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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麻煩。”納蒂清楚地感覺到19世紀50年代的改革所取得的實效相當有限。“要使這裡的改革產生一點影響”他抱怨道:
但只要大學看上去還像是英格蘭教堂的神學院,或者是它自己建立起來的教堂的一部分,我們就得再等待些時日,我們根本不可能有更多的作為理所當然應當廢除的,是7年之後或者是完全退教後才能取得學位的規定對於一個心智健全的人來說,被剝奪了教籍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因為他不會宣稱自己成為英格蘭國教的信徒。我一直想不通為什麼像這樣一個全國性的機構,一個在法律和政治進步——同時也包括宗教進步方面起著基石作用的機構,為什麼要由牧師們來統治,就好像是耶穌會的神學院或者塔木德學校Talmud,猶太法典。——譯者注
羅斯柴爾德家族第三部 動盪的年代 第一章 重新崛起(37)
他們在劍橋不得不做出的讓步不僅僅只是參加禮拜。第二年的考試通稱為“小考”,要求要對威廉姆·帕勒的《基督教神蹟》一書有非常詳細的瞭解。一封夏洛特給利奧的滿腔怒火的信表明了這給他們造成了多大的困難,但也表明她覺得他應該可以克服它:
你考試時出現的這些莫名其妙的錯誤讓我非常地惱怒——當然,你沒有,也不能夠故意去對那些神職主考官無禮,也沒有人提醒過,你可能會覺得你能夠應付對於神學感覺的徹底的缺失,而且完全缺乏對於信念的尊重,儘管這個信念不是你自己的,而且事實上你對此一無所知,但也應該給予尊重,就像是萬能的主所受到的千千萬萬人的頂禮膜拜一樣。但是,這個錯誤仍然必須受到批評,而且事實上也是非常不可饒恕的。無論從任何角度說,除了給別人一個壞印象,它什麼作用也起不了。一個經常在參議院出現的年輕人,而且無法拒絕基督教的神蹟方面的考試,就應該讓自己熟悉這個科目。要是我不知道你被神學老師所包圍,我應該會給你些建議,但我真的認為你應該已經具有了請教你的導師的良好的、自然的習慣,就算不去完整了解基督教信仰的歷史,也應該瞭解一個梗概、一個綱要。你將會被看成是最無知、最輕率也最淺薄的一個人。對此我很傷心,我很遺憾地說,你怎麼解釋都沒有用。
在這時,利奧受到了“神學的神性以及各種教義”的困擾:當某晚與一群好爭辯的老師吃飯時,他感覺“如此疑惑,以至於不敢張嘴”。(一位同行的朋友擔心“他們好像忘掉了我的存在,對猶太人進行了攻擊”。)甚至在辯論室這樣年輕人更多一些的環境裡,羅斯柴爾德們也都覺得非常不自在。納蒂回憶起某天晚上在學生會他是怎樣“怒火中燒”,當時,一個發言的學生“引用下院透過猶太提案過程中太強大的勢力作為例項。我希望那一天因為所有這些差異而能早點結束,而且如果我當時立即發言的話,我會激發宗教狂熱,而想要平息它遠沒有激起它那麼容易”。
將羅斯柴爾德在進入劍橋上所取得的成功與列昂內爾希望在下院所達到的目的相比較,前者的勝利看來是緩和的。(事實上,一直到1871年,宗教考試才最後在舊式的大學裡廢除。)列昂內爾的兄弟和兒子參加學校禮拜活動和學習,與他拒絕包含有基督教信念的誓詞之間存在著明顯而且不容易解釋清楚的反差。我們推測,如果要求學生參加聖禮,情況可能就完全不同了。
博覽會與水晶宮
軍事勝利的紀念碑一般不會在戰爭勝利前就建設。然而,羅斯柴爾德家族在列昂內爾最終能夠取得他在威斯特敏斯特的席位之前幾年,就開始為他們的政治優勢地位建造紀念碑了。這至少是解釋在1850~1860年間特別頻繁的建築活動的一種理由,這段時期羅斯柴爾德家族為他們自己建造了至少4座鄉村豪宅,又翻修了一座,它們分別位於:門特摩爾、艾斯頓·克林頓、費裡耶爾、普雷尼和博勒尼。
當然,內森及其兄弟從他們繁榮的最初就開始購買鄉村住宅,這我們在前面已經看到了。到了1848年革命的時候,他們在費裡耶爾、蘇雷尼、博勒尼、加奈斯貝里、西勒多夫和格魯尼博格的房子和地產已經在家族的名下很多年了。當他們在1848年之後購買位於白金漢郡的新土地——最著名的是位於艾斯頓·克林頓的農場的時候,倫敦的合夥人在經濟上仍然是非常理性的,因為他們的父親和叔叔在為他們把關:除非農業用地在購買價格中佔到3�5%,否則他們不會有興趣。“如果你認為艾斯頓·克林頓值26000英鎊,”列昂內爾在1849年寫給梅耶的信中這樣說,“我不反對你對它的報價,但我想我們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