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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單位啊。穩定,待遇也不差吧?”
杭文治謙虛地一笑:“還不錯。”
“你說還不錯,那肯定是想當不錯。”杜明強揮揮手,很有把握地分析道。
杭文治的笑容卻漸漸變得苦澀:“工作好有什麼用?最終還不是要到監獄裡過下半輩子?”
杜明強陪著他感慨了一會,又切入了更深層的問題:“你說是被一個女人陷害的?”
“是的。這個”杭文治恨恨地咬著牙,憋了半天才在自己的詞庫中找出個罵人的詞彙來,“這個賤貨!”
杜明強抱起胳膊:“不用說,你肯定是被這個,嗯,這個‘賤貨’迷住了。”
杭文治沮喪地點點頭,算是預設了。過了一會他又主動解釋道:“我和她是透過婚姻介紹所認識的,我只看到她出眾的外表,沒想到她竟會是那樣一個無情無義的人。”
“婚介所?”杜明強咧了咧嘴,那裡魚龍混雜,甚至有很多以騙人為職業的“婚託”,不過他暫時沒有沒有把話說得太絕對,只是搖頭道,“那裡認識的人的確不靠譜啊。”
“我開始也覺得婚介所不靠譜,可是沒辦法,家裡人催得緊啊。”說到這個話題,杭文治顯得有些尷尬,“不怕你笑話,我當時三十一週歲了,在去婚介所之前還從沒談過物件。家裡就我這一個兒子,父母著急了,我身邊又找不到女孩,只好去婚介所試試看。”
杜明強“嗯”了一聲表示理解。像杭文治這樣貌不出眾的男子,性格又懦弱內向,在個人問題上的確會有些困難。而他感情經歷一片空白,如果遇到一個漂亮又有心機的女子,無疑會被對方輕鬆玩弄於鼓掌之上。
“和我說說那個女人吧。”杜明強接著問道,“你對她瞭解多少?”
“她比我小四歲,沒有工作。據她自己說,她大學畢業之後都在聯絡出國,不過一直也沒有成行。現在年紀也不小了,想找個合適的人結婚,安定下來過日子。”
“小五歲就是二十七,大學畢業應該是二十二歲——”杜明強盤算著,“那她也折騰好幾年了。這可不像能安定的人啊。”
“你判斷得很準!”杭文治頗為欽佩地看了杜明強一眼,“後來我的遭遇正像你預測的那樣。不過當時我完全被那個女人矇蔽了,真心想和她成家,兩個人一起過日子。”
這也在杜明強的預料之中,他點點頭問:“後來怎樣了?”
杭文治自嘲地苦笑著:“後來?後來她又認識了另外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可以幫她出國,於是她就提出要和我分手,我當然不能接受,但是她非常絕決,簡直一點情義都沒有。”
杜明強“嘿”了一聲:“你們之前有情義?”
“有啊。”杭文治認真地說道,“我和她什麼都發生了呢。”
杜明強看著對方那副鄭重的樣子,暗暗感慨:像杭文治這樣情感幼稚的處男,還真以為只要發生關係就是情投意合了?對方沒準只是玩玩,排遣些空虛寂寞罷了。
不過這種話又不方便直說,所以杜明強只好從另一個角度去寬慰對方:“既然什麼都發生了,那分了就分了吧,你又不吃虧。男人嘛,總得經歷一些感情波折才能成熟起來。”
“你說得輕巧。”杭文治瞪眼看著杜明強,“她都快把我的血榨乾了,還讓我怎麼分?”
杜明強一怔,他原先以為杭文治是不能接受情感打擊,一時衝動以致犯罪入獄。現在聽來,這其中似有更復雜的糾葛。略一沉吟,他已猜到了七八分,便皺起眉頭問道:“她騙了你的錢?”
“不光是我的”杭文治握緊拳頭,身體因為激動而微微發抖,“還有我父母一輩子的積蓄,都被她騙走了。”
“怎麼會這樣?”杜明強有些想不通了,男女交往,如果男方涉世不深,在女方身上花錢過渡倒也正常,但沒聽說過把父母一輩子的積蓄也搭進去的。
杭文治悲涼地苦笑著:“奇怪吧?嘿,這都是我做的好事啊那會我們交往快半年了,我開始籌劃和那女人結婚。可那女人卻說:要結婚至少得有套房子吧?而且為了保證我們今後的生活質量,這房子至少得三居室,地點也要好,還得全款購入,不能欠貸。”
杜明強咂了咂舌頭:“好大的胃口!”這幾年城市的房價一直在漲,尤其是省城這個地方,要想在市中心購入一套三居室的房子,需要的資金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緊接著他又猜測道:“你向你父母借錢了?”
杭文治點點頭:“當時我們全家都著急讓我結婚。所以那女人一提房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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