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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凡是無故進入碼頭的車隊一律沒收!”
雷虎憤然回擊:“這裡還沒進入碼頭區,你憑什麼沒收?”
惡霸道:“我說是就是,囉嗦什麼?識相的留下馬車快滾,否則別怪我座山雕不客氣!”
“你,你們是土匪!誰敢動我的車,我和他拼了!”雷虎的態度強硬沒買座山雕的帳。
座山雕冷笑,向身後大手一揮。呼啦!數十名壯漢提著刀棍衝上前,不分青紅皂白見人就打。
車隊的車伕明顯不是對手,抱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態度,跳下馬車,在棍子砸來前躲得遠遠的。
“我,我和你們拼了!”雷虎朝著座山雕砸出一拳,卻輕易被擋住。
座山雕一腳踹中銀樣蠟槍頭的雷虎,雷虎順勢倒在圍觀的苦力群裡,被老錢父子扶著。
“客商還是破財消災吧,省得連命都要丟在異鄉。”老錢悲哀地奉勸一句。
座山雕很得意,不費什麼工夫,他就搶下了送到嘴邊的肥肉、百餘輛馬車。苦主的抵抗幾可忽略不計,連抗議都顯得虛弱無力。唾手可得的功勞讓他浮想翩翩,幫主的重賞彷彿已經飄現在他眼前,幫中的高層位置也在向他招手。
得意歸得意,座山雕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立刻將搶來的馬車轉移,幫主再三叮囑過,凡是收穫的馬車統統需集中到隱秘的場所拆掉藏好,留待以後有用。
座山雕感覺很慶幸,他才處理完新收穫的馬車,士曹參軍楊玄皦帶著一群官兵出現了。區區個參軍座山雕不放在心上,讓他擔心的是與楊玄皦同來的河南道轉運使崔希逸,或許碼頭裡的大多數人都不知道套在崔希逸頭上的同中書門下三品是多大的官,但是人人都認得他一身的紫袍所代表的權力,連河南府府尹都要看他這的臉色。
崔希逸是昨晚才從江淮趕回洛陽,聽到楊玄皦的稟告不禁大吃一驚,身為河南道轉運使,糧食的轉運出現紕漏,他責無旁貸,皇帝首先要拿他開刀。他一直以為糧食從江南轉運至長安,最為困難和重要的環節是在江淮運河以及黃河的水運上,如何都沒料到反而是令他最放心的陸路運輸出現了問題。
碼頭區裡的所有人,包括苦力們都被官兵集中在一起,似乎有大事發生。
“剛剛有一支官府馬車車隊在此被搶,是誰幹的?”楊玄皦凌厲的目光在眾人身上掃了一圈,最後定格在座山雕的臉上。
官,官府車隊?座山雕的心裡頓時咯噔沉了下去,不妙的感覺佔據了他的心頭。
無人敢出聲,對於苦力們來說,得罪神龍幫等於是向死神挑釁,官府或許能保護得了他們一時,卻無法保護他們一世,總有一天,神龍幫會與他們算帳的,結果用膝蓋想都很清楚。
“座山雕,你還不從實招來?”楊玄璬直接逼問。
座山雕下意識地看了看站在崔希逸身邊的簫炅,回應的聲音很生硬:“要我招什麼?屈打成招?”
簫炅冷笑道:“楊參軍可是立功心切?打算胡亂恐嚇一番隨便抓人頂罪?”
“我不是,我,”蕭少尹的處處制掣,時時作對,讓楊玄璬憋了一肚子的怒氣。
此刻說話份量最大的崔希逸卻悠閒得很,彷彿他是來看戲的,眼前所發生的與他毫無瓜葛,對於楊玄璬投來的求助目光置若罔聞。
冷場!座山雕矢口否認,簫炅有意刁難,苦力們漠然搖頭,使得楊玄皦的詢問以冷場告終。
唯一讓座山雕擔心的苦主不知所蹤,座山雕覺得僥倖的同時又隱隱覺得不對頭,既然是官府的車隊,何故那名苦主口口聲聲堅持說是商人,關鍵時刻又不現身指認兇犯?
在座山雕滿腹疑惑之時,在苦力們又以為要不了了之之際,一群陌生的騎兵來了,個個高頭大馬,還帶著數條猛犬。
沒有任何的解釋,人們只看見崔希逸朝著來騎點點頭,忽然,數條惡狗從馬背上跳下,敏捷地撲向座山雕等數十人身邊不停地嗅著。
座山雕更覺驚疑,不知道對方在耍什麼把戲,一條獵犬湊在他身上聞了幾下,然後朝著他狂吠。
“統統將他們給我抓起來!”崔希逸突然爆發,惡狠狠地下令。百餘名士兵拔刀衝上前,不由分說將座山雕以及他的手下都綁成了粽子。
座山雕不服氣地掙扎,怒道:“你們幹什麼?沒王法了嗎?我犯了什麼事?”
簫炅疑惑地看著突然出現的一夥陌生人,他懷疑是崔希逸帶來的奇兵。容不得他多想,座山雕求助的眼光不停在催促著他,他知道座山雕是關鍵人物,所知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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