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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移,全在手機另一邊的艾媚身上,況且剛才艾媚的話足以重燃他人生的希望,如同在無盡的沙漠中找到小小的一汪清泉。
“媚兒,你說什麼?你剛剛說的什麼?再說一遍好麼?”梁洛宏對著手機深情無限,同時眼睛在不聽掃描對面那張慘白的白骨臉。
電話那邊的女主角好像還在思考剛才這邊的突發事件真相,被梁洛宏這麼一問,語調愣了一下:“啊?哦,洛宏,我剛才是說,我承認我愛你,但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們就讓他過去好麼?我現在和陳谷在一起很開心,如果我和你不能做朋友的話,那我們就不要再聯絡了,好麼?別再打攪我的生活,你也好好的”
梁洛宏剛剛眼睛裡高頻閃爍的希望開始摧枯拉朽般的坍塌,與之對比強烈相呼應的是對面的骨頭眼中騰起喜悅之火,並以燎原之勢迅猛擴充套件。
旁邊還鬱悶著一個呢,大器揉著腦袋聽著電話,愣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這酒瓶子,他媽的砸早了!
這個故事教育我們,無論衝什麼動,之前一定要聽人家把話說完,確定可以衝動了再犯傻。
【樓主】作者:一隻賴寶 回覆時間:2008…04…29 08:56:12 做記號
雖然耳邊巨響,大器自行爆頭憾了梁洛宏一下,但這功夫兒他的興奮點卻根本沒法轉移,全在手機另一邊的艾媚身上,況且剛才艾媚的話足以重燃他人生的希望,如同在無盡的沙漠中找到小小的一汪清泉。
“媚兒,你說什麼?你剛剛說的什麼?再說一遍好麼?”梁洛宏對著手機深情無限,同時眼睛在不聽掃描對面那張慘白的白骨臉。
電話那邊的女主角好像還在思考剛才這邊的突發事件真相,被梁洛宏這麼一問,語調愣了一下:“啊?哦,洛宏,我剛才是說,我承認我愛你,但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們就讓他過去好麼?我現在和陳谷在一起很開心,如果我和你不能做朋友的話,那我們就不要再聯絡了,好麼?別再打攪我的生活,你也好好的”
梁洛宏剛剛眼睛裡高頻閃爍的希望開始摧枯拉朽般的坍塌,與之對比強烈相呼應的是對面的骨頭眼中騰起喜悅之火,並以燎原之勢迅猛擴充套件。
旁邊還鬱悶著一個呢,大器揉著腦袋聽著電話,愣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這酒瓶子,他媽的砸早了!
這個故事教育我們,無論衝什麼動,之前一定要聽人家把話說完,確定可以衝動了再犯傻。
“洛宏?洛宏?”這邊一時間沒了動靜,手機裡艾媚開始緊張。
骨頭虎軀一震,散發王者之氣,起身拿起手機貼在耳邊,得意的春暖花開:“喂,老婆啊,沒事了,放心吧,我想這邊的談判快結束了,嗯,好,拜拜。”
電話結束通話,揣起手機,骨頭抬眼看向梁洛宏,眉宇間傳達著挑釁,那意思是說:敵人,你還想如何咧?
梁洛宏垂著頭,滿臉的萬念俱灰,雙手搭在桌沿,手指互相糾結著,身體周圍一片灰暗色調的氣息,彷彿有無數冤死的鬼魂在漂浮、悲鳴。是什麼讓這一切模糊虛無,讓我們在萬丈紅塵中自甘墮落,難以自拔
悲情時刻戛然而止,幾聲玻璃碰撞的脆響驚動了悲宏兄,引他下意識扭頭看去,身後大器已經從鄰桌又抓過來一個空酒瓶子,握著瓶頸對他點頭示意:“怎麼的?受罰吧,我這都罰一贈一了。”說著指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梁洛宏一愣,繼而騰地站起身,瞪圓眼睛,也抬手指著自己腦袋:“砸!兄弟!狠狠砸!砸死了都不算你的!在場的人都作證!來!砸吧!”
這幾聲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悲鳴,如同瓊瑤戲裡的男主角般歇斯底里,加上樑洛宏特有的非主流腔調,震撼效果可想而知,周遭諸位,尤其男性,在短暫驚蟄後都收斂了幸災樂禍的心態,同情心油然而生,都不是不諳世事的幼齒,多少都有些經歷,誰都知道愛和不愛的落差有多大,也都可想而知梁洛宏此刻生亦何哀死亦何苦的心情。
大器愣愣看著面前氣勢洶洶一心求死的梁洛宏,長嘆氣輕搖頭,拿著酒瓶的手垂下,另一隻手輕輕搭在梁洛宏肩膀安慰的拍了拍。
“幹什麼?砸啊!使勁砸!來!”梁洛宏悲憤爆棚,朝大器伸著腦袋咆哮。
大器伸手撥拉了一下樑洛宏的頭髮,醉著眼睛無限和藹的笑了笑:“砸個屁啊,不砸了,哥哥我知道,你現在這心吶,比我砸你十個酒瓶子都疼。”
我們都看傻了,如今大器的醉狀又升級了啊,喝醉後的這些起承轉合完全沒有邏輯可循,而且此時他態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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