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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怒的尤此時卻可憐兮兮的掛在藤牆上,前爪死死的掛著藤條,整個身子懸在半空,兩條後肢在下面搗騰不休,抓得碎皮斷葉紛紛四散,丈餘長的尾巴在身下左右甩動。
只見它身子僵直地掛著,尖牙緊咬,銅鈴大的雙眼居然透著一股恐懼的情緒,再加上斷斷續續的嗚咽聲,哪裡還有半分兇性,根本就是個被人遺棄的小狗,正搖尾乞憐。
只差半米的距離,它就能撲上城牆,可惜就是這短短半米,讓銅皮鐵骨彪捍兇猛的尤,落到上下不能的窘迫境地。
大家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雖然他們不知道搖尾乞憐的狗是什麼樣子,可是見到尤此時的表情,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連外面衝過來的敵人都顧不上了。
木託探出身子,張開手中的硬木弓,瞄準近在咫尺的尤,我連忙喊到:“木託,不要射!”
木拖聞言,疑惑的扭頭看向我,我連忙指了指旁邊堆著的石頭,
“用石頭把他砸下去!捉活的!”
木恩聽了,看了一眼石齊,石齊雖然不知道我為什麼想要活捉這頭尤,但還是點了點頭,木託看見石齊也同意,放下弓箭轉身抱起一塊大石,雙手舉過頭頂,朝掛在牆上的尤狠狠砸去。
石頭直接砸中尤那磨盤大的頭,砰的一聲,尤的身子應聲而落,朝溝底掉去,直挺挺的砸進汙泥中,濺得泥點四射,尤側身摔到溝底,卻遲遲不見它的動靜,不過我想彪悍的尤不會這麼容易被砸死,大抵是暈過去了吧。
來不及確認這頭倒黴的尤是死是活,因為外面的山尤族人已經衝到近處。
可是牆下三米多深的壕溝卻讓他們大吃一驚,他們根本沒想到城牆下居然有這樣的一道深壕,光頭暴躁的怒吼,反而把我們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了回來。
大家這才紛紛拉開弓,居高臨下的朝壕溝邊的山尤族射去,不過五六米的距離,山尤族的人完全成了靶子,只一輪射擊下來,就死傷過半。光頭這次沒有神佛保佑了,被一箭射中大腿,而且看樣子還是特製的三稜羽箭。
光頭抱著大腿摔倒在地,猩紅的鮮血順著大腿淌到地上。
他半躺在地上,卻依然暴躁的怒吼著,可是其他的山尤族人早就鳥獸四散,徒勞的試圖躲避箭雨,甚至有幾個人拔腿就往回跑,可是把後背露給敵人這種愚蠢的作法,註定要受到羽箭沒體的待遇。
第二輪箭雨紛紛朝往回跑的逃兵射去,幾個人無一倖免,全都中箭倒地,加上箭鏃的羽箭終於體現出威力,不像上次和山尤族的衝突,被射中了兩三箭還能活蹦亂跳,三指寬的扁平箭鏃撕裂的傷口遠不是之前的光桿羽箭能夠相比的。
一大一小兩頭尤在箭雨的襲擊中卻奇蹟般的沒有受傷,不過它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壕溝裡面的另一頭尤身上,毫不在意周圍哀號不休的山蚩族人。
兩頭尤焦躁的在壕溝邊轉來轉去,不時用爪子探到壕溝裡,虛抓兩把,一陣陣沉悶的嘶吼透出焦躁不安的情緒。
山尤族來勢洶洶的攻擊在幾輪箭雨下土崩瓦解,三十多個人全都受傷倒在地上,簡直是哀鴻遍野。就連站在樹林邊的山尤老頭,看到自己的族人全軍覆沒,也搖晃了兩下,咚的栽倒在地。
眼見城牆下的人全都倒在地上,大家紛紛把手中的弓箭瞄準兩頭徘徊不休的尤,超近距離的射擊終於見到了成效,兩頭尤瞬間被紮成了刺蝟,只可惜它們一陣掙扎,身上的羽箭就紛紛被甩落下來,只剩兩三支箭插在背上。這麼近的距離,羽箭居然都沒能扎進它們身子,可見其皮厚到何種程度。
只是雖然全是淺淺的傷口,也讓兩頭尤吃痛不已,鮮紅的血浸出鬃毛,形成斑斑血跡,它們昂頭衝著城牆上咆哮不休,陣陣悶雷般的嘶吼震耳欲聾,惹得我一陣頭暈。
我拉住石齊的甲帶:“石齊,能不能活捉它們?”
石齊正在沉浸在勝利的欣喜中,來襲的山尤幾乎是瞬間被打垮,怎能不讓他欣喜若狂。
聽到我的話,石齊一楞,隨即彎下腰,低聲問到:“你想捉來做什麼?”
我白了石齊一眼,還能捉來做什麼,當然是養著啊,這可是猛獸啊,咱上輩子只在動物園見過,據說那些世界各地的首富都流行養個獅子老虎什麼的,現在有這個機會,咱當然也要捉兩頭猛獸養著玩了,反正部落的食物一直充足,這點消耗還是能夠承受的。
“捉來養!”
石齊一陣鬱悶的看著我,上次我要求把狼養起來他就十分抱怨了,現在居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