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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管那麼多,先回答我的問題!”對方似乎不願意提及這方面,粗暴的打斷他的話題。
“對不起,你的問題我回答不了。”這時候,服務員送來了早餐,他接過來就準備吃,但是又停了一下,“要不要吃一點?”
對方當然拒絕,於是他就開始吃起來,好像不是正在談話中,完全不顧及別人的感受。這時候,對方也不說話,看著他在自我表演,不時的對他的吃相表示某種不滿意,當然這些他都不知道,因為直到吃完飯,他才有抬起頭來,重新看著對方。
“夫人有何吩咐,直截了當的說吧。”他覺得還是不要跟對方打啞謎的好;對方也不是個簡單人物,鬥心眼他可能根本不是對手,還是痛快一點吧。
“我女兒怎麼樣了,你怎麼安置她?”對方也道處了事情的根結,這是雙方的根本矛盾。
“麗麗現在很好,在北京找了一份工作,工作也稱意。”他避重就輕的說道,就是不說出怎麼安置人家。
“別拿老孃來耍,我問你,你準備怎麼辦?”對方步步進逼。
“你想讓我怎麼做?”胡星宇反問道。
“娶她,我女兒也不怎麼辱沒了你。”
“陳小姐是相當不錯,可是婚姻豈能同兒戲,是說娶就能娶的?”
“要不,你就別想在廣州混!”
“夫人知道兔子麼,我以前過的就是兔子一樣的生活。‘煢煢白兔,東奔西顧。衣不如新,人不如故’,這是《詩經》上說的,可我卻是‘東奔西顧,衣不著新,人不見故’,在廣州混不下去,還能比原來的生活更慘麼?”胡星宇淡淡的說,他實在是不喜歡被人要挾,這一生,他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要挾,不管是他以前的一無所有還是如今的心想事成;在他的一生中,從來沒有人可以要挾他。所以,他自然而然的反擊。
“你還能得到更多的東西。”對方有點不以為然,在她的字典裡,沒有人是不能夠被誘惑的。
“陳總對海生挺好的,不是麼?”
“那是他的事,誰也不管他。”
“陳總有20%的股份,我有25%,好像也不少了。”
“那點錢算什麼,還沒放在我眼裡。”對方冷笑著說,以為他在乎的是四方公司的股份。
“夫人誤會了。不過,錢多了也好辦事。不過你能否告訴我,為什麼你們不關心麗麗?”胡星宇笑笑,也不爭辯。
“誰說我們不關心她,你憑什麼這樣認為?”
“如果關心的話,可能就不是現在的情況了,她應該能找一個比我好一些的男朋友吧。”
“你是不怎麼好,我不太喜歡你。如果你娶麗麗,那麼你就能得到足夠的好處,包括公司的股份。”
“或許你的條件很誘人,但是我不敢接受。一旦接受了,我就會失去現在擁有的一切,我的朋友不再相信我,我的戀人不再需要我,我的精神崩潰,最後我的老父親也會把我趕出家門,會比原來的兔子還不如。你說,我敢接受麼。”
“你不怕我做了你!”胡星宇的決絕的語氣使得對方非常生氣,這不是一個可以輕易利誘的人,她自然有自己的處理手段。
“怕,怎麼不怕,我還這麼年輕,有家有業,但是怕就解決問題了麼?”胡星宇依舊淡淡的說道,絲毫不理會對方的威脅,“夫人何必如此動氣,我知道,您可以在舉手之間置我於死地,但殺一人,樹一方敵人,總是不比交一個朋友好。我自知不能與您相比,但若是苦苦相逼,我也只能反擊了,兩敗俱傷很有可能,就是夫人您一敗塗地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這隻會讓關心我們的人和我們關心的人傷心。”
“哦,你還能翻出大浪來?”對方並不是一點也不吃驚。
“夫人前天請我去,在這以前我已經得到了訊息,當時不知道是您,但還是去了,雖然擔了點風險,畢竟完好無損。這不就是所謂的“吉”麼?
“從北京來廣州後,我一直想去拜見你們,但是又一直不願意去,實在是不瞭解你們。麗麗孤身一個人去天津,幸虧朋友提前通知我,才能早作準備,否則您可能真的再想見到她就難了。當時她身無分文,衣衫單薄,舉目無親,又人生地不熟,連個打電話的錢都沒有了,想想我都有點後怕。
“麗麗很少向我提起你們,我也跟你們不熟悉,一些事情不好插手;後來有朋友告訴我,你們已經有好多年沒在管她了。而今年年初,她每天在酒吧喝的爛醉如泥,沒有一個人關心她、照顧她。”他說到這裡,停了下來,看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