比在野外擊敗突騎施聯軍更振奮軍心了,尤其是在西鍵城城下,讓所有的軍民親眼目睹敵人的鮮血,對堅定西鍵城軍民的信心更有效力。
“啊?妾身冤枉李郎了?”蘇小娘意識到不妙,雙手下意識地墊在還火辣辣的臀部下。
“嘿嘿,知道錯了?等會夫郎家法侍候!”
“啊?不要啊,都是柳姐姐的錯,與妾身無關,柳姐姐快出來,李郎的家法你自己來領,救命啊”
李懷唐幻化成狼,企圖除掉蘇小娘嬌美軀體上多餘的衣物,聽到柳上月在,他好奇地抬頭兩頭張望,床邊的兩側被屏風擋著,如果有柳上月在,必定是躲在屏風之後。
“出來!”柳上月沒隱藏好的腳尖將她出賣給了李懷唐。
所料沒錯,李懷唐拉開屏風,進入眼簾的是柳上月的誘人身段,或許是羞愧,柳上月始終不敢抬頭,像一個做錯事的孩童默默地站在那裡,滿臉漲紅,腰身輕輕擺動,似乎在暗示什麼。
李懷唐將她橫抱而起,蕩笑不止。
“啊!”隨著李懷唐的鬆手,柳美人被拋到了蘇小娘的身邊,兩名美人躺在了同一張大床上。
“此事與妾身無關,李郎不要懲罰妾身。”蘇紫紫躲進了被窩裡,緊緊地拽著被子,與責任劃清界線。
李懷唐搓著手,蕩笑:“不著急,一個個輪著來,你敢跑,罪加一等”
“啊!不要啊,李郎的家法妾身怕怕,妾身受不住,救命,紫紫救命!”
“沒事,習慣就好!”
儘管是深秋時節,夜間的寒風卻無法阻擋蘇小娘閨房內的盎然春意
搖晃的油光下,一個血脈賁張的影子映在牆壁上,瘋狂的撞擊聲,憐愛的拍打聲,組成了“啪啪響”的交響樂曲,貫穿始終的主旋律是刺激的婉轉鶯啼聲
第365章 又有小舅子?
戰爭的陰雲在逼近,寧遠城的戰備在有條不紊地進行,雖然還沒有戒嚴,但是街上巡邏計程車兵一列接著一列,讓所有人感受到了大戰前緊張而壓迫的氣氛。
追逐利益從大唐長安來的冼夫人嗟怨命運不濟,在長安窘迫得活不下去了,本想到寧遠城淘幾年金,等積蓄豐厚了再返回長安,不料命運似乎是在與她開玩笑,以戰爭的恐怖降臨到身上,她活了數十年從未經歷過戰爭的威脅,第一次聽到強胡聯袂攻來,她難以抑制恐慌,六神無主。閱兵儀式她沒有去,她不喜歡熱鬧,聽她不成器的兒子說寧遠上將軍的實力也很強,可她不願意相信李懷唐能夠在數路強胡的聯手下倖存。
擔憂也沒有辦法,在寧遠城她人生地不熟,回大唐對她來說難於登天,唯有繼續她每天的工作以轉移注意力。倒是她的活寶兒子冼大朗有股既來之則安之的精神,整天在北市晃盪找樂子,沉迷於酒肆賣酒胡孃的風情之中。
冼夫人把家安在工坊區,在那有一個極大的專門為養蠶而建的工坊,就建築設施來說,她很滿意,工坊內養蠶的房子有數十間之多,門窗可拆卸,夏季陰涼通風,冬季保暖,最讓她舒心的是,諾大個工坊由她做主,包括上百名女工都聽命於她,無論從哪方面都可以看出東主的誠意與對她的重視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