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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很冒險,卻也不是沒有可能,一切,得看上天的意思了。
黑子很佩服李懷唐的膽量,也很佩服他的果斷。
“攻擊訊號一起,無論什麼情況,都必須發動進攻!違者斬!”
“攻擊命令發出前,誰也不準動,也不準發出聲音,違者斬!”
“攻擊命令下達後,沒有命令誰也不準停止,違者斬!”
一連三個“斬”迴盪在黑子的腦海裡,讓他凜然一震,彷彿又回到了唐軍精銳的陣營當中
第7章 出敵不意
獨莫水,一如既往地,安詳地流淌在草原上。 熱書閣 初夏的氣溫已經升高,雨水和高山冰雪融水增加了水流量,河中心的深度,足以淹沒一名成年人。
在大食人營地上游,三名黑影在鬼鬼祟祟地試探著獨莫水的脾氣。
“豹子,把繩子繫好,給飛鷹綁上,小心被流水沖走。”正是李懷唐的聲音,被刻意地壓得很低。
“是,將,將軍。”
豹子和飛鷹是兩兄弟,豹子的爺爺是漢人,身上流淌的卻是漢胡混雜的血液,而飛鷹是他同母異父的弟弟,一名真正的雜胡。兩人均是家生奴出身。奴隸生涯給兩兄弟練就了一身本領,大哥是套馬好手,弟弟則成了訓鷹犬能手,而兩人同時都是水中健兒。
儘管豹子的唐言很生澀,可至少還能與李懷唐交流。小史國的情況就是他提供給李懷唐的。
“記住,不許發出任何聲音,聽我的命令列事!”
李懷唐再次叮囑兄弟倆。不能不謹慎,此次夜襲的關鍵,就在他們三人的身上,一個不小心將會帶來毀滅性的打擊。
兄弟倆沒有多餘的話,鄭重地點著頭,李懷唐凝重的神色已經在告訴他們此次行動的重要性。
片刻後,河灘上已不見了他們的蹤影,冰涼的河面上,留下三個漣漪,緩緩盪漾
大食人警惕得離譜,遊哨放到了距離營地五里之外,黑子他們根本無法接近。
儘管李懷唐的想法很奇妙,可是到了臨陣,黑子心裡卻忍不住開始打鼓:能行嗎?就算將軍他們得手,可五六里的距離,戰馬需要一段時間才能衝入敵營,屆時,大食人肯定都已經做好迎戰的準備。而他率領的騎兵就只有區區百餘人,數百名步兵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可以到達並提供支援。
黑子有點忐忑不安,夜色給他們提供了很好的掩護,近在咫尺的大食遊騎沒有發現他們。
千算萬算,瓦帕沒有就是沒有想到,敵人會從河底摸上來。在大食人的營地附近,李懷唐他們從漆黑一片的河水下冒頭,一條繩子將他們三人連線在一起,李懷唐抽出戰刀,將繩子割斷,三人小心翼翼地爬上岸慢慢地靠近突騎施人的營地。營地裡,還在燃燒的篝火給李懷唐他們提供了足夠的光線。
近兩百匹大食戰馬被簡單地圈在一起,看管戰馬群的是一隊五人團士兵。
天色已近黎明,睡意正濃時。三名大食士兵已經被疲倦擊倒,進入了夢鄉,其餘的兩名則不耐煩地嘟噥著驅趕睡意,眼皮直耷拉。
李懷唐悄無聲息地接近一名睡死的大食士兵,手中的彎刀往他脖子上輕輕劃過,大食士兵從夢中驚醒,不甘心地撲騰兩下,氣絕!
另外兩名被周公約見的大食士兵也遭遇了同樣的命運,豹子和飛鷹有樣學樣,不過鬧出的動靜更大。
三名大食士兵臨死前的動靜驚動了兩名迷迷糊糊的同夥,濃烈的血腥味明白無疑地告訴他們:敵襲!
“%#&×!”
萬籟寂靜中,兩聲不協調的鴨公聲很刺耳。
李懷唐苦笑不已,殺人的手段還是不夠專業,動靜不小。
閃電彎刀降臨報警的大食士兵脖子上,一顆頭顱飛起,沙啞聲嘎然而止。
“我來對付他,你們快去驅馬!”李懷唐頭也不回,彎刀指著剩下的一名大食士兵,命令飛鷹和豹子按計劃行事。
昨天,六猴子的話給了李懷唐提示,既然他的部下沒有足夠的戰馬,那麼讓大食騎兵變成步兵也可以起到同樣的作用。
獨莫水,給李懷唐提供了可遇不可求的機會
也許是出於對餓滴神將軍的無比信心,也許將軍的命令無可質疑,豹子兩兄弟沒有絲毫的猶豫,憑藉著對馬性的熟悉,豹子不費什麼力氣就找出了戰馬之首,並迅速跳上去,飛鷹切斷馬韁,砍斷簡陋脆弱的欄杆,數百隻馬蹄,在大食人反應過來前,奔騰席捲了大食人的營地,然後向遠處逃遁
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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