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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有朋友在,男人不好意思,可是等他們都走了,這個男人還是一點兒意思也沒有,她還是住在客房裡;慢慢的,回家探親的保安們都陸陸續續回來了,還是沒有得到男人的寵愛,這讓她常常暗自垂淚。沒有得到男人寵愛的女人和得到男人寵愛的女人是完全不一樣的,特別是渴求但是得不到滿足的女人,表現得更為明顯,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來。而保安的女人們已經看出來了,雖然身在大院,限於規矩,大家不會竊竊私語,評頭論足,但是自然而然的表露出的某些表情還是讓她感到非常的難為情。她倒不責怪他們,確實這也不能怪他們,和他們根本就沒有關係,她怪罪的只是那個狠心的男人;但是,她不放棄,他的女人們還不是沒有回來麼,等回來了,或許就有辦法了。
而這也是她現在唯一的希望!
大院裡保安的女人們對胡星宇的認識要簡單的多,她們經常住在大院,經常和這個有錢的男人見面,也沒有對他懷有非常高的敬意。在她們看來,這個家主有才能,不然不會那麼有錢,雖然不知道有多少錢,她們向外人一樣不知道他的底細,但是確信他有錢,自然也有才能了;這個家主還比較隨和,更比較儉樸,在西園裡見得有錢人多了,但是像他們這一家這麼隨和、這麼簡樸的還真是不多見,她們有時候也感到不可思議,既然住了別墅,怎麼還這麼簡樸呢?這也讓她們感到親切,至少使她們不會覺得“主僕”的差別那麼大。她們的第三個認識,就是這個人好色,用她們的話說,是好色的不得了,“太好色了”,不好色能娶七個女人麼,雖然也知道或者沒有聽說過他在外邊和別的女人有染,但還是認為這人太好色了。所以說,胡星宇給他的同一個大院人的印象就是有錢和好色,不過人們也很尊重他,這就是胡家大院人的簡單的感覺。說實在話,當初看到七個夫人剛一離開,某人就領回來一個女人,大家都有點看不過去,認為他做得太過分了,太對不起幾位情深意重的夫人了,雖然也早就發覺了這個女人的身份;可是在她們看來,來歷再大的女人也不應該住進胡家大院。漸漸的,她們倒看出一些異樣來,倒也似乎不是那麼一回事情,但是大家還是心情有些複雜的回老家過了春節。她們本來以為,春節過後這個女人就會離開了,至少不希望七位夫人回家時看到這個尷尬的場面,任何大院裡的不愉快,她們都身臨其受。可是,這個女人還是沒有離開,這讓她們也覺察到不一般,精細的女人們還發現了這個女人的某種神態,這使得她們不由得思索起來。
以所有男人和女人的眼光看來,梁佳怡無疑是個尤物,是一個女人喜歡,男人更喜歡的尤物,她能讓女人不覺得其討厭,更讓男人覺得和她歡渡春宵付出什麼也值得。她就是這麼一個尤物,可就是這麼一個尤物,胡家大院的院主竟能抵抗住誘惑,還是在七個女人全都不在家的情況下,按照大院裡的人們的話說,他“已經有幾個月沒有碰過女人了”,這可是大院裡的一個非常有趣的訊息。直到3月份,梁佳怡也沒有得到男人的寵愛,有些女人已經開始同情起這個女來了,很明顯,大院裡的非胡姓的人們都開始對這個“可憐”的女人,表示了某種同情。人們的心都是善良的,都有一種同情弱者的天生感覺,一些人甚至已經在暗中責怪他們的“老闆”,這個好色男人了。連大院裡的孩子們也開始喜歡這個漂亮的阿姨了,特別是某人的兒女們,似乎連他們也對這個阿姨表示了同情。
胡星宇終於把女人給盼回來了。一接到女人們要回家的電話,馬上就安排楊榮和羅志軍去老家接她們,然後就掰著手指頭數日子,今天到哪裡,明天應該到哪裡,然後就親自驅車去接女人們,他可是足足等了兩個半月。女們們從一月份回老家,返回北京已經是4月3日了,這期間,可苦了他這個留守男人了,又當爹又當孃的,有葷還吃不得,有女人碰不得,天知道他這個天天離不開女人的男人是怎麼過來的,這些狠心的女人!
老家可真是個好地方,兩個多月下來,七個女人個個容光煥發,一個個都年輕了好幾歲,連身段都似乎輕巧了幾分,看得他是又高興,又傷感,怎麼都沒個人體諒一下自己呢,某人不禁暗自傷懷。女人們也感到有點不好意思,大家都知道這個男人對自己的痴戀,對留下男人一個人長期留守北京感到過意不去,可是老家的吸引力也太大了一點兒,又加上盛情難卻,就想劉柳說的“人家那麼熱情,咱們好意思就這麼走人麼,放心,那傢伙沒事兒。20多年他都一個人過來了,還在乎這麼幾天”。於是乎,女人們就在老家一天拖著一天,最後拖到了4月份,也玩的差不多了,幾個穩重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