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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起的遲了;錯過了儀式的彩排。”彷彿是察覺了林珞會開口責難;阿朱搶先說到。她的臉上帶著一片紅暈;似乎也是如此燦爛陽光的傑作;卻不知怎麼的;給人一種人為的塗抹上去的感覺。
“這是彩排嗎?儀式不是安排在後天。”林珞猶豫了一下;還是放棄了責問她不經允許進入自己房間的念頭;似乎這裡的門都是沒有上鎖的;同她昨天侵入薰香店鋪帶走徐辰一樣;完全沒有防備陌生人的意思。
徐辰。
她猛的想起了這個小自己一屆;笑容如同天使般的學妹。她中了疤臉男人的薰香;連意識都不清楚。自己把她拽了出來又放棄了她;她現在會怎樣?她的身上隱藏蘇羽之死的秘密?她所說的自己和“他們”有關,到底是什麼意思?這些都是她關心的。可是現在的她卻毫無辦法了。她不知道疤臉男人是否死了;這樣的話自己出去有沒有生命危險。
“小姐梳洗一下就請下樓觀看彩排吧;今天晚些我們還有其他的安排。”阿朱面帶微笑的瞧著她。林珞斜覷了一眼;卻發現她的笑實際上並不是對著自己。她的眼神並沒有停留在自己身上。剛才的話彷彿是在執行一項機械的運動。
這個發現令她又是一陣毛骨悚然。她不得不收起了打算趕她出去得念頭;客客氣氣的點了點頭。
:”麻煩你替我準備一下早餐;我馬上就下去。”
阿朱微微頷首;轉身往門外走去;不一會;便消失在樓道里了。來無影;去如風;沒有聲音;林珞連她的腳步聲也沒有聽到。
她的身子一軟;靠著房間的牆壁癱坐下來。
正 文 正文 34
王至新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除了腦後多了道不深不淺的印痕;並無大礙。
本能的摸了摸自己的身體;同疤臉男人搏鬥留下的傷痕依舊清晰可見;火辣辣的疼痛順著手臂侵蝕到腦部。他的身子不由得一陣顫抖。
“X的。哪也不知道是哪個傢伙偷襲。”
罵歸罵;他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或許他還應該感謝那個偷襲的人;如果不是他從背後給了疤臉男人一槍的話;或許他早就死在疤臉男人那連一頭蠻牛都可以掐死的手臂裡了。
他還記得疤臉男人的胸口忽然炸裂開來;鮮血四濺的樣子。那個不可一世的強壯男人倒下去的時候臉上甚至沒有一絲疼痛的表情不;是沒有表情。他就象一個殺人機器一樣;已經失去了一個人類最基本的知覺。
一個人在什麼樣的狀態下會失去理性;成為一個連疼痛都毫不畏懼的人?他沒有去設想。他為什麼追著林珞;是林珞把他從秘道中引出的;為什麼林珞又會在地道的門口遭到襲擊;這都是他想知道的。
可是他卻沒有足夠的閒情雅緻去思考這些問題。現在他正身處一個安全封閉的房間裡。四面都是鑿的光滑的石壁;沒有門;也沒有窗戶;只有一個小小的透氣孔通向地面;一絲熹微的陽光告訴他已經是白天了他是被打昏他的人關在這裡的。
他為什麼不殺了自己?王至新不知道;也沒有辦法知道。沒有人會來這裡救他;現在他只有自己救自己;他只有這個念頭。
窄小的透氣孔裡雖然不斷有新鮮空氣傳來;卻依然瀰漫著一陣惡臭的氣味;王至新深深呼吸了兩口便差點嘔吐出來。這種腐爛的氣味裡似乎還帶有某種化學藥品的成分;直讓人的胃感覺極其的不舒服。
他抬頭望了望那個小小的透氣孔。位於自己的正上方;直直的透向地面。從裡邊似乎還可以看見些許淡藍色的天空今天倒是一個好天氣。他自嘲似的笑了笑;目光又回到了地洞上來;四面的牆壁直接是從石頭裡開鑿而成;沒有窗戶;更沒有門。憑藉人的力氣是絕對不可能開啟的。問題是;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紫色的青苔順著透氣窗的縫隙裡慢慢蜿蜒開來;沿著牆壁的邊緣爬滿了整個房間。不由得讓人讚歎起生命的頑強來。既然沒有門;也沒有窗戶;囚禁他的人是怎麼把他送到這裡來的?王至新稍微皺了皺眉;眼睛在房間裡一轉;便又回到了眼前這些許爬滿了牆壁的青苔來。
植物要生長就必須有水。可他站立的地面上卻是冰冷的石壁;周圍的牆壁也沒有任何可以積存水的地方;那麼;這些頑強的從石縫中擠出來的青苔門又是倚靠什麼生存的?
他想起了警官學校野外生存課上那個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教官所說的話。
“力量的大小並不能決定一個人生存能力的強弱。”
是的;他現在要做的就是這一點;即使是在這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