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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悅。”他在我身邊叫,我不管不顧只是往前走。
“悅悅。”孟浩再一次的叫我,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放手。”我惱怒的吼他,一邊甩開他的手。
“悅悅,你聽我解釋一下好嗎?”他在哀求我。
“放開手吧,拉拉址址我們都不好看。”我不顧周圍的人,只管尖叫。
“悅悅,你知道我是個男人,你不在我的身邊我很寂寞,也很委屈”
“你只管去找你的快樂,你的安慰,請放開我。”不等他說完,我朝他瞪著眼。
我甩開他的手,急步去尋找我的車,但是現在的我真的記不得它在哪裡啦,淚水已經把我的雙眼模糊了,我真的希望現在能有人幫我一把,把我帶離這丟人的現場。
可是沒有,能夠幫助我的只有我自己,這是我一直以來最相信的一件事實,我只能靠自己。
“悅悅”孟浩在門外叫我的名子,我現在覺得自己越來越不瞭解他了,索性裝作家裡沒人。
“悅悅,我知道你在裡面,快些開門吧。”他用我一直以來最喜歡的磁性聲音給我講話,我現在不知道自己還應該相信他嗎。
過了不久門外就沒了聲音。好奇心驅使我開啟門,背靠在門上的孟浩因站立不穩也摔倒在房間裡,我愣了一下,本能讓我伸手去扶他。
孟浩拉住我的雙手,順勢把我整個人帶進了懷裡,“我就知道你心疼我。”他在我的耳邊吹氣,並暖昧的笑。
“走開,你真不要臉。”我有些惱怒,想要推開他,卻不能。
“那又怎樣,我們一日夫妻百日恩嗎,如果你不在乎,你怎麼會給我開門。”他還是一副開玩笑的樣子。
“走開。”我不住的掙扎,拿手擋住他伸過來的嘴唇,我聞到了自己熟悉的呼吸,那種帶著濃重的酒味,潮溼的,特有的男性味道。
孟浩在努力的尋找著我的唇,我發現自己是無法與他力敵的,只得用手不停的撕打他,用腳踢他。
鬧了一會孟浩覺得他也賺不了什麼便宜,就放開抱著我的手,“力氣挺大啊,我現在是屬於強姦未遂。”他衝我笑。
我拿眼瞪他,一邊喘著氣,一邊整理零亂不堪的衣服。他並不惱,樂悠悠的坐下,正色的跟我說,“你坐下,”他指指面前的凳子。我仍然站在那裡,氣憤的心情還沒消火。
“今天來找你是想談談我們兩個人的事情。”
“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你有話只管說,免得說我沒給你機會。”我坐在那裡,想聽他怎樣說。
“我覺得我們之間是可以繼續再生活下去的,你想一想,經過了這麼久,我們不是一直在互相牽掛嗎?”他直視我的眼睛,讓我無處躲藏。
“而且我們一直沒有坦誠的面對對方不是嗎?包括離婚我現在就特別的後悔,覺得當時過於草率,我應該和你好好的協商的,另外我也不應該把復婚的事情拖到現在,拖的時間越久,我越是沒有勇氣向你提起,每次看到你意志堅絕的樣子,我總是無法開口。”
“我想你不會不知道我和你離婚的原因吧?”
“對於我來說,你應該明白我是非常理性的人,我不希望自己的丈夫背判我。無論你對於交友怎麼想,但對於我來說,就是背判,是傷害。”我語氣和意志堅決。
“可你要知道,男人的愛是在家裡的,在外面永遠是逢場作戲。”孟浩對自己的行為還是沒有給我一個正面的答覆。
“而我對丈夫的要求,我要做他的唯一,並且是永遠的唯一,無論你說我自私也好,說我不成熟也罷,你知道我是老腦筋,不轉彎。”
孟浩看我的樣子,他卻樂了,“張悅悅,永遠變不了的張悅悅,還是倔脾氣。”
我朝他翻翻眼,我想到了《簡●愛》中,簡給羅切斯特先生說的話。由於難捨自己的愛人,簡說了下面的話:“你難道認為,我會留下來甘願做一個對你來說無足輕重的人?你以為我是一架機器?——一架沒有感情的機器?能夠容忍別人把一口麵包從我嘴裡搶走,把一滴生命之水從我杯子裡潑掉?難道就因為我一貧如洗、默默無聞、長相平庸、個子瘦小,就沒有靈魂,沒有心腸了?——你不是想錯了嗎?——我的心靈跟你一樣豐富,我的心胸跟你一樣充實!要是上帝賜予我一點姿色和充足的財富,我會使你同我現在一樣難分難捨,我不是根據習俗、常規,甚至也不是血肉之軀同你說話,而是我的靈魂同你的靈魂在對話,就彷彿我們兩人穿過墳墓,站在上帝腳下,彼此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