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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份人都沒有危機意識,他們更願意相信那條黑線是由突騎施人鐵騎組成,難道不是嗎?這裡誰會有萬騎的實力?
轟隆的馬蹄聲如冬蟄雷鳴,動人心魄。托夫清醒過來了,來騎在靠近,而速度沒有減慢的意思,相反還加速了,他們明顯是進入了敵意濃厚的攻擊狀態。
“向我靠攏,都向我靠攏!結方陣!”有時候的亡羊補牢已經太遲,托夫的命令只對他身邊的百餘名親兵有效果。儘管這萬人隊是石國的精銳,可他們都是順境中的勇士,當面臨逆勢,缺乏嚴格紀律的石國士兵們亂成了一團糟,兵不知將,將找不到兵,托夫的命令居然成了混亂的開始。
“殺!”攻擊箭頭爆發出怒吼,在百餘步的距離外先釋放出一撥箭雨,敢於原地頑抗的石國士兵悲壯地成片倒下,此起彼伏的哀嚎聲加劇了他們的潰散速度。
襲擊者正是李懷唐麾下的七千餘飛**。昨夜,他們悄悄繞過突騎施人的大營守候在石國步兵的必經之路上,石國前鋒難逃天上兩頭神鷹的眼睛,他們的悲劇無法避免。
一馬當先的不再是李懷唐,出征前李懷唐又看到了呂尚卿求見夫人們的身影,結果是一群美人輪番向他發動疲勞轟炸,他不得不信誓旦旦保證不再墮落為一名士兵每戰必在前。因此而受益的是白孝德,他是上將軍麾下僅有的兩名百騎參軍將之一,最能貫徹李懷唐的意圖,領軍衝鋒的重責被他歡天喜地地攬下。
雖說新式的漢刀威武鋒利,但是白孝德還是喜歡使用馬槊。飛一般的汗血馬轉眼將他帶到敵人面前,馬槊在他手上如龍矯健飄逸,出神入化,只一個照面,兩名手慌腳亂的敵人應聲被他掃飛。敵人的長蛇陣極其薄弱,不費任何力氣,白孝德衝透了敵陣,眼前盡是丟盔棄甲的潰軍。
“殺!”沒有停留,白孝德將剩勇付諸於窮寇身上,他身後的將士堅決跟隨,將死亡的陰影籠罩向敵人。上將軍的戰略意圖是儘可能多地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不要俘虜,盡情屠戮!
七千餘名輕騎兵突入沒有陣形可言的石**中,場面就像重量級拳王對決幼兒園的孩童一般,沒有懸念,完全一邊倒,曾經精銳的石國步兵不堪一擊,更多的是出於本能轉身逃跑,將不設防的後背露在鐵蹄彎刀下。事實證明,兩條腿跑不過四條腿,飛**騎士輕易從後追上,彎刀怒斷頸脖,鮮血飛灑日光寒!
托夫欲哭無淚,這一萬整精銳隨他征戰多年,是他立足石國的資本,卻被恐怖的敵騎颳起一陣旋風席捲而過,頃刻間,他的心血,他的希望如同土雞瓦狗般雲消雲散。悲憤與絕望讓托夫否定了親兵的建議,親自帶著數十人發動反衝鋒,他的觀察力還是很厲害,一眼看出了李懷唐的所在。
“殺死他!”托夫彎刀指向中軍位置的李懷唐,並率先驅馬出擊,他知道這是他力挽狂瀾的唯一機會。
李懷唐悠閒得很,他與呂尚卿以及數名親兵在一旁觀戰,漫長的戰線上,數千名將士狼奔豕突,爭搶銀星資格,每一刀砍下必有一顆頭顱飛起,萬顆頭顱看起來很多,卻經不起勤奮的飛**騎士的收割,戰鬥的進展比想像中的要快。
“上將軍小心!”盡職盡責的親兵首先發現了托夫的亡命之舉,毫不畏懼地驅馬迎敵。
李懷唐冷笑,挽雕弓如滿月,瀟灑拋射,利箭呼嘯撲向目標,帶著強勁的力道準確地穿透了托夫胸前的皮甲,鋒利的箭頭赫然出現在他的背後。
勉強跟隨托夫衝鋒的數十名石國士兵親眼目睹著他們的主將中箭落馬,沒有什麼比這更打擊士氣了,若說他們剛剛還有敢死的勇氣,隨著托夫的落馬,支撐著他們的意志瞬間瓦解,連托夫的屍首都顧不上,扭頭狂奔。六猴子痛呼過癮,作為親兵之首,他不敢離開李懷唐半步,眼睜睜地看著同袍們輕易收取功勳,心中暗暗著急,難得有自動送上門的蠢貨,他興奮不已,率領四名同樣心態的騎士,突入逃兵中左砍右劈,殺得不亦樂乎。此戰過後,收穫最多的居然是六猴子,以六顆頭顱的戰績雄踞飛**之首,而衝鋒在前的白孝德只有五顆,許多將士都很疑惑,李懷唐是不是親自加入戰局了,否則一直護衛在他身邊的六猴子怎麼可能有如此豐功偉績?
準確來說,剛剛結束的這場戰鬥不能稱之為戰鬥,而是一場徹頭徹尾的屠殺,飛**不傷一兵一卒,消滅了伊捺麾下的一支精銳萬人隊,在飛**瘋狂的砍殺下,倖存者不過只有聊聊數十人而已,不過他們也是多活一段時間而已,隨後趕來的突騎施人不容分說送他們去見黃泉下的袍澤們,為的是不讓他們散播失敗的訊息從而影響軍心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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