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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彪的活動時起時伏,時明時暗,卻總歸結在多少年來朝思暮想的那個最高權力上。
在奪取最高權力問題上,林彪早有打算,也早就在作著各種準備。無論是在史學界人士的幫助下,蒐集古今中外大量政變資料,並潛心研究,還是排斥異己,提拔親信,利用手中的權力,用看上去合法的手段,把至朋親友安置在重要的權力崗位上,一步一步,以至透過中國共產黨第九次全國代表大會把他們提攜為中國共產黨中央政治局和中央委員會的重要成員,在《中國共產黨章程》裡,他本人堂堂皇皇地作上了“接班人”。這不僅是為今後用“文”的手段改變奪權的巧妙安排,也是用“武”的手段改變奪權的人事基礎。文武兩手準備,林彪都從來沒有鬆懈過,只是在廬山會議上用“文”的方式奪權失敗後,更加速了用“武”的方式奪權的準備工作。
2.2 一個“超天才”的來歷
林彪一夥發動反革命武裝政變、謀害毛主席的骨幹力量,是一支由林彪操縱的反革命別動隊——“聯合艦隊”。這支“艦隊”的頭子,就是林彪、葉群的小子林立果。
1966年,林立果21歲,是北京大學物理系的學生。其實,進這全國第一流的學府的大門也是以總分200多一點的成績“放”進去的。
這年秋天,那場“史無前例”的大動亂在全國掀起以後,林立果也戴上“紅衛兵”臂章,到南方“串聯”去了。但是,林立果終究是林立果,而不是一個普通的紅衛兵,他的“串聯”當然也不同一般:不僅有葉群指派的專人陪同,“串聯”的物件,也是江騰蛟這樣一流“非同一般”的人物。
秋去冬來,1967年降臨了。這是一個分外寒冷的冬季。1月的狂風,在神州大地上逞威咆哮;2月的堅冰,阻擋住春天的暖流。我們的祖國和人民,正面臨著新中國成立以來最嚴重的危難。以推翻無產階級專政的政權為目的的林彪、江青這一夥野心家、陰謀家,卻正在走著他們“發跡”的道路。
就是在這樣的氣候條件下,林彪安排自己的小子走上了政治舞臺。這年3月,林立果沒有辦理正常的入伍手續,就穿上軍裝,來到空軍。他當時不是黨員,卻被安插在空軍黨委辦公室當了秘書。
1967年7月1日,“入伍”不到4個月的林立果,便按照葉群指定的日子,由吳法憲、周宇馳介紹,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在討論他入黨的支部大會上,吳法憲說:“林立果是‘最革命的家庭’教育出來的”。
對林彪來說,最重要的提攜他的“龍子”。
1969年,林立果到空軍大約兩年了。被林彪視為“眼珠子”的林立果在這段時間裡確實成了林彪窺視空軍的“眼睛”。“眼睛”只是一種感覺器官,對林彪來說,林立果只發揮“感覺器官”的作用實在是太不夠了。他要使林立果進入空軍“軀體”,並要林立果成為控制空軍這一軀體的“神經中樞”。林彪認為,這樣一來,他的手就直接握住了空軍。還是在林立果到空軍之初,吳法憲就特地派周宇馳、劉沛豐(空軍黨委辦公室原處長,林彪死黨,“聯合艦隊”主要成員)負責“幫助”。為此,林彪在1969年2月16日,親筆寫信給空軍的周宇馳、劉沛豐道:
周宇馳、劉沛豐同志:
這兩年老虎(林立果的小名)在你們的幫助下能力上已有進步,今後你們可讓老虎多單獨行動,以便鍛鍊他的獨立工作能力,此致敬禮並感謝你們過去對他的幫助。
林彪
二月十六日
林立果的“獨立工作能力”沒有“鍛鍊”多久,1969年10月24日,林彪在北京住地召見吳法憲。根據後來吳法憲的供詞,摘錄一段他們的對話:
林:我請你來,是問問老虎的事。他在空軍表現怎麼樣?群眾反映怎麼樣?
吳:很好、很好,他在空軍很受大家擁護。他經常轉達您的旨意,把您的指示運用到空軍。他在空軍我們就可以經常聽到您的指示,這對空軍建設有很大意義。
林:空軍是一個新軍種,全世界都在發展空軍。所以,我腦子裡經常研究空軍的問題,特別是空軍的作戰訓練問題。
吳:這是我們空軍的幸福、空軍的光榮。
林:因此,我依靠老虎給我瞭解情況、彙報問題,這也是幫助你們空軍搞好建設。
吳:是的、是的,有林立果在空軍,就等於林副主席在空軍,我們就有了依靠。
林:我的意見嘛,為了更好地瞭解空軍的作戰情況,戰術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