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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勉為其難冒充;花,同樣缺席,以石頭代之。
來自幽州的新軍衝鋒陷陣不行,守城卻遊刃有餘,個人勇武不輸百戰之士,搬運石塊更是小菜一碟。城下亂作一團的渤海國士兵頓時被砸得哇哇慘叫。
第三道菜,亂箭穿心。
亂哄哄撤退的渤海國士兵受到了數輪箭雨的問候。
丫的無恥下流卑鄙。背後中箭的渤海國士兵在倒下前,無不悲憤怒罵。之前的進攻,俺們手上有盾,胸前有甲,你不放箭,原來是為了這個時候背後傷人!背後,誰的背後帶甲啊?
渤海國將士趁興而來,敗興而回,一戰損失千餘人。
三道菜過後,安市城城下一片狼藉,屍體,傷兵與各種兵刃盾甲交錯一地。數面被遺棄的旗幟或倒伏,或孤伶伶插在屍體堆中,在北風中悽然起舞。
大武藝失望了。本以為守軍戰心消失殆盡,一擊即潰,沒想到戰情與預想截然相反,守軍的抵抗頗刁鑽狠毒不失章法。
“父王,讓我去!”
守軍的狡猾讓大道利行很生氣,復仇**高熾。
“你,打算怎麼對付城下的冰面?”
任何時候,大武藝都不會錯過考驗新太子的機會。
“撒上沙子和乾草。”軍事方面,大道利行還是有些見識的。
“去吧,別讓我失望。”大武藝滿懷期待。
作為統帥,大武藝自有一套,戰前小心謹慎,可一旦確立戰略目標,必須堅決圍繞該目標而行,狐疑猶豫只會殆誤戰機。寧遠鐵騎要逃亡,留下敢死之士狙擊純屬正常,不值大驚小怪。戰士是戰死沙場的,不是被嚇死的。
很快,渤海叛逆捲土重來。
學費顯然沒白交,在盾牌的掩護下,數千名士兵分散佇列,小心翼翼接近,先派人在城腳下撒上沙子和乾草料,而後招呼後隊上前。守軍的服務質量很糟糕,上菜速度依舊溫吞水,不思改進。
菜譜還是老樣,外甥點燈籠――照舊。
先來飲料,接著石頭雨。
攻方:沒勁,換點新,啊!
砰!又見人仰馬翻,四腳朝天。
沒說完,想知道他說什麼得到趴倒地面採訪。
守方回答:新舊不是問題,管用就成。
渤海叛逆也不是吃乾飯的,沙子與乾草繼續上,盾牌繼續高舉,悍不畏死計程車卒沿著被豎得陡峭恐怖的長梯向上突進。
渤海叛逆終於見識了安抱玉更深層次的無恥,就說他為什麼留著長梯不動呢,原來是這個的幹活。
推倒!
守軍樂此不彼玩起這個遊戲。長棍一頂,一捅,引起連連慘叫與怪叫。長梯帶著三四名渤海國士兵向後倒,石基下的同伴註定要倒黴,長梯倒下一砸就幾個,躲不了,避不開,人多,都擠著呢!
城牆腳根到石基外緣,不過短短數步的距離,牆體又高,長梯底部頂在石基面,頂部架上女牆,與石基礎的夾角如果不算那麼準確的話,可當作直角。推倒,輕而易舉。
放箭,快放箭!
大道利行怒不可竭。
渤海叛逆中,最不缺的是神箭手,他們一出手,守軍開始流血。爬梯子的勇士獲得了喘息機會,瘋狂蟻附而上。
好,上了一個,又上一個,還有一個!
大道利行激動不已,越來越多將士爬上了城頭與守軍廝殺在一起,石頭雨因此而減弱。
快,快上!增加攻擊點!
大道利行恨不得親自跳上城頭髮洩渾身無處可去的勇氣和戰意。
在主將戰刀的驅趕下,數千後備隊扛著更多的長梯湧上前。
城牆腳下,人頭湧湧,數不清到底有多少人,都搶著爬梯子。在他們看來,守軍的三板斧勇氣已過,風水輪流轉,該他們去收穫了。
說到收穫,李嗣業與田軫笑了。
陌刀兵粉墨登場。
跳上城頭的渤海叛逆始覺後悔,鋒利強勁的陌刀橫掃,寒光閃閃,無可抵擋。
刺激,實在刺激!
不問兵甲還是身軀,統統一刀兩段,摧枯拉朽。
城頭上,鮮血飛舞,殘肢滾滾。觸目驚心,盡滅膽氣。
陌刀出沒,陌刀逞威。鮮活的慘象在眼前,好不容易爬上來的渤海國將士想都沒想,眉頭也不皺,轉身就跳,彷彿登高只為下跳。
渤海人如潮來,如潮退,來得快,退得更快,拋下近兩千具屍體。
“老安,陌刀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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