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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穿兩件嗎?”李懷唐哭笑不得,玲瓏雙姝不容分說,硬是給他穿上了再裹上一層,在她們眼裡,綢緞已經替代了護甲,可以讓她們的愛郎免受一切傷害。
“要的,一定要!”柳美人的態度很堅決。她知道絲綢的作用,恨不得將李懷唐裡裡外外都裹上厚厚的一層,完全無視李懷唐這次的決鬥不是面對箭矢。
上衣穿畢,柳上月又取出一條長褲,紅著俏臉道:“這,這裡還有一條褲子。”
“嗯,放這,我自己來。”李懷唐笑道。這個時代沒底褲,長褲底下便是原始狀態,雖然他不介意,可裴小娘與水柔兒始終還沒嫁給他。
孰料,玲瓏雙姝一手奪過柳上月手裡絲織長褲,腦袋低垂而聲音怯澀:“這是祝福,我們要親手為李郎穿上的。”
李懷唐沒有阻止,腿起腿落順從地配合玲瓏雙姝的動作。長褲之下林密鳥兇猛,半蹲的玲瓏雙姝看到了無限的活力。莫說觀簫,更親密的動作,比如吹,她們已經實踐過,玲瓏雙姝並不認為有何不妥,只是羞澀地咬著嘴唇竊笑。倒是裴小娘與水柔兒,低低一聲驚呼,不知是不捨還是反應出錯,均沒有轉身,僅僅以雙手捂住雙眼。李懷唐特留意裴小娘主僕的反應,倆小娘的手指縫似乎沒閉合嚴實,至於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看到啥了沒,天才知道。
藥殺水難為情的一幕又晃盪在裴小娘的思憶裡,甜蜜,尷尬和可笑深值回味,直到李懷唐的一聲驚笑才喚開她捂眼的一雙玉手。
“用不著棉甲,又不是上戰場!”李懷唐制止了柳美人取棉甲的舉動。擂臺上的對決和上戰場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擂臺的空間賦予決鬥者閃展騰挪的空間遠比戰場要大,講究的是靈活快速,迅捷的進攻本身就是很好的防禦鎧甲,而棉甲只會妨礙李懷唐的凌厲攻勢。
“李郎,穿上吧,我們不心裡不踏實。”裴小娘與柳美人異口同聲,顯然,與美人們解釋這個完全無效。
李懷唐無奈接受:“好吧,上擂臺前我再除掉。”
“還有這個水晶球,李郎也帶上!”柳美人變戲法一般拿出一顆水晶球,李懷唐一看,正是他閃亮登場來到這個時空遇到的幸運物。因為攜帶不方便,李懷唐一直沒帶在身邊,而是扔進了裝衣物的箱子裡。此次出行,柳美人偷偷地帶來了。
“這物件礙手礙腳的,恐怕會打破。”李懷唐苦笑。
柳美人很執著,道:“李郎一定要帶上,紫紫說的,這是李郎的幸運物,會給李郎帶去好運的。妾身特意縫製了一條腰帶,將此物裝入內裡綁在腰間即可,不會妨礙李郎的。”
美人恩深吶!何以為報?李懷唐內心溫暖而感動:“謝謝夫人了!晚上夫郎再好好痛惜一番哈!”
“去!沒個正經的。”柳美人嬌嗔地拍掉李懷唐摸上她俏臉的手,打情罵俏的話被幾個小娘聽去了,讓她滿臉通紅。
好不容易完成了隆重的穿衣儀式,美人們又哀求道:“李郎,讓我們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不行!”李懷唐斬釘截鐵。美人嬌美如玉,被一般人所見李懷唐不擔心,他們只有羨慕的份,他最擔心的是李隆基會到現場,裴小娘國色天香,難保這位兒媳控皇帝見了不動心。還有柳美人,她的身份特殊,如果同樣引起皇帝的性趣,詢問起來歷恐怕也很麻煩。拔汗那女王來了不去見天可汗是說不過去的事情,去見了多半是肉包子打狗。故而一開始李懷唐根本沒打算讓柳上月以女王的身份出現,反正認識和知道她的人鳳毛麟角。
美人們不再鬧,昨天李懷唐威脅以家法將她們當場震懾,她們知道再多哀求也無濟於事。
“嗯,很好。等夫郎凱旋迴來再好好犒勞你們。”李懷唐很滿意美人們的乖巧態度,嘴上得意地說著,兩隻“爪子”卻悄悄地捏了捏玲瓏雙姝的玉手,向她們投去一個曖昧的眼神。玲瓏雙姝當然明白其中的意味,既羞又喜,那個荒誕的夜晚,讓姐妹倆心驚肉跳卻又回味無窮,以致於夜色對她們來說突然包含了一種莫名的期待。李懷唐剛剛的表態,很明顯是要她們在今晚重溫“合奏”夜
擂臺進入倒計時,而賭局的封盤提前得更早。勝業坊裡的賭館漸漸開始挑剔賭徒們的賭注了,在最後的一個時辰前,他們將拒收任何的賭注。實際上從這天的早上起,賭坊裡已經沒有多少客源,大部份賭徒們都趕去了擂臺現場,賭坊一時門可羅雀。
賭坊歡樂今宵裡,掌櫃冼大郎很悠閒地等著正在忙碌中的管事給他報上籌碼的最後情況。從賭徒的身份轉變到賭坊掌櫃,冼大郎每每午夜夢迴猶覺不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