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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一個暈的表情,“這是找工作嗎,不如去廟裡找個供桌把你供上,然後誰過來都給你投錢算了。”
“周祥,你太過份了。”我大叫,他已經笑的不行。
“算了算了,這麼好的時間幹嘛用來發愁,出去玩吧,如果沒人養你,我來。”他說著拉著我往外走。出了家門,周祥還拉著我的手,我不停的掙扎。
“你放開我好了。
“你去哪?”居然碰到了孟浩,真是太意外的,我很不自然的甩開周祥的手。
“你怎麼會回來?”我感覺到了空氣的沉悶。
“你好,我叫周祥,是悅悅的同學。”周祥伸出手,孟浩並不理他,轉過臉來對著我。
“這個給你。”他把一張支票給我,我明白了他是來給我送生活費的。
“你收回吧,以後我都不會再花你的錢。”我並沒伸手接他的東西,也不看。
“這麼快就找到接手的了。”孟浩顯然生氣了。
“請你說話放尊重些,什麼叫接手的?”周祥有些氣不過。
“好,即然你不再需要我,那我們離婚好了。”孟浩向我瞪眼。
“孟浩,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知道自己的解釋是多麼的無力和蒼白。這也是孟浩離家這麼久第一次和我提到離婚,我卻沒有勇氣說可以。
他轉臉上了車子,“孟浩。”我在後面追他,他的車從我的身邊擦身而過。
“張悅,你怎麼了?”看著我傷心的樣子,周祥忍不住的說我。
“我很好。”其實我知道這句話是說給自己聽的。在不久前我還想到孟浩是不值得我去流淚和傷心的,如果真的能夠做到灑脫就好了,我知道自己還做不到,最起碼現在還做不到。
“周祥,我沒事,我們走吧。”我拉拉非常擔心我的周祥。
“看來你比我想象的要堅強的多。”在車裡,周祥看著沉默不語的我。
“我很好,我已經習慣了。”我朝他微微的笑,人最敵不過的有時候可能就是習慣,好習慣壞習慣,像今天我也習慣了孟浩的冷淡和乎視。心情不好應該一會就沒事了吧。
“如果你想哭,我這裡可有足夠的紙巾。”周祥他又擺出了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我知道他又在逗我說話了。
“假如哭的話,我也不找你,你是醫生會收費。”他居然被我逗笑了。
“你這樣最好,省的我擔心。”
“去玩吧,我現在真的很想玩。”
“去遊樂園吧。”
“那好像是孩子們去的地方。”
“你也可以放縱一下自己,輕鬆一下。”周祥非常開心的樣子。
我想和周祥在一起的這一天,應該是我記憶裡最深刻的一天,在遊樂園我可以放聲的大笑,也可以拼命的尖叫,這樣暢快淋漓的喊叫還是生平第一次。
“怎麼樣,現在輕鬆多了吧。”
“是啊,”坐在休閒椅上的我接過周祥遞給我的可樂。
“如果你喜歡這樣的生活,不如我帶你出去旅遊去吧。”周祥他仔細研究我的反應。
“你可以帶任何女孩去,可就是不能帶我。”我對他的提意,覺得無法理解。
“為什麼不可以帶你。”周祥對我的回答很不滿意。
“你帶誰不好,我是有家有孩子的人。”
“我看,你花再多的錢去改變也沒用,你始終走不出你自己。你是個為自己畫地為牢的人。”
“呃。”我很吃驚他那樣說我。
“你總是自己為自己設限或給自己製造障礙,其實你怎麼樣別人也不會關心,你幹嘛不能快樂一點、灑脫一點生活。”
“你說的輕巧,這結完婚的人和沒結婚的人能一樣。”我不是不能接受他的觀念,只是我還是無法衝破傳統思想對自己的束縛。
“我不和你討論這個問題了,我現在只想趕快的找一份工作,明白嗎?”這確實是我的真心話,沒有工作,哪有我的明天啊。
“你連個目標都沒有,怎麼給你找啊。”周祥對我很無奈。
“不如你也去學心理醫生,以後你可以像我這樣輕鬆的工作了。”
“再學,我哪有時間,再說了讓我每天聽別的傾訴那些事,我非神經了不可。”
“算了,我還是去找蘭馨阿姨去,她一定有辦法。”我忽然想起,自己還要去找個最明白的人來計劃一下。
當我找到阿姨的時候,她正準備出門,一身蘭色的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