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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
這就是今晚骨頭給我們帶來的曝料,本來是網路梁山伯與祝英臺,忽然之間變成梁山伯與潘金蓮了——那個艾媚,竟然有個本主!
這樣驚蟄的訊息,讓我和付裕在替骨頭惋惜的同時,不免也有些平衡。
作者:一隻賴寶 回覆時間:2008…03…26 11:29:35。0 做記號
但骨頭今天跑到付裕家,又把我和正在路上的袁老二都喊到場,卻不單是傾訴自己情場兩連敗的委屈和酸楚,而是來乞求援手,沙場點兵的。
據骨頭交待,東床事發已經有些日子了,艾媚的本主——自稱艾媚男友——艾媚稱是前男友——這男人,不知使了何種妖術,竟輾轉打聽到了艾媚的下落,並且終日電話騷擾要求重修舊好,但艾媚態度堅決,愛的是骨頭,將來嫁的也是骨頭,要給骨頭一個幸福的家,為他生好多好多小孩
於是本主惱了,近日將赴京找骨頭談判,據說還不是單槍匹馬的來,還要拉著三五好友牛頭馬面黑白無常來壯壯聲勢。骨頭從艾媚處聞訊後面不改色一笑了之,轉身溼著褲襠飛至付裕家,進門就大喊:“請求支援!請求支援!”
此刻,骨頭徹底軟骨病,堆在沙發上沉默是金,我和付裕早已鼓勵百遍,硬話說盡,骨頭依然醫治無效,處於彌留。
實話說,和骨頭認識時間久了,偶爾會感嘆他前女友為何棄他而去,恐怕也是因為骨頭性格上一大缺憾——懦弱。這懦弱勁兒有時候真是能把人氣死,比如這次,艾媚前男友來談判,就去談嘛,談不好還談不壞麼?但骨頭就是沒底,不知道能談什麼,怕萬一談不好談輸了再籤個“喪妻辱己”的條約什麼的,所以要找我們給他壯膽,最好我們能替他去談才好呢。
這麼說吧,骨頭要是大半夜遇到劫匪,肯定是大喊“呔!膽大的狂徒,我扔下錢包你饒我命來!”的那種人。
真不知道艾媚看上他哪一點了。
作者:一隻賴寶 回覆時間:2008…03…26 13:23:32。0 做記號
骨頭不說話,我和付裕也沒客氣,直接把他拉入視線的黑名單,散了煙私聊起來。
付裕甩給我煙,拿著火柴給自己點燃,然後把火柴盒高舉著假裝幾次要扔給我,叼著煙笑。我擺手,從兜裡掏出一次性打火機對他示意了一下:“我用這個,咱能跟你比麼,再過幾年,你資產估計得比我精子還多。”
付裕看我點菸,比劃了箇中指,忽然一探身子:“哎你知道麼,大器要回來了。”
“啊?”這訊息足夠我意外一下,大器、付裕和我都是十幾歲時就混在一起的朋友,但這廝在五年前扣著留學的名義前往西方拜美求財去了,五年來一次沒榮歸故里過,偶爾的電話也都是隻言片語的,尤其是近一年在電話裡說話都串味了,估計是和港澳臺同胞混太多了,說著話跟舌頭上套只襪子似的。但知道大器要回來,倒不折不扣是個驚喜。
“你怎麼知道的?”
付裕比劃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千里傳音啊。他說他也給你傳了,你沒接。”
我剛要不平衡,瞬間坦然,繼而想起了下午被唐墩電話吵醒後,手機裡那個無法顯示的來電號碼,原來是大器。
“什麼時候回來?”我邊問邊掏兜,簡訊提示響了。
“沒準信呢,就這三五天吧。”付裕看了一眼我手機:“誰啊?曼曼叫春吶?”
我搖頭,簡訊還是那個陌生號碼,內容還在糾纏老問題:你好,我不好。
我把手機遞給付裕,讓他看號碼,付裕搖頭,忽聞旁邊一陣嘁嘁,骨頭佝僂著身子探過來拿煙,付裕一個搶斷把煙揣起來:“男人抽菸,太監抽什麼抽!”說完轉向我,“沒回吧你?不怕是騙子?”
我看看束手一旁可憐巴巴的骨頭,慈悲之心頓起,掏出煙盒甩給他,低頭邊回簡訊邊回付爺的話:“騙就騙,我現在這樣還能被騙什麼?沒錢沒車的,最寶貴的貞操都沒了。”
簡訊回的是:不好裝好。一心二用的結果是,簡單四個字,按了幾遍都沒按對。
回覆簡訊剛發出,頭皮瞬間麻了一下,付裕倒是提醒我了,靠,這陌生號碼不會是曼曼吧?閒著無聊換個號碼拿我當愚人節過?要真是她的話我可真要爆了,這小娘們兒怎麼這麼
對不起,我失態了。
作者:一隻賴寶 回覆時間:2008…03…26 15:44:32。0 做記號
曼曼是我女朋友,我是她男朋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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