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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是刻意想把手上的傷痕展示給她看才這麼說的。
“時間不早了;小姐還是早點上樓休息吧;明天再讓阿朱帶著你到處走走。”
林珞搖搖頭;又馬上點了點頭。她不想休息;今天以來遇到的事情已經足夠讓她整個晚上都睡不著覺了。但是她又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自己如果不馬上離開這裡的話;這個女人不知道還會作出什麼古怪的舉動來。她又看了她一眼。她還是剛才那樣的盯著自己;直盯的她毛骨悚然。
“我叫蘇夢然。阿朱是我們家的傭人;有需要可以直接和她說。”
林珞轉身;飛也似的往樓梯口走去。見她的身影就要在樓梯轉角處消失;女人又補了一句。
蘇夢然。
林珞記下了這個名字;她本能的覺得;這會是一個令她一生都難忘的名字。
砰砰砰。
她隨著阿朱走到了二樓的盡頭;阿朱麻利的推開了其中一個房間的拉門;裡邊仍然是日式的擺設;一塊他他米上除了一張小桌以外再無其他的東西。房間不大;卻顯得相當嚴實。
“為什麼這裡都是日本式的房間?”她不解的問。
阿朱笑笑;做了個請的手勢;林珞無奈;只得先走了進去。浦一進門;一股刺鼻的黴味便撲面而來;這個房間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人住過了。
“很久以前的老房子。有一點味道;窗戶開啟透透氣就好了。”邊招呼林珞坐下。阿朱熟練的開啟了房間的窗戶;一股涼風吹進;頓時驅散了房子裡的味道;”這裡曾經有些日本移民;所以這些房子也都是仿日式民居修建的。小姐如果不習慣的話也還就只能將就了。”阿朱忽然聳聳肩;做了個無奈的手勢;”鎮上就只有一間旅館。”
“啊不沒有關係。我習慣睡在地上。”唯恐夜長夢多;林珞忙回答到。
見林珞已經開始收拾起了行禮;阿朱滿意的點了點頭;”熱水什麼的都已經準備好;有什麼事情的話;請到樓下來找我。”
“知道了。”林珞不迭的點頭。
門終於關上了。阿朱的腳步聲消失在走廊的那邊。
林珞靜靜的靠在房間的牆上;一動不動的凝視著空蕩蕩的天花板。
陰冷的天氣;一片寂靜;除了她的呼吸;沒有任何人行動的痕跡。她試著敲了敲房間的牆壁;木質的牆壁發出砰砰的聲響;隔壁的房間卻沒有任何回應;再看看錶;不過是晚上8點半而已。
隔壁並沒有人。
“這裡一個星期也不過就是幾個客人而已。”阿朱上午的話;久久的在她的腦海裡旋轉。她的腦子裡忽然掠過了一陣不安的念頭。或許;她是這間旅館裡唯一的一個客人。
寒意和冷漠打破了她的遐想。她輕輕的伸出手;確認了門嚴實的關上了;連澡也顧不得洗便把整個身體緊緊的塞進了被窩裡。只有這樣;才能稍微給自己一點溫暖。
正 文 正文 21
空無一人的倉庫裡;年輕的警官王至新俯身爬在地上;正在仔細的研究著地上的劃痕。
這是蘇羽被殺後的第二個星期。上司魏明倫作主釋放了最大的嫌疑人林珞;卻無法找到更多的證據來找出另一個可能的殺手。
“封閉的房間;她的手還掐在被害者的脖子上;之前身上還有負著兩起命案;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她是兇手嗎?”他情緒激動的和自己的上司爭辯著。魏命倫卻僅僅用一句”不能”便將他所有的懷疑給擋了回來。他實在不知道自己的這位冷酷的上司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欲擒故縱還是放虎歸山;林珞是他破獲這起連環兇殺案的唯一線索;這一點他確認無疑。
“蘇羽被害案已經轉給偵察2科了。你只要負責基礎調查工作就可以了。”他拿著自己整理出來的連環兇殺情報進入魏明倫辦公室的時候;年近40的冷漠上司卻這麼對他說。
所謂的基礎調查;就是發生了一起搶劫殺人案;作為警察的他們挨家挨戶的詢問探訪可能的作案者;找出真兇的過程。雖然是破獲一起案件的基礎;但實在是沒有什麼技術含量的工作。讓他一個名牌大學刑警專業研究生畢業的高才生作這種工作;無異於是對他的藐視。
他的第一起案子就成了無頭案;一個封閉的密室裡邊吊死了一個女生;接著女生的男友投河自殺。然後謀殺女生最可能的嫌疑人在一間穀倉裡又掐死了自己的室友。這樣複雜的一件案子他卻沒有辦法參與偵察工作而被安排作最下層的刑警。對他來說只是一種恥辱。
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容忍這一點;於是他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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