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口,再往前大約一百七十步,有一個巷子,往裡走,大概一里左右既是觀音院。”
開封人大都熱情開朗,解釋的非常詳細。
青年唱了喏,“多謝哥哥指點。”
而後,他轉身照著那人所說的路徑,直奔觀音院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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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一夜,著實累了!
玉尹辰時不到回家,倒在榻上便呼呼大睡,甚至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更換。
睡到正香甜時,忽聞有人叩門。
就聽有一個低沉的聲音,從外面傳來,“燕奴在家嗎?主人家可在?”
找燕奴的?
玉尹掙扎著爬起來,迷迷糊糊走出屋子。
站在門口,他打了個哈欠,伸了一個懶腰,一邊走一邊問道:“是哪個?”
說話間,人已經來到了門口,開啟院門。
卻見門外面,站著一個布衣青年。
看衣著,不甚華麗,是很普通的農家打扮。
“你找誰?”
玉尹疑惑問道。
“莫須燕奴家嗎?”
來人開口,帶著濃濃的相州口音。
你問玉尹如何能聽得出是相州口音?很正常,楊廿九夫婦就是相州人,在玉家住了也有幾天了。雖然大部分時候,他們用湯陰土話交談,玉尹聽不太明白。可是這相州口音,卻是在他耳朵裡,磨出了繭子。
莫須,是宣和年間的俗語。
意思就是:不是應當如何如何
連起來,就是說這裡不應當是燕奴的家嗎?
玉尹一怔,頓時露出警惕之色,後退一步,“你是哪個?”
自從楊廿九夫婦搬來,玉尹就發現,燕奴對他們很親。而且有時候她居然能用湯陰方言,和楊廿九夫婦交談。言語中,對湯陰是極為關心。
比如燕奴會問湯陰災情如何啊?
又問湯陰那邊的人,是不是都出來逃荒了
這原本可以當成是一種閒聊的談資,可玉尹總覺得,燕奴對湯陰這地方,有著很深厚的感情,甚至對湯陰的關心,也超出了一般人的範疇。
而今,青年一口相州口音,讓玉尹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
他對燕奴的感情,很複雜
名義上,燕奴是他的妻子,可是卻從未圓房。而燕奴的心事很重,也讓玉尹感到揪心。而今佔居了玉尹的身體,玉尹發誓要照顧好這個柔弱的女子。
這幾天每日殺豬,也使得玉尹對燕奴,更多了分感情。
青年上上下下打量玉尹。
雖然沒有開口,但玉尹卻從他的眼眉間,看出了一絲不滿,甚至是惱怒之意。
“你,便是玉小乙?”
“是啊!”
“已到了這般時辰,你怎地還在睡覺?”
你誰啊!
玉尹一聽,頓時惱了!
自家睡覺,與你何干?我又不認識你。
“燕奴呢?”
青年不理玉尹,邁步就要進來。玉尹前世,也是個執拗的脾氣。見狀二話不說,立刻迎上一步,攔住了青年的路。
“你誰啊,來這裡生事。”
“玉小乙,你給自家讓開。自家今日來,是找燕奴,不想找你麻煩。”
“你算個什麼東西莫名其妙的跑來我家鬧事,還口出狂言?”
玉尹怒了!
他本就是有些清高執拗的脾氣,這青年出現之後,表現的如此無禮。口口聲聲是找燕奴燕奴是我渾家,你連身份都沒有表明,就大模大樣的要進我家?我今天要退後半步,那豈不是被那些鳥廝恥笑。
玉尹探手,想要攔住青年。
而那青年也抬起手,想要推開玉尹。
兩隻手臂碰撞,就聽蓬的一聲悶響,玉尹只覺一股巨力湧來,忙腳下移動,紮了一個馬步。而那青年,顯然也吃了一驚,忙後退一步,手上用力。兩人在院子門口,竟形成了膠著的態勢。玉尹暗自吃驚,心道這人,究竟是誰?而青年也暗自點頭:這玉尹果然有些力氣。
深吸一口氣,青年另一隻手,猛然向玉尹推過來。
這在相撲當中,名叫‘推山手’。
玉尹連忙側身閃躲,哪知道那青年趁機錯步而上,推山手猛然變化,化作虎爪,向玉尹的肩膀鎖骨扣去。隨著他這一步跟上,若換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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