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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聽說他了又經過求證,明確了他的身份,開始改善他的待遇。從這一點上看,對方並不想怎麼為難他,至少說幫會里的人不想跟他做對。
第二天,一個上午都沒有人來跟他說話,他就一個人待著,還好有電視可看;他一個頻道一個頻道的換著看,累了就上床歇一會兒,然後再起來接著看,這與他在賓館裡的生活差不多,所以也不感到鬱悶。直到下午3點多種的時候,才有人進來跟他說話,估計是一個更大一點的頭目,說是道歉怎麼的。胡星宇當然是態度誠懇,說什麼沒受損失,也不會記恨什麼的,大家一場誤會嘛。末了,對方又來一句,“有人要見您”。
胡星宇有些吃驚,因為他發覺他要坐的位置的對面有一個女人在坐著。已經對女人“深受苦處”的他,現在對女人非常敏感,總是擔驚害怕的。仔細一看,才放下心來,對方四十多歲了,雖然看起來還像30多歲的人,這是憑經驗看出來的。因為有許多看起來30多歲的女人,實際上已經有40多歲了,所以他一律把看起來30多歲的女人當作40多歲的女人,放心是放心了一些,但是對方找他來有什麼事情,他更加疑惑。他感覺沒有見過對方,也沒有發現什麼人跟他有關。這倒是不能怪他,他在這方面向來是比較弱智的。以前人們常說他們姐弟比較相像,可是他到現在愣是沒有看出來,哪怕是一點兒!
他也不開口說話,直直的坐在沙發上,又跟對方比起了耐心。他在心裡說,看誰能比過誰,“你還能蒸吃了我不成”!他對自己身體的滋味也相當不自信。
“胡先生,真是能沉得住氣。”對方的聲音很好聽,但是似乎比不上他的耐心。
“夫人,你客氣了,我只是在考慮,我值多少錢而已!”胡星宇淡淡的說道,故意讓對方摸不著北。
“哦,你認為你能值多少錢?”對方把球又踢回來,語氣中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
“哎,身價跌了,值不了多少錢了。”某人非常委屈,似乎這個最重要。
“那可不一定,不過得看你怎麼合作了。”對方似乎是若有所指。
“這次,從北京來的時候,我去拜訪了一位老禪師。”某人又開始了胡謅,說得也比較慢,他在觀察對方的反應,可惜什麼也沒有看出來。
“哦,你還信這個?”對方似乎對他比較瞭解,認為他不應當是這樣的人。
“這我也說不準。不過,別人信,我也沒辦法。”他也知道現在年輕人沒幾個人再信佛了。
“什麼人對胡先生這麼有影響,看來關係不淺喲!”
“老禪師給我寫了兩個字。”某人心裡已經有了譜,他說了那麼多,對方終於露出了感興趣的地方,他不怕對方橫,就怕沒弱點。
“一個是“山”,一個是“吉”字。”他繼續胡言亂語,但是對方顯然不相信。
“哦,慧根不淺,能否解釋一下。”對方顯然仍是不相信。
“山乃穩,就是一定要穩住,不能慌,好像我現在就不急不躁,求穩。”
“你怎麼能夠求“吉”呢?”
“不知夫人能否告訴我,您與陳總的關係?”他奇兵突出。
一看到對方的表情,他馬上就肯定了對方的身份,現在他是一點都不擔心了。他早就應該想到對方了,他早就應該想到是誰要教訓他了,除了那個人奇%^書*(網!&*收集整理,似乎也沒有人會這麼不明不白的折磨他!而這個人,他早就有一套準備好的說辭了。
“夫人您已經告訴了我想知道的,謝謝您。今天的氛圍不適合我們談話,請改天再談,我的房間是315,我可以走了嗎?”說完,也不管對方同意與否,開啟門,徑直走出去了房間。
一回到賓館,他就趕緊往家裡打電話,解釋一整天沒有聯絡的原因,當然並不都是真實情況,只要能讓女人們相信就好了。末了,又詳細問起某人的情況,說是想拜見一下、通融通融!
正文 第廿五節 和解
胡星宇向來有睡懶覺的習慣,他隨時可以睡到上午10點鐘,就是現在他還沒有改掉這個習慣,雖然在家的時候他總是被要求很早起床鍛鍊身體。自從來到廣州,他基本上又回到了從前的日子。昨天晚上,他又熬了夜,現在能夠讓他擔心的事情已經不多了,但是這兩天發生的事情,還是夠他忙的了;陳海麗的母親是他一直不得不面對的難題,從他們在一起的時候起,他就開始考慮了。但是他實在沒想到第一次見面會是那樣的情況,他甚至都有點責備自己,如果他的認人能力稍微好一些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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