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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法國不能保持冷靜,而是對其他三個國家採取行動的話,我們將站到三個國家那邊;但是如果其他三個國家攻擊法國的話,我們將站到法國那邊。”因此,詹姆斯對於改革議案可能遭遇失敗、保守黨重奪政權的擔憂,更多的是考慮國際形勢,而不是他個人對這一議案的支援,因為“威靈頓政府會毫不猶豫地與法國開戰”。列昂內爾1831年6月觀察到,英國政治的混亂將減少比利時解決問題的希望,因為“荷蘭國王一直期望(英國)政府有所改變”。詹姆斯4個月後也提出了相同的觀點:“你們議案的透過正被緊密地注視著,因為人們認為政府將會辭職,我們將進入戰爭。”當俄羅斯對批准比利時的24條協議猶豫不決時,列昂內爾提出一個問題:“俄羅斯人能做什麼?所有事情都取決於改革議案,如果它獲得透過並且現任政府留任的話,英國和法國就足夠強大,能夠找其他國家的麻煩。”
羅斯柴爾德家族第二部 金融統治者 第一章 和平的枷鎖(1830~1833年)
這也說明了威靈頓在1832年5月出人意料地重新掌權時,內森決定不提供支援的原因。這不僅是因為內森害怕如果反對改革的政府掌權,將引發國內“暴亂”;還因為“外交大臣們”——他是指塔列朗、魏森布格爾和比洛——都“處於非常焦慮的狀態,防止荷蘭國王從新政府獲得支援,從而可能導致戰爭”。這種分析在6個月後得到了響應,當時輝格黨競選獲勝的訊息受到了詹姆斯、列昂內爾和安東尼的熱烈歡迎,他們認為它是“歐洲和平以及法國政府穩定的最好保證”。在比利時,危機即將平息,俄羅斯干預的可能性最後一次浮現時,內森在一封寫給詹姆斯的信裡道出了他政治立場改變的幅度和本質:
你必須寫信給我們的薩洛蒙,告訴梅特涅不要被俄羅斯扯進戰爭中,因為波佐(俄羅斯駐巴黎大使)和國王站在一起,不怎麼受人歡迎,他和列文(俄羅斯駐倫敦大使)正遊說奧地利和普魯士宣戰。但是,我已經透過可靠途徑(可能是比洛)獲悉,普魯士不會參戰,他們正在犯一個大錯誤,因為英國和法國聯手,能夠做很多事。只要我們保持和平,就不會有戰爭寫信告訴薩洛蒙,諾伊曼(奧地利大使)一直與波佐交往密切,而且認為我們的政府將變得虛弱。這個人十之###判斷錯誤,現在波佐已經不受歡迎。國王邀請他前往布賴頓,他坐在離國王6個座位以外的地方。國王問他將在這裡待多久,他回答說,“6個星期”。現在我們知道俄羅斯想發動戰爭,梅特涅正被這些人欺騙著。波佐和那些人變得十分荒唐,他們並不瞭解英國,因此要讓薩洛蒙告訴梅特涅王子,不要讓自己被俄羅斯矇蔽。波佐來這裡只是為了刺探情報,我確信英國現在比威靈頓時期更加強大。現在,我親愛的弟弟,不要讓你自己被任何人矇蔽。如果英國和法國緊密地站在一起,那麼誰也無法撼動他們。把這一點寫信告訴薩洛蒙。
在維也納,儘管沒有革命威脅,但也存在著國內###,而且這種鬥爭帶有重要的國際含義:因為它是國外干預行動的支持者與反對者之間的鬥爭。當薩洛蒙1830年10月初回到維也納時,他是帶著命令“讓梅特涅王子知道現在維持和平是何等的重要,”因為“戰爭或和平完全依賴於他一個人”。這有點誇張,因為當時奧地利對於比利時問題的影響力有限;相反,如果維也納領頭的話,俄羅斯(可能還有普魯士)或許更富侵略性——這也是1830年8月達成的卡爾斯巴德協定的寓意所在,這一協定重申了神聖同盟反對革命的立場。在義大利問題上,梅特涅的態度則毫不含糊。他在1830年11月告訴薩洛蒙,他準備“派遣軍隊讓這個國家保持平靜”,我們看到,他也確實向摩德納和博洛尼亞派了軍隊。直到1831年4月,薩洛蒙除了將奧地利的計劃傳達給巴黎外,其他什麼都做不了(不過仍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因為他的信到達詹姆斯手裡時,總要比奧地利駐巴黎大使奧波尼的官方檔案早到3天)。但是,當沙皇在波蘭問題上尋求幫助時,薩洛蒙就能夠發揮他的影響力了,他預先通報了梅特涅的競爭對手科洛弗拉特伯爵,後者“毫不遲疑地”介入,反對向沙皇提供這類支援。到7月時,他能夠自信地向他的兄弟們保證:“我們內部對立嚴重,奧地利不可能參戰,也不希望看到戰爭爆發,正在盡一切可能避免戰事的到來我確信即便英國和法國對俄羅斯宣戰,對奧地利也沒有影響,我們將保持中立。”
羅斯柴爾德家族第二部 金融統治者 第一章 和平的枷鎖(1830~1833年)
即便不在維也納,薩洛蒙也繼續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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