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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出或採訪途中,留意觀察生活或是偶然發現,並挖掘出來的。這些時效性強、可讀性強的社會新聞極受廣大讀者的歡迎,一些新聞同行更是對我能經常抓到這樣的活新聞而奇怪,常有人問我:“你這些稀奇古怪、三教九流都有的新聞是從哪兒得來的?”程益中有次當眾笑呵呵地對我說:“石野呀,你可真是個抓獨家新聞的高手呀,這些稀奇古怪的新聞真不知道你是如何找到的?我真服了你”
1998年6月,世界盃足球賽在法國舉行,不僅吸引了世界各地眾多球迷的眼球,更成為全世界新聞煤體角逐新聞的良機。南方的媒體更是暗暗迸足勁想趁機比拼一下足球新聞。《廣州日報》、《足球報》、《羊城晚報》和《南方週末》等強勢媒體更是不惜巨金特派記者飛往法國採訪,而此時剛剛在廣州市市暫露頭角的《南方都市報》無論在財力和人力上都無法與其他強勢媒體比拼,但儘管如此,在程益中、莊慎之、李多鈺等人的主持下,南都體育部的年輕編輯郭其龍、龔曉躍、張曉舟等人卻別出心裁,棋高一著,他們從世界盃開始,精心編輯世界觀杯的所有新聞和精彩圖片,更配以妙趣橫生的評論,特別引人注目的上,《南方都市報》每天都用四個彩色的體育版,將新聞版塊包裹其中,在每天一大早新鮮出爐,將有關世界盃的最新訊息第一個送到羊城讀者面前,這一妙棋果然吸引了羊城及南方數百讀者的眼球,更緊緊抓住了各地球迷的心,使得都市報的銷量大增。
我不是體育記者,平時對世界盃也不大關心,但我意識到這不只是體育記者的事,我們這些政法記者也該關注出此引發出的有關新聞。我估計在世界盃後面,在身邊的生活中,肯定有許多出彩的社會新聞。於是,我騎著我的那輛破舊的腳踏車,在羊城街頭,特別是醫院的急診室、火車站、長途汽車站等公共場所轉悠;同時,我積極與熟悉的軍地醫院及有關部門的通訊員取得聯絡,要求他們要留意這方面的訊息。就在世界盃開始的第三天夜時裡,我獲悉廣州市白雲區龍歸鎮一名老球迷因看“世界盃”比賽,與愛看電視劇的妻子急搶電影片道而發生口角,一怒之下砸壞了新買的價值不菲的“松下”大螢幕彩電,並將年近花甲的老妻打得鼻血直流。我認為這是一條不可多得的好新聞,當即趕往事發地和有關醫院採訪,瞭解到了有關情況後,我用最短的時間趕寫出一篇引題為“世界盃賽戰正酣,花甲夫妻打內仗”,主題為“搶頻道怒砸彩電”的千多字的社會新聞,當時負責頭版的編輯是崔向紅,她慧眼識珠,認為此稿新聞點很好,又是獨家採訪,她當即以最快的速度編好上了1998年6月15日的頭版頭條。結果此稿社會反響很好,一些讀者紛紛來電對這樣的時效性強又有熱點的社會新聞表示讚賞。隨後的十幾天內,我帶著我的實習生李雪亮和左志紅又先後採寫了一系列與世界盃有關的獨家社會新聞,如:1998年6月17日的《花甲球迷昨晨猝死》、1998年6月18日《眾球迷齊聲拍掌喝彩五齡童受驚栽下樓梯》、1998年6月23日《看球啖荔枝被噎興奮球迷遇險情》等數十幾篇獨家社會新聞,受到讀者們的好評。
我國著名記者穆青就十分注重與採訪物件的交際,建立感情。名記者範長江交際的朋友更廣泛,“上至軍政要人,下至黎民百姓,有來有往,即使不是採訪的時候也要保持一定的聯絡。”他交朋友“什麼人都要交,朋友越多,新聞來源越多,越能寫出有分量的報道。”對於一個記者而言,如何與人交往,如何與讀者保持友好的關係顯得尤為重要。
一個記者要想寫出好文章,受到廣大讀者的歡迎,他首先在心目必須將讀者放在第一位,正如羅曼羅蘭所說:要撒播陽光給別人,必須自己心中有陽光。其實,記者的採訪過程實際上就是交際過程,建立通訊網路獲取新聞資訊是“新聞記者的基本建設之一”。工作一開始,我就特別注意與社會各界的人士交朋友。一些位居政府重要部門的人固然重要,但分佈在社會各個階層的人更為重要。我當時交往的朋友是三教九流,五花八門,只要不是那種道德敗壞作惡多端的人,我都願意與之交往。我還經常與附近的保安員保持溝通,讓他們經常與其他的同行間保持溝通,有什麼新發生的事情就趕快通知我。這些散佈於基層派出所和街道村巷的保安員,每天都會遇到各式各樣的突發事件,他們為我提供了不少好的新聞線索。為了便於大家聯絡,我在四處散發名片的同時,還特意配了一隻價格便宜的數字傳呼機,這樣,不管我人在哪兒,只要有人找,我就能及時回信兒。經過一個多月的努力,我這種尋覓和擴大新聞源的方法收到了很好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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