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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考入冀定醫學院。
尚可斌對梁春的幼年境況唏噓不已,同時他又感到困惑:梁春和徐晶都是讀醫學院,為什麼梁春會改行成為房地產公司的銷售部經理?
突然現身的新娘子
又一個訊息嚇了尚可斌一跳。第二天,徐晶竟然好好地在單位上班,似乎壓根兒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徐晶面對來訪的尚可斌非常吃驚,一臉茫然,反問道:“你在說什麼?發生了什麼事?”
尚可斌看著徐晶,這個女人身材修長,面龐俏麗,一雙眼睛波光流轉。對尚可斌一再提及的丈夫,徐晶十分不解,不停地問:“什麼丈夫?”
尚可斌愕然。徐晶和梁春的婚姻在熟人中盡人皆知,她怎麼可以矢口否認?尚可斌只好轉換話題,問她這兩天在幹什麼。徐晶回答得更簡單,說:“在上班。”
“那麼,10月5日早上你在哪裡?”
“10月5日?我我也不清楚,我記得前天我好像莫名其妙進了一家派出所,後來,他們給我換了一套衣服,把我送回了學校。”
尚可斌連忙安排人和各派出所聯絡。很快,河西派出所傳來訊息,說10月5日早上,他們接到報案,街上有一個非常古怪的女人在逛蕩,大清早的只穿一件睡衣,淡粉色睡衣上繡著一對喜慶的鴛鴦。她神色呆滯,沒有目的胡亂地走。便將她帶回所裡,問她的情況。她卻只是發呆,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
第二天一早,那女人卻在派出所大叫起來,說怎麼會在這地方,接著她向幹警說了自己的身份,說上課的時間快到了,要趕回學校。警方見她說話條理清晰,思維敏捷,不像在撒謊,就為她換了身衣裳,按她說的用車把她送到了學校。
尚可斌驀然閃過一個念頭,她會不會因為受的刺激過大,引起暫時選擇性失憶?
於是,尚可斌不再提及結婚及丈夫,只是問她知不知道梁春這個人。
徐晶臉上顫了一下,好像在極力思索:“梁春?好熟悉的名字”
徐晶跟著尚可斌到了她的新房。她疑惑地打量著自己新房的一切,當目光集中在床頭那幅大大的婚紗照上時,面部開始不停地抽搐,嘴唇劇烈地抖動,突然間,她迸發出全身的力量,撕心裂肺地喊道:“梁春—”
這是隻有對愛到肺腑的人才能迸發出的悲愴的呼喊!徐晶的喊聲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員。
到底是什麼事情讓梁春突然在驚嚇中暴斃呢?
尚可斌他們走訪了參加婚宴的所有當事人,還是沒有獲得任何有益的線索。就目前的情況看,徐晶嫌疑最大,但看著又不像。她沒有謀殺新婚丈夫的任何理由。退一步說,如果她要謀害梁春,也不會選在洞房花燭後的次日清晨。
等徐晶情緒穩定後,尚可斌繼續對她進行訊問,但徐晶的回答再次讓尚可斌大失所望。
徐晶說,那天早上,她一醒來就看到新郎梁春面目猙獰地暴斃在婚床上,突然覺得天塌地陷了一般。後來的事,她就完全不記得了,等她有了意識時,人已經在派出所裡。
河西派出所彙報,發現徐晶是在5號早上八點半左右,離梁春死亡不到一個小時,這與徐晶的敘述相吻合。
梁春死亡時肯定發生了一件事。那到底是件什麼樣的事,尚可斌他們一無所知。
往事疑雲
刑警查出了一件令人難以置信的事。
八年前,梁春和徐晶是冀定醫學院的同班同學,關係很好。但後來發生的一件事,卻使兩個人走上了完全不同的人生軌道——
那天,梁春他們全班同學集中在解剖教室,上《解剖學》第一堂現場解剖課,很多學生感到既新鮮又有點害怕。主課老師餘教授有條不紊地展開解剖,邊切劃標本邊解說。幾名女學生嚇得臉色醬紫,但仍強忍著內心恐懼,注意著老師的一舉一動。
沒想到,解剖剛進行到一半,梁春卻支援不住,“哇”地吐了一地,餘教授沒想到梁春這樣一個高高大大的男生竟如此不堪,便作了個手勢,示意其他同學把他扶出去。
梁春接下來一整天沒吃下一口飯,整個人精神懨懨的。他後來也一直沒吃飯,人一天天憔悴下去。但同學們卻驚奇地發現,梁春這幾天仍然能去教室上課,參加活動。
與此同時,餘教授也發現一個非常奇怪的現象:解剖教室裡的人體標本突然變得殘缺不全,缺口有刀切割的痕跡。這天夜裡,他悄悄守在解剖教室。到了半夜,他看到了驚心的一幕:梁春像夢遊般撬開解剖教室的窗子翻進來,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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