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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那種人了。
趕緊叫人又準備了一筒鹽水,我親自端到關押光頭的屋子裡。
光頭看見我進來,臉上憤怒的神情一閃而逝,漲紅了的臉扭到一邊。我也懶得理會他,反正他被捆著扔在地上,怎麼也玩不出花樣。
“我幫你處理傷口,想活下去就老老實實待著,不要亂動。否則就是你自己找死。”我一邊冷著臉說到,一邊蹲下,撩開他的獸皮裙。
被泡得發白的傷口有些嚇人,這還是我第一次近距離觀察三稜箭鏃造成的傷口,銅錢大的傷口很深,表面的皮肉被撕成開,裡面的肉高高的翻出來,綻成恐怖的形狀,口已經有些發炎了徵兆了,黃濁的液體滲出表面,陽光照再上面,亮晶晶的。
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即使剛剛才見識到了恐怖的貫通性傷口,可眼前這個傷口還是駭人,翻出來的皮肉和三稜形的傷口讓我一時不知道任何下手。
光頭雖然怒火難耐,可知道我在幫他處理傷口,想到小命要緊,也不掙扎,只是扭過頭盯著角落,根本不看我。
我斜過竹筒,將鹽水慢慢倒出沖洗著傷口,光頭輕不可聞的悶哼一聲,反射性的一挺,馬上死咬著牙,把後面的呻吟咬碎嚥了下去。只是全身劇烈的抖動讓我知道他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將竹筒裡的鹽水全部用光之後,我從另一個竹筒裡撈出搗爛的草藥,輕輕的敷在傷口上。
“不要亂動,傷口長不好你就等著殘廢吧,吃的東西有人送,要拉要撒叫一聲,門外有人守著,你就老實的呆在著,不要想鬧事。”我冷冷的丟下一句,也不管他能不能聽懂什麼叫殘廢,扔下光頭走出屋子。
第四卷 第三章 野豬進行曲
整整一天,我都在焦急的等待著,眼見日頭偏西,可是木託他們還沒回來。WWw!石齊趕著糊完了最後一層稀泥,將獸欄勉強建好後,也和我一起站在城牆上,焦急地望著遠處。
明晃晃的太陽直射著眼睛,耀得人眼花,鬱鬱蔥蔥的樹林青翠欲滴,石齊一手搭在我肩膀上,微微側著身子靠著藤條纏成的箭垛。
“別擔心,不會有事的,不是已經囑咐木託要特別小心了嗎?再說他們那麼多人一起,肯定不會出事的。”看見石齊皺著眉頭,額頭的皺紋都快擠成褶子了,我輕聲安慰道。
石齊眉頭反而皺得更深了,渾濁的雙眼望著外面,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半晌,才長撥出一口氣,幽幽的說道:“我是在擔心山亥”
“有什麼好擔心的啊?”我不知所以的追問,找了一年才找到山亥,高興還來不及呢,有什麼好擔心的。
“有句一直傳下的話,我沒有跟其他人說過,很長很長時間之前,我們大齊族流傳過一句話”見山亥,必有亂”,很早的時候,我們大齊族也抓到過一頭山亥,可是接下來部落裡就連續死了很多人,直到後來剩下的人搬到我們現在的山洞,才停止了死人。這還是我年輕的時候聽那時的長老說起的,現在部落的人可能都不知道這句話了。”
石齊說得無比擔憂,我這才知道上午的時候。木託說到是山亥地時候,他為什麼楞了片刻,肯定就是想到了這句話。
不過這句話在我看來純屬是無稽之談,“見山亥,必有亂”,那幾千年了,中國早就不知道亂成什麼樣子了。
“那他有沒有說過那些人是怎麼死的啊?”我也好奇這句話的意思。連聲追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據說是接二連三的死人。幾乎有一半人都死了,到後來不得已搬離了以前的山洞,走了幾天路到了現在這裡,情況才好轉。”
“和山亥沒有關係吧?是不是生病了”
石齊想了一會,才說道:“當時也沒記清楚,都過了這麼多年了,不過這句話我記得很清楚。山洞裡的那個山亥圖案就是遷徙到這裡之後長老畫上去的,只是後來一直沒有再見到過山亥,大家也就慢慢把這件事情遺忘了,我也從來沒有和其他人說起過。”
聽了石齊地回憶,我猜測那場災難說不定只是一場瘟疫,甚至只是一場流行性感冒而已,傳染病奪取了部落一半的生命,剛巧之前又抓到一頭山尤。很多傳說都是因為巧合而生硬地捏造出來的。
我把自己的猜測告訴石齊,石齊想了片刻,也點點頭說到:“也許吧。”
不過語氣仍然很憂慮,我只得又安慰他:“你看我們部落最近一年多都沒有人得病,放心吧,肯定不會是山亥引起的。山亥和山羊野雞一樣,怎麼可能有危險呢,你看那幾頭山尤還不是被我們抓住,老老實實的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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