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腳。看著曾經的老闆跪在自己的腳下,雅琴心裡很是受用:“這蠢貨倒還有點兒良心。”
就這樣,傑克小心翼翼地伺候著,由下至上,由表及裡,舔弄著修長的小腿和大腿,然後,叼住蕾絲邊內褲,輕輕拉到膝下。溼溼的舌尖,抵住了水淋淋的陰縫,“吧匝”,“吧匝”,吸吮起來。
女人的貞操真是奇妙,只有質變,沒有量變。它好像處女膜,破了就是破了,沒破就是沒破。一次是失貞,一百次也是失貞,沒什麼區別。雅琴是個良家婦女,結婚後相夫教子,孝敬公婆,丈夫外出後獨自支撐家庭,任勞任怨。生活雖然清苦倒也平靜,然而,半年前那場變故打亂了一切。開始時,到了約好的通話時間,她甚至不敢去接丈夫的電話。她反覆對自己講:自己沒有去勾引誰,自己完全是被逼迫的。心理上的創傷慢慢癒合了,可身體卻起了微妙的變化。本來,四年都熬過來了,雅琴已經習慣了沒有男人的生活,可是那一晚,精神的屈辱伴隨著肉體的愉悅,喚醒了她內心深處壓抑已久的本能。她開始失眠了,身體似乎變得格外敏感,也格外渴求。
雅琴閉上了眼睛。
文若望著風情萬種的教授夫人,這個女人真是熟透了!幾年來,要說文若對這個女人沒有好感,那是撒謊,有那麼好幾次,他一面手淫,一面幻想的,就是教授夫人。文若緊張地側耳傾聽,四下無人,膽子便大起來,伸手抱住女人白嫩的臂膀。“嗯!”
教授夫人輕輕哼了一聲,再無動靜。好清涼,好滑嫩啊!文若的雙手移到圓潤的雙肩,沿著平滑的脊背,慢慢地一路向下,停在豐滿高翹的屁股上。洋女人的身材就是好啊!文若撫弄著,撩起女人的裙角,順著白膩的大腿,直摸上去,探入女人的內褲。“啊!哦!”
教授夫人身體軟軟的,呻吟起來。
文若渾身冒汗,脹得不行,腦袋裡亂七八糟,一會兒是教授,一會兒是雅琴。教授夫人的內褲早已溼透,呻吟聲越來越誘人。教職人員性騷擾學生,會受到嚴厲懲處,那麼學生幹教職人員家屬呢?好像沒有什麼明文規定。文若猶豫著,盤算著。鼠首兩端,豈是大丈夫所為!文若一把扯下女人的蕾絲邊內褲,扣住氾濫成災的陰戶,用力地揉搓起來。“啊!哦!哦!”
教授夫人浪蕩著。正所謂:叫聲,喊聲,淫笑聲,聲聲入耳;情事,性事,風流事,事事關心。
幹了她!幹了這女人!文若嚥了咽口水,一邊恣意地玩弄著,一邊緊張地鬥爭著。這畢竟是教授夫人,師道尊嚴啊!又一想,不對,那老傢伙為老不尊,欺壓我這麼多年,就算我還他一報,也不為過。文若想到出國多年來,眼見中國女人,未婚的,已婚的,一個個投入洋人的懷抱,不由得忿懣不平起來,我們中國男人怎麼了?比他們少哪樣東西?國際交流,雙向的,來而不往非禮也,今天我也不客氣了!文若解開褲子,掏出一支國貨,按住女人便要動手。叮鈴鈴!辦公桌上的座機突然跳響了起來。兩人都被嚇了一跳,趕忙分開身體。教授夫人一面提上內褲,一面接起電話,長出了一口氣:原來是教授,要她把去年的兩套論文集也帶回家。狹小零亂的辦公室裡,瀰漫著潮溼和曖昧。放下電話,一男一女對視著,不約而同地,兩人同時撲向對方。高高的一堆書坍塌下來,卻沒有人理會,小小的房間裡只剩下口舌攪動的漬漬水聲。
“這裡不舒服,抱我到床上去。”
雅琴的陰戶又酥又麻,她氣喘噓噓,忍耐不住了。
雅琴被攔腰抱起,穿過臥室房門,落在寬大的席夢思床上。衣服,被一件件拋到地上:男人的羊毛衫,背心,長褲,三角內褲,短襪和皮鞋,還有女人的襯衫,真絲睡裙,和蕾絲邊內褲。滾燙光滑的身體貼了上來,溫柔的大手熟練地愛撫著,一遍又一遍。女人的耳垂被厚重飽滿的嘴唇咬住:“主人,我可以進來了嗎?”
“進來吧,快點!”
女人的身體酥軟了,懶洋洋地回答著。溫柔的唇舌還在遊走,自上而下,由表及裡,吻遍溝溝坎坎,森林草原。女人的身體酥軟了,懶洋洋地渴望著男人。男人直起身,輕輕伏在女人的身上,將雪白修長的雙腿搭在肩上。小心翼翼地,一根堅硬如鐵的陰莖,慢慢地沒入了淡黑色的草叢。
窗外,狂風呼號。
窗內,燈光搖曳。
男人熟練地動作起來,非常溫柔,非常體貼。他一面變換角度和力度,尋找著女人的敏感點,一面咬住女人的耳垂,喃喃地說著情話。五分鐘,十分鐘,敏感點找到了!男人開始全神貫注,猛攻一點。緊緊纏繞在一起,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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