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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完全放假,大家在做最後的幾天工作,話務臺小姐見了他,也不問他是誰,直接讓他去陳助理辦公室,小姑娘記性很好,才見過他兩面,就記下了他,他估計陳茜也叮囑過。一頭霧水的胡星宇剛推開辦公室的門,就愣住了,什麼嘛,自己在家裡守株待兔,目標卻已經來到了公司,還跟一個凶神惡煞般的女人在一起聊天!
陳海麗顯然想不到他能來得這麼快,錳一見了,眼淚刷刷的往下流,直往他的身上撲,這使得某人驚惶失措。面對著垂淚哭泣的陳海麗,胡星宇沒有任何詞彙來應付一旁虎視眈眈的陳茜,只好笑著說,“她是陳海麗,海生的堂妹,我們在廣州才剛認識”。一邊露出懇求的眼神,希望對方別打破沙鍋問到底,他可是真的不好解釋的。
陳茜沒理由的心裡一顫,卻把責問的話嚥了回去,事後回憶說是某人當時可能是真的可憐。陳茜原本是氣憤填膺的,打算打抱不平的,她回國後對胡星宇是刮目相看,很有點打算“士為知己者死的”,想為這個傳奇般際遇的老同學拼拼命。可是今天,讓她發覺到這個人的卑鄙的一面、醜陋的一面。她恰巧在公司,而陳海麗到公司後是指名道姓的要見某人,但是話務臺小姐卻摸不著頭腦,只好把總經理助理請了來。按照陳茜的理解,她今天是遇到了一個始亂終棄的壞男人典型,出於對同性的可憐和對某人的氣憤以及俠義心理,當即就火冒三丈,一個緊急電話打到了某人那裡。一向不追求細枝末節的大小姐,只是簡單的詢問了受害者的姓名,從哪裡來,就以為掌握了足夠的資料,只是最後又莫名其妙的放過了某人。
陳海麗並不認識陳茜,她對堂兄的同學也不甚瞭解,若不然,兩人之間的對話會更精彩,而某人可能會更難應付。她現在可是相當狼狽的,衣衫有些單薄,沒來過北方,不知道北方的冬天到底有多冷,只是想當然的多穿了幾件衣服而已;頭髮有些凌亂,畢竟是剛從火車上下來;更糟糕的是隨身的行李都已經不見了,後來胡星宇才聽說是失竊了,這一切都使得她看起來楚楚可憐,讓人覺得某人罪孽深重,再加上止不住的眼淚,越發得讓某人有口難言。
感到有必要維護自己得形象,胡星宇趕忙把陳茜叫離了辦公室,解釋他的問題。他可是擔心陳茜這個雲一般性格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讓他難堪起來,再說了,他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形象也有必要繼續保持下去,不能說毀就毀了,而且說不定能從這個大俠小姐這裡得到什麼有用的幫助。誰知道非常有同情心的陳大小姐說什麼也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提供方便,說什麼不跟他計較就可以了,別得寸進尺,最後某人被逼急了,脫口一句“就看在玉東面子上,總該行吧,我們可是鐵哥們兒”,卻換來對方的張牙舞爪,迫使他急忙喚走陳海麗逃離了西星公司。
沒有辦法的胡星宇只好帶著陳海麗回家,一聽到去他家的某人的笑容正好阻止了正在發飆的另一個女人,因為在她看來這實在是不可思議,覺得大吃一驚,覺得是不是見鬼了,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多管閒事了。一向小心翼翼的某人,一路上小心的問著各種各樣的問題,直到對方都有點煩了,才算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只是心情沒見得好轉。
原來,跟胡星宇的想當然完全不同,在廣州時,陳海麗聽說了他的解釋,發覺了他的另一面,當時是心情複雜;她透過以前的接觸,知道他有別的女人,但是隻是以為他好色而已。在她看來,好色是男人的通病,沒有一個男人不好色的,可是如此好色的男人卻對她冷淡,傷心之餘才發現他的本來面貌,又經過一番複雜的心理鬥爭,實在是禁不住相思之苦,再加上在家裡的不如意,終於決定北上“尋夫”。沒出過遠門的她在火車上被盜去了隨身行李,所有物品一個也不剩,連帶胡星宇的家庭住址都丟了,身上是隻剩下幾元錢了,心情相當緊張。情急之中,她想到了堂兄們提起過的西星公司,她也比較關注這家公司,因為她直覺上感到這家公司與某人有關係,再加上西星公司在天津的知名度也高了,所以就順利的來到了公司。本來她還在猶豫,但是一見到這家公司的簡陋的模樣,特別是與她的名氣完全不相符,更加肯定了自己的認識,直接向話務臺小姐找他,結果卻使她大失所望。話務臺小姐感到莫名其妙,正不知道如何處理時,好像冥冥中自有天意,恰好這時候她見到了公司總經理助理;普通人不知道胡星宇,但是陳茜知道呀,所以就有了上面的一幕。陳海麗說完後,又來了一句“你是幕後老闆,對不對?”
胡星宇聽完她的解釋,心裡嚇了一跳,他沒覺得自己露出什麼破綻,認為一向隱瞞得很好,即使是西星公司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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