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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誠心想賣個面子,把事情儘快解決。
尹劍卻不領情,他先看看於所長,然後又看著羅飛道:“羅隊,這裡面的事外人不瞭解,我只能先對你一個人說。”
怪不得他一直不肯說話,原來是有所避諱?羅飛一愣,下意識地轉頭往於所長那邊看了一眼,卻見後者正搓著手指,神色頗為尷尬。
你這可是犯了事,落在了別人的地盤上,難道還要叫主人迴避?羅飛回過頭來瞪了尹劍一眼,像是在責備對方不懂事。然後他正色叱道:“這裡都是自己同志,有什麼事不好當面說的?”
於所長在一旁擺了個姿態:“要不你們倆先聊?”不過他心裡可是有些不痛快:自己和尹劍也算老相識了,今天在這種情況下見面,自己也一直客客氣氣的。沒想到對方有事卻還要防著自己,這算什麼呢?所以他說歸說,並沒有真的要起身離去的意思。
“於所長,你不用走。”羅飛做事倒敞亮得很,坐回自己的椅子道,“讓尹劍現在就說,你們該做筆錄的做筆錄,一切按程式來。這事你是負責人,我只做個旁聽。”
“筆錄就算了吧。”於所長搖搖手,又賣了個無關緊要的人情。
“說吧。”羅飛看著尹劍,口吻嚴厲得像是在下命令一般。
尹劍只好苦著臉坦白:“我在找阿華策劃龍宇大廈血案的證據。”
“找證據怎麼找到別人家裡去了?”羅飛細一琢磨倒緊張起來,又壓低聲音追問,“龍宇血案和外面那兩個傢伙有什麼關係?”
很顯然,門外等著的兩個混混就是這起事件中的當事人。如果龍宇大廈血案和他們有關,那尹劍這次未經批准的失敗行動可要打草驚蛇了。
好在尹劍答道:“和他們沒啥關係。只不過他們現在租的房子是以前文成宇租住過的。”
“哦?”羅飛目光一亮,似已想到了什麼。尹劍提到的文成宇正是後來化名為杜明強的連環殺手Eumenides。當初阿華和韓灝共同策劃龍宇大廈血案,韓灝暗中留了一手,錄下了阿華涉案的錄音資料。後來阿華雖然設局逼死了韓灝,但韓灝也把相關資料寄給了受害者蒙方亮的家人。只是誰也沒料到:這卷錄音又被文成宇中途劫走,並且以此為籌碼換得了阿華對鄭佳的照顧。現在尹劍一說他闖入的房子是以前文成宇住過的,羅飛自然能在這幾件事情中尋找到聯絡點。他略一品味後又問道:“你怎麼知道那是文成宇住過的房子?”
“這可是我辛苦淘出來的資訊。我把文成宇的照片列印了好多份,然後在全市範圍內讓那些出租房屋的房東去辨認,最後終於被我找到了這一家。房東說照片上的人很像他的上一個房客,而且那個房客半年前莫名其妙就消失了,再也聯絡不上。”
“行啊。”羅飛隱隱有讚許之意,“你怎麼想到這個思路的?”
尹劍道:“很簡單啊。我就想:以文成宇的手段,在省城不會只有一個落腳點吧?雖然他有很多合法身份,但相貌總不能變來變去。我拿著照片挨家挨戶的找,總能找出點線索來。”
羅飛點著頭說:“這思路很好”又問:“你怎麼不早點向我彙報?”
尹劍解釋說:“我當時想自己先找,真能找到再正式彙報。因為這種大海撈針的事情,讓隊裡抽人手去幹不太合適,倒不如先發揮我的社會關係。”
“小尹的社會關係還是不錯的。”於所長插了句話。本來說是這裡以他為主的,但羅飛和尹劍真的聊起來之後他卻很難攙活進去。因為這倆人說的一些事情他此先並不瞭解。現在他無話找話般說上句把,且算是排解點尷尬吧。
羅飛也知道尹劍在省城刑警隊混了這麼多年,社會關係確實不錯。而且這種深入基層的事情,還真得依靠社會上的人脈。不過他還是有不滿意的地方:“你找到了之後也沒有彙報啊?”
尹劍辯解:“我也是今天剛找到的,還沒來得及彙報。”
“那你倒是來得及私闖民宅,然後叫人當作小偷給抓起來?”
“我也是迫不得已”
“還迫不得已?!”羅飛加重了語氣。在外人面前他不能袒護自己的下屬,而且他也一貫不喜歡別人為錯誤找理由。
尹劍雖然捱了批評,但話還是要說:“是這樣的。今天中午我找到了那個房東,他告訴我:之前的房客雖然消失了,但還有一些東西沒有帶走,這些東西他都給收拾起來存在了儲物間裡”
“你覺得那裡面會有文成宇劫走的錄音帶?”
“很有可能啊。文成宇把錄音帶劫走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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