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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這一名共和國軍人,我對部隊充滿了無限的感激之情。在部隊這個特殊的大熔爐裡,不但鍛鍊了我的筋骨,陶冶了我的思想,還讓我深深體會到人間的真情和溫暖。
正因如此,所以,作為當時《南方都市報》的政法和軍事記者,我曾數次深入駐穗海陸空及武警部隊,投入他們的火熱生活,採寫了大量報道,至今令我想起來心潮澎湃,熱血沸騰。
1998年12月5日,羊城寒凝大地,氣溫驟然降至11℃,儘管如此,天空中的太陽還是穿過厚厚的雲層金燦爛地照耀著大地。這天上午10許,莊嚴的共和國國徽高懸在法庭後面,廣東省高階人民法院幾位法官,神情嚴峻,對站在被告席上的香港大盜張子強及其多名同夥做出了“判處死刑,立即執行”的終審判決。戴著手銬腳鐐的張子強絕望地低下了那不可一世的頭顱。
午11時許,隨著一陣刺耳的警笛嘶鳴叫,一隊隊荷槍實彈的公安民警、武警官兵押著張子強等出現在市郊某刑場。11時15分,隨著“叭叭叭”幾聲槍響,縱橫粵港澳、罪惡累累,被香港黑道稱為“大富豪”的張子強結束了他罪惡的一生。
此時,擔負著看守案犯的任務、歷經100多個晝夜的數百名武警官兵才稍稍鬆了一口氣。曾親自指揮偵破此案的廣東省委副書記、省公安廳廳長陳紹基高度評價武警官兵做到了“萬無一失”;武警廣東總隊總隊長洪少虎少將望著精神抖擻的官兵,臉上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在港澳等地製造了多起綁架案的張子強在廣東江門落入法網後,他的生死一直成為國內外新聞媒體,特別是港澳媒體的關注焦點。數百名記者雲集羊城,企圖得到有關張子強的看守和審判情況。廣州地區幾家主媒體的專跑法院和省公安廳的政法記者也成為了那些苦於找不到訊息的港澳記者的香餑餑,他們都想從他們身上獲知自己想得到的訊息。當時在《南方都市報》做政法記者的我是幾名政法記者中線路最窄、最少的記者;說線路窄,是因為我分到的線路都是平常沒人願意去跑的交通、消防及一些偏遠的公安分局如芳村公安分局、天河公安分局及廣州白雲、廣州邊防檢查站等不為人注意的單位,有時,遇到重特大的會議或新聞,由於要由有關部門統一召開新聞釋出會,這等輕鬆而又容易的好事一般都會被那些有後臺、跑重要線路的記者搶先而入,而一些諸如現場火災、車禍等既苦又累且危險性較大的新聞,除了當時跑120的記者外,大多就是我們這樣的記者了。當時有關張子強的案情,我根本沒法得到任何訊息。但負責部隊和武警新聞的我,早就將目光放在了看守張子強的廣東省武警身上。當然,直到張子強被押往刑場執行槍決後,我在當時廣東省武警總隊的宣處幹事、通訊員宋瑞等人的幫助下,才找到機會採訪看守張子強的武警官兵們。走進關押張子強等犯罪集團的廣東省某看守所,我們看到這裡手槍、衝鋒槍、防暴槍到處都是,牆內牆外官兵高度警惕,可謂是壁壘森嚴,鐵壁銅牆。據宣傳處同志介紹,早在1998年上半年,因工作需要他們曾3次到中隊調查,想採寫一篇有關看守“香港大盜”的新聞,但看守官兵不肯透露半點風聲,直到12月5日張子強等執行槍決後,武警廣東總隊一支隊副支隊長劉建軍才肯揭開這裡的“看守之謎”。
看守張子強等犯罪集團的佈防是空前的。18個哨位構成3個嚴密的警戒圈,監倉內5個哨位對張子強等5名要犯實施面對面看守,以便及時掌握人犯變化動態,防止人犯自殺;監倉上3個哨位對整個監倉進行全方位監視,防止人犯逃脫;大院外圍的幾個哨位,監視外界動向,防止敵特襲擊。116名看守官兵分3個點駐紮,構成一個三角形,做到無論哪個點上有情況,都有部隊以最快速度“處突”。據瞭解,張子強黨羽先後多次來廣州探情,但對戒備森嚴的看守現場,只能是望門興嘆。
這天,一輛形跡可疑的麵包車剛進入望遠鏡的觀察視線,哨兵迅速將情況報告了中隊。頓時,指揮小組和各個哨位立即進入戰鬥狀態。對方見勢不妙,掉頭就跑,公安民警迅速追擊。雖然人跑掉了,但為公安部門偵破張子強在內地的黨羽提供了重要線索。之後,又有2名大陸同案犯被抓獲歸案。
高度戒備的戰士對犯人的一舉一動,哪怕是一個極小的細節都不會放過。1998年7月26日,戰士祖丕羽上哨時,發現張子強吃的蘋果像用什麼東西削過似的,便及時報告中隊,中隊立即同看守民警進倉檢查,發現了張子強用金屬牙膏皮疊在一起磨成刀片用來削蘋果。這小小刀片既可削蘋果也可用來自殺。看守所當即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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