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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浪,但是被炮彈直接命中的時候毫無作用,很多戰士就這樣失去了生命。 羅基良環顧戰場,看到四周已經沒有任何掩蔽物,如果這時候想撤回陣地的話,肯定會被軍艦上的日軍發現,變成炮兵的活靶子。 想到這裡他對四周的戰士們喊道:“敵人肯定以為我們已經死光了,暫時應該不會再打炮了!大家呆在坑了不要動,等天黑之後再撤回去!” 這時候,一個戰士指著江面上喊道:“營長,敵人又上來了!” 羅基良急忙扭頭望過去,只見八艘汽艇又從日軍艦隊當中開了過來,上面坐滿了荷槍實彈計程車兵。他簡單地分析了下情況,對戰士們喊道:“敵人的兵力是我們的好幾倍,而山頂上的弟兄們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如果讓他們登陸的話,很難擋得住,所以一定要把堵在江邊上!等他們開始下船的時候,大家聽我的命令一起開火,這裡距離江北只有幾十米,敵人未必敢開炮,只要拖到天黑就好辦了!” 汽艇在距離岸邊十幾米的時候停了下來,搭乘的日軍士兵把步槍舉過頭頂,跳入過胸的江水,徒涉前進。佈置在汽艇前甲板上面的重機槍手嚴密地監視著守軍陣地,隨時準備提供火力支援。 羅基良等到過半日軍跳到水中之後,暴喝一聲:“打!”端起衝鋒槍就是一個點射,把一個重機槍機槍手打落下去。 四十多名戰士同時開火,各種槍支不停地噴射著火焰,水中的日軍移動緩慢,變成了中國軍隊的活靶子,紛紛中彈倒下,鮮血隨著江水的起伏不斷地擴散開去。 汽艇上的重機槍馬上開始反擊,連續不斷的槍聲噼裡啪啦地響著,密集的子彈從冒著火光的槍口噴射而出,在已經被燃燒彈燒得鬆軟無比的山坡上激起片片煙塵,泥土和碎石不斷地從地面上跳起來,在天空中飛舞跳躍著,使戰士們無法瞄準自己的目標。 數十名日軍乘機撲到岸邊,迅速調整隊形,分梯次衝了上來。然而,十幾顆手榴彈從天而降,在人群中爆炸,成百上千枚彈片肆無忌憚地切割著四周的肉體,瓦解了日軍的第一次攻勢。 前面的日軍紛紛臥倒,就近尋找掩體和中國軍隊展開對攻,在他們的後面,幾名日軍迅速取出擲彈筒,裝上微型榴彈朝著散兵坑的方向射擊。89式擲彈筒沒有既沒有支架,也沒有瞄準用具,完全依靠士兵的目測來攻擊目標,準確度非常差,儘管如此,還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爆炸造成的煙霧在守軍面前凝聚起來,很長時間才散去。 汽艇搭乘的兩個中隊計程車兵利用這個機會全部跳到水中,迅速突進到了岸邊。兵力和火力大幅度增強之後,日軍毫不猶豫地開始衝鋒,企圖用壓倒性的人數優勢擊潰守軍。 面對日軍的瘋狂進攻,羅基良指揮戰士們奮力反擊。他們與日軍之間的直線距離雖然不足百米,但是高度上卻有十幾米的差距,戰士們從散兵坑裡隨便一丟都能夠把手榴彈扔出幾十米遠,剛好落在江邊上,於是手榴彈就成為壓制敵人的利器。 一顆顆手榴彈擰開了蓋子,整齊地擺放在坑前日軍的屍體上面,戰士們揮動手臂不停地投擲,把手榴彈狠狠地砸在敵人當中,使其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慘重的代價。急速墜落的手榴彈接二連三地凌空爆炸,產生數以百計的彈片,呼嘯著四散開去,無情地收割周圍的生命。 日軍毫不示弱,輕重機槍和擲彈筒連續不斷地噴射火焰,壓制守軍的火力,步兵端著步槍,哇哇怪叫著衝了上來。手榴彈不斷在前進的隊伍當中爆炸,但是日軍卻不管不顧,埋著頭朝前衝,傷亡了數十人之後終於衝到了散兵坑的前面。 羅基良扔出一顆手榴彈,然後再去拿另外一顆卻摸了個空,低頭一看,自己的面前只剩下十幾個被擰下來的蓋子,手榴彈已經扔光了。 這時候,一名赤裸著上身的日軍嚎叫著衝了過來,落日把槍刺映照的血一樣的紅。羅基良急忙端起衝鋒槍,一扣扳機,一個漂亮的短點射,對方兩道烏黑的眉毛中間立刻多出一隻眼睛,空洞地望著前方,然後像倒空的口袋一樣萎頓在地。 數不清的人影衝了過來,雪亮的槍刺閃爍著森森的寒氣,潮水般地殺向守軍。誰知道在這個節骨眼上,手榴彈居然全部告罄,戰士們急忙端槍射擊,七八名戰士動作稍微慢了一點,隨即被衝到坑邊的日軍居高臨下刺倒。讓日軍感到意外的是,槍刺在刺入對手身體的時候碰到了什麼東西,從旁邊滑了過去,沒等他明白過來,半自動步槍就頂著胸口連開幾槍,帶著滿腹地疑問去見了他們的天照大神。 羅基良怒吼一聲躍出散兵坑,抬手就是一陣掃射,巨大的衝擊力把當前之敵人打出兩米多遠才倒下,然後朝著日軍最密集的地方衝殺過去。看到的營長起身迎敵,戰士們紛紛跳了出來,用手中的武器與日軍近身搏鬥。槍在響,刀在刺,雙方在方圓幾百米的範圍內激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