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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張仇留下一聲冷哼,上馬離去。
張仇離開沒多久流民就出事了。其中一人被兩名窮兇極惡的突厥人劫持。突厥人用於威脅的武器是一塊尖銳的石條,抵在唐民的脖子上,嚷嚷威脅著要戰馬離開。
在附近的張仇聞訊又趕來。
“給你兩條路,一,我數三聲,乖乖回到隊伍當中,免你罪過,二,殺無赦!”
張仇冷漠而果斷,即使是人質,在他眼裡彷彿草芥。
“一,”
抉擇三人生死的數數開始。
突厥人困獸猶鬥:“來吧,來啊,我殺了他,殺死你們這些可惡的漢狗!”
“三!”對於瘋子,張仇懶得浪費口舌直接到三。
音落令下,十數名士兵如狼似虎撲上前。
“啊!”慘叫響起,人質首先遭殃,殺人石條刺透了他薄薄的面板,鮮血泉湧。
兩名突厥人沒能逃脫,被一頓暴打縮在地上,還是張仇下令留活口才讓他們不致於當場斃命。當然,張仇並非心慈手軟之輩。
“請他們坐樁!”張仇的臉色顯示出其冷酷無情。在他的父親與長兄死於突厥人手時,他的心逐漸復仇的火焰所取代,若非是上將軍要留他們開礦修路,他還真想將所有的突厥人都殺乾淨。
所謂的樁,是士兵們根據張仇所述現場炮製,碗口粗、兩頭削尖了的圓木,一端深深植入泥土中,另一端等待侍侯罪犯。
兩名捆得嚴嚴實實的突厥人被強迫從尖銳的木樁上坐下去,木樁刺穿了他們的肝門,深入腹腔,萬有引力繼續緩慢地將他們吸向地面。運氣好的話,他們將在一個或半個時辰內斃命,運氣糟糕的話,可能還要熬上好幾個時辰。場面詭異可怖之極!
原野上,淒厲的嚎叫難以想像是來自人類的嗓音,驚天地懾鬼神,聞者膽顫心驚,見者兩股戰戰。
有熟視無睹者,也有幸災樂禍者,張仇是其中雙重代表之一。
“有敢逃跑者,此為下場!”
奴隸們恐懼地低著頭,不敢看向張仇那如同魔鬼的目光。在兩名受刑的突厥人邊上還有十數根空著的木樁,下一個會是誰呢?恐怖的歌德巴赫式猜想!
雷霆之下方顯仁慈。沒有血腥的殺戮就沒有安寧,奴隸們完全安靜了下來,鴉雀無聲,日積月累的怨恨所醞釀的不滿情緒頓時銷聲匿跡。兩條長龍行進的速度似乎快了不少,彷彿是要逃離慘烈的現場,彷彿是要遠離可怕的惡魔。
從此,張仇,惡魔的化身,名揚寧遠,婦孺皆曉。
第461章 白丁小娘
毛筆真難侍候!這是李懷唐的感慨。感慨來自於實踐,流露著一絲無奈與痛苦。
戰場上揮舞戰刀,李懷唐得心應手瀟灑自如,換成案桌前抓起毛筆,李懷唐立馬失去從容不迫,陷入了老鼠拉龜的尷尬境地,感覺有力無處使。
練字是孤躁的,幸運的是,有裴小娘溫情陪著,過程倒不致於無聊。
裴小娘以名師的身份,站在李懷唐的身前,緊貼入懷,小柔荑抓住李懷唐的抓筆的手,一筆一劃教導。
“哎呀!老實點,再輕薄妾身,妾身不理你了。”裴小娘輕拍摟在她細腰上的一隻“魔爪”,嬌嗔著,完全沒有想到扭動的腰身對身後摩擦所引發的後果。
“嗯,別走,老實,保證老實。”李懷唐僅僅摟住嬌滴滴的小美人兒不放。
裴小娘感覺到了身後的異常,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
“李郎,”裴小娘嬌軀如水有融化入懷的趨勢。連續兩夜的癲狂讓她飽受雨露滋潤,至今眉宇之間還含著尚未褪去的春潮。為師教導練字也是昨夜芙蓉帳裡甜蜜的情話,然而裴小娘較真了,不管連場恩愛之後兩腿發軟,硬拉著李懷唐與文房四寶見面。
李懷唐明白小美人的心思,練字不過是藉口,主要是想將他留在身邊。仔細盤算,婚後的日子裡,聚少離多,大部份時間都征戰在外,念及到此,李懷唐不由愧疚,心中的憐愛因此而多了幾分。
激情以熱吻開始,緊接著文房四寶的地盤、一張案桌被裴小娘佔領了,紙墨筆硯落地的落地,散亂的散亂。
“不,李郎,不要在這,”被抱上案桌後,裴小娘稍有抗拒的意識,卻含糊不清。
就在此時,書房的門很不合時宜地被推開了。
“夫人,有信!”闖入者是小憐,頭也不抬,一個勁地衝了進來,等她發現情況不對想退出去已經來不及。
“夫人,你,你們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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