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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亂謝,謝我做什麼?我又沒有幫你什麼,案件是依法審理的。”
侯標說:“我、我知道,我知、知道。對了,還、還有一件事,你以前說的你那、那同事買經濟、濟適用房的事情”
沒等他說完,胡家輝那邊就打斷了他,說:“不用了,他已經買好了。”
侯標問:“買在、在哪裡了?”
胡家輝說:“我也不知道,你不要管了。我這裡還忙著,有時間再打吧!”說完,胡家輝就掛了電話。
侯標對胡家輝這個態度感到有點莫名其妙,不知道是怎麼了,是不是自己哪句話說得不合適了?他正要想想自己犯了什麼錯時,拘留所的人通知他們可以進去辦手續了,他就急忙讓許律師進去。
大虎二虎終於出來。
在大虎二虎走出拘留所大門的一剎那,侯標的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他說不清楚自己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既想上去安慰安慰他們,又想狠狠地揍他們兩下。大虎二虎出事的這幾個月時間裡,侯標感覺著特別漫長,日子特別難捱,像過去了幾年時間。為了讓大虎二虎早日從這個拘留所裡走出來,侯標真是操碎了心、跑斷了腿,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現在兩個孩子終於出來了,侯標覺得自己真有如釋重負般的感覺,渾身輕鬆了許多。就在他第一眼看見從拘留所走出來的大虎二虎時,侯標又突然感到自己有滿肚子的委屈。其實,這種委屈也不是剛剛才有的。在為大虎二虎的事跑前跑後的忙碌中,這種委屈時常會閃現出來,只不過他從不把委屈示人,也無人可示,只有把這種委屈藏在自己心裡,不能跟任何人說。所以,當他看到兩個外甥走出了拘留所的大門時,他既感到激動和高興,又感到委屈和傷感,既如石頭落地般地踏實,又如心急火燎般地煩躁,心情十分複雜,說也說不清楚。
…
《刑庭法官》第二十章(3)
…
大虎二虎跟著許律師走到侯標面前,乖乖地低著頭叫了聲:“舅舅。”他們不敢看侯標的眼睛,他們也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給舅舅惹了太多的麻煩,所以預備著要接受他的一頓臭罵和訓斥。
侯標真的想臭罵他們兩個一頓,甚至想抽他們兩個耳光,可是當他看到兩個外甥像犯了錯的小孩子一樣站在自己面前時,心裡湧動的更多的是憐愛的情愫。他舉起的手最終落在了他們的肩膀上,用力在他們兩個的肩膀上拍了拍,說:“走,舅舅帶、帶你們吃、吃飯去!”
大虎二虎便跟侯標上了車。
許律師親自駕著車。
在車上,大虎二虎把在拘留所的情況跟侯標說了說,侯標並沒有太多的新鮮感。拘留所的滋味他是嘗過的,雖然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但他對那段日子始終記憶猶新曆歷在目,不堪回首。這也是他這麼多年在生意場上始終恪守著一定的準則,從不越雷池半步的原因所在。所以,當大虎二虎給他講起拘留所裡的故事時,他並沒有感覺奇怪,只是象徵性地安慰他們倆了一句:“你們受苦了!”
大虎說:“對不起,舅舅!我們給您添了亂了。”
正在開著車的許律師聽了大虎的話,回頭看了他一眼說:“你這孩子還算有良心,你們在拘留所裡受了苦,你們的舅舅在外邊的日子也不比你們好過到哪裡去!”
大虎說:“這個我知道。”
許律師有些不依不饒地說:“你知道?你知道什麼?你知道你舅舅為了撈你們出來花了多少錢?求了多少人?”
大虎就轉臉問侯標:“花了多少錢舅舅?”
侯標沒有理會他的問話,只是說:“別管花、花了多少錢,出來就、就好了。待會兒給你媽、媽打個電話,別說你們進、進拘留所的事,就說這一陣子工地太忙。”
大虎那孩子卻很執著,堅持問道:“到底花了多少錢舅舅?”
沒等侯標說話,許律師就接過來回答他說:“多少錢?光賠償給網咖就35萬,還不說四處打點花的那些錢。”
大虎有些驚訝地問:“這麼多啊?他們那個網咖才值多少錢啊?”
許律師說:“你別管人家的網咖值多少錢,就這人家還不願意呢,要按網咖那個女經理的意思,賠得再多也不行,非要重重地判你們的刑不可。”
大虎氣呼呼地問:“哪個女經理?”
許律師說:“看來那天你們兩個真是喝多了?連網咖的女經理都不記得了?”
二虎在一邊接著說:“哥你咋不記得,就是那天晚上咱們剛進網咖接待咱們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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