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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王兄你事情的經過”
康沙萊真真假假地編了一個現成的故事,直聽得王旭眼睛放光,連呼不可思議。
“康兄,可別訛我,那李懷唐真的如此犀利?大食人和突騎施人都被他玩弄在鼓掌之間?”
王旭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呵呵,不瞞王兄,此次我代表的就是此人,這些軍械都賣與他。如果真如骨啜所吹噓,那李懷唐能否活命都成難題了,到了今日豈能拿出如此雄厚的財物來預付給我?實話說吧,與您交易的這些財物是大約一個月前,從拔汗那國阿了提部那裡搶來的。”
儘管王旭將信將疑,可也無從否認,不禁一番感慨唏噓佩服李懷唐的強悍。
康沙萊壞壞地笑道:“王兄,如果想讓骨啜好看,何不也效仿之,宣揚宣揚他的事蹟?”
“對啊,他殘暴,我不義。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強烈的報復**佔據了王旭的軀體
第169章 踩上門的馬匪
綠油油的草原上,成群的雪白綿羊點綴於其中,與蔚藍天空中的朵朵白雲遙呼相應,三兩片的牛馬群,仿如天邊那不協調的烏雲團。
對於光明部來說,完勝阿了提部的意義在於奪取了這片地區的控制權。在這片高原上分佈著無數的,發源於費爾干納山山脈和阿賴山山脈的河流,其中主要的就有近十條。豐富的水源滋潤了這片土地,到處都長滿了翠綠的牧草,非常適合農牧。
數十萬頭牛羊被放養在數片草場上,因為缺乏種子和誤了播種的時機,放牧牛羊對光明部來說猶顯重要。
烏蒙的職責之一就是要保證整個部落免除糧食的困擾。與築城大軍的熱火朝天景像相比,烏蒙的農牧大計就顯得慘淡多了。人手不夠是其中的一個主要問題,其餘的如牧場分散,猛獸的威脅,零星盜匪的搶掠,還有諸如疫病等問題讓烏蒙焦頭爛額。
牧場主要圍繞在河流的兩岸,上游山多地少,不能放牧,以寧遠城為界,下游是拔汗那王國的勢力,也不能去,仔細算算,其實牧區並不是很大,數十萬的牲畜已經是這片土地的承載極限。
有關猛獸和馬匪的侵襲,烏蒙不止一次地向李懷唐抱怨,可限於兵力的不足,這些問題無法有效解決。尤其是最近興起的那股馬匪,鬧得最兇,來去如風。李懷唐懷疑這夥百來人的馬匪很有可能就是阿了提部的倖存者。除了汗血馬,沒有什麼坐騎可以如此之快。
李懷唐的大帳中,很久沒有聚集那麼多重要人物了,幾乎所有的將領和重要的民部千戶都到齊在場。
“這是今天的損失。這夥馬匪實在太可惡了。”
烏蒙恨不得親手切碎了那些讓他難堪的馬匪。
一張紙被遞到李懷唐的手中。
“死亡牛五十頭,羊五百餘。馬匹被虜一百零一,牛羊無數。”
李懷唐皺著眉頭念著紙裡面的內容,同樣的憤怒。
死掉的牛羊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反正每天都要宰殺不少的牛羊作為食物。可被搶去的就另論了,每次都被搶掉那麼多,多少牛羊也經不住這樣的搶掠。
“必須幹掉這夥馬匪,從來就只有我搶別人的,敢搶我的就堅決滅掉。飛鷹的鷹騎集中力量,就算把地挖掘三尺,也要把這些無恥的匪賊給我找出來。”李懷唐一把就撕掉手中的紙片,露出一臉的騰騰殺氣。
“是,上將軍。”馬匪的鬧騰,讓飛鷹很丟面子。這群馬匪很狡猾,不知道他們是否已察覺到來自空中的威脅,白天幾乎都不露臉,白玉爪根本無法尋覓到他們的蹤跡。烏鴉的獵犬“餓狼”好不容易逮住了他們的氣味,卻好幾次都是追蹤到河邊就斷了線索,沒辦法,這裡的河流太過密集。因為牧場的分散,給了這群馬匪可趁之機,今天的偷襲已經是第三次了。這無疑是在飛鷹的臉上連刮三巴掌,火辣辣的感覺隱隱燒在飛鷹的臉上。
光明三騎出動了兩千名騎兵,渡過葉姬河,形成一個巨大的扇面,向著西南方向拉網橫掃過去。鷹騎,在最南面,也就是最靠近阿賴山方向。
葉姬河西南方向,相隔不到四十里就有一條相仿大小的河流。
“前面的水流湍急,馬匪只能從上游渡河,那個方位是我們鷹騎重點搜尋的地方,馬匪們帶著牛羊走不快,如果他們要離開此地,就只能從上游經過。”
在地頭蛇沒馱的指引下,鷹騎搜尋到了上游地帶。沒馱說的對,馬匪們如果想渡河,就只能在附近下水,否則激流會將他們衝得無蹤無影。
“將軍,快來看,這裡有渡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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