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什麼去了?有膽子犯事,沒膽子認帳?我再問你一遍,什麼活兒進來的?”
平哥的話杵在這裡,繼續裝啞巴也不行了。杭文治只好再次試圖去說服對方:“我真的是冤枉的我被一個女人給害了。”
“我操!”平哥忽然變了臉色,“被女人害了?你小子是不是犯的花案?”
花案就是強姦,是監獄中最令人不恥的罪名。黑子一聽平哥說了這話,上去一腳就把杭文治踹倒在地上:“我說墨墨跡跡不肯開口,原來是花案!”
“不,不是”杭文治忙不迭地分辯著。
“還不是?看你小子這麼娘,我早就猜到了。”小順擺出事後諸葛亮的派兒,眼珠子轉了兩轉又分析道,“還給判了個無期,你丫肯定禍害的幼女!”
“真他媽的不是人!”黑子越說越氣,腳丫子不停地往杭文治身上招呼。後者一邊翻滾躲避,一邊兀自在辯駁:“不我真的,冤枉”但很快小順和阿山也加入了戰團,他滾到哪裡,一雙雙臭腳就跟到哪裡,踹得他連話也說不齊全了。
“看不出這小子還挺茬。”黑子也起身補了兩腳,然後問道,“平哥,現在怎麼整?”
平哥往床頭一靠,不知從哪摸出根香菸點了起來,他斜眼看著地上的杭文治,吐出口菸圈說道:“既然是花案,那就給他洗洗吧。”
黑子應了聲:“行勒!”阿山和小順也心領神會,三個人抬起了杭文治,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杭文治肋部捱了平哥一拳之後,許久才慢慢地緩過氣來。勉力睜眼一看,只見自己已經被扔在了衛生間冰涼的地板上,黑子和阿山摁著他的身體,小順卻把手探到他腰間解他的褲子。
“你們幹什麼?”杭文治氣辱攻心,扭著身體喝問道。但他又怎能抗得過三個兇徒的合力?一切掙扎都只是徒勞。小順扯著他的內外褲子,一下子全都扒了下來。
杭文治只覺得下體一涼,知道自己最隱秘的部位已經袒露在眾人面前。雖說都是男人,但這樣的奇恥大辱終令人無法忍受,他什麼也顧不上了,扯起嗓子開始咒罵:“你們這幫混蛋!流氓!”
平哥在衛生間外皺起眉頭:“小點聲,別把管教招來了。”
阿山順手扯了團臭抹布塞到了杭文治嘴裡,後者的咒罵變成了沉悶的“嗚嗚”聲。
“叫你小子不老實!今天哥幾個幫你洗洗乾淨,好讓你重新做人。”順子一邊說著,一邊從水池邊抓起一把洗衣粉,胡亂幾把抹在了杭文治的襠部。杭文治感覺到命根子上傳來的火辣感覺,又驚又怒,兩隻腳像倒風車似地亂蹬起來。小順一個不備,竟被踹了個跟頭。
黑子衝阿山撇撇嘴說:“你過去把他的腳抱住。”他自己則把雙手插到杭文治的腋下,反揹著對方的雙手,控制住他的上半身。阿山便騰出手來,趁著杭文治歇氣的當兒,猛地把他的兩腿抱住,死死地摁在了地上。
小順便再沒了後顧之憂,他跑到水池邊上,在一堆漱口杯裡翻尋著什麼。
“用我的,我那杆新,毛硬!”黑子獰笑著說道。
小順轉過身來,手裡已多了杆牙刷。杭文治隱隱猜到了什麼,他驚恐萬狀地瞪大了眼睛,口中發出沉悶的哀鳴。
小順舉著牙刷蹲上前:“奶奶的,讓小爺好好伺候伺候你這二兩爛肉。”說著話,他用左手抓了把水,將杭文治褲襠裡的洗衣粉抹開,然後右手的牙刷便伸了過去,沒頭沒腦地一陣亂捅。
一陣刺骨的辣痛直入心扉,伴隨著足以令人崩潰的屈辱。杭文治緊緊地咬著嘴裡的破抹布,兩行淚水從眼角奪眶而出。
這樣的身心折磨令杭文治完全喪失了時間的概念,他感覺自己在經歷著一個漫長的世紀,直到一個聲音在衛生間門口嚷嚷起來:“我說你們瞎鬧騰啥呢?”
小順停手往身後看去,說話的卻是杜明強,他睜著惺忪的睡眼,像是剛剛被吵醒似的。
“有你什麼事?滾一邊去!”黑子壓著聲音,語氣卻異常兇悍。
杜明強卻梗著脖子不依不饒:“怎麼沒我的事?明天還得趕早出工呢,你們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你大爺的,誠心是吧?”黑子早就看對方不爽了,此刻再也按捺不住,一個跨步衝到對方面前,伸手蠻橫地推了一把。
杜明強被推了個趔趄,他扶了把牆才勉強站住,同時咋咋呼呼地喊起來:“哎,你怎麼隨便打人?”
黑子還要上前,卻聽有人在裡屋方向說道:“差不多了,睡覺吧。”
說話的正是平哥,黑子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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