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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汪汪的小嘴。”
“那還等什麼?你都把我弄難受了。”
姑娘嗔怪著,嬌喘連連。
雅琴被小心翼翼地平放在床上,布裙捲到了腰際,白皙的雙腿自然分開,蕾絲邊內褲掛在一隻腳踝上。隨著一聲輕呼,一根硬梆梆的陽具,擠開兩片嬌嫩的肉唇,緩緩頂入水汪汪的蜜源。小小的陋室裡,沒有了煩惱,也沒有了憂愁,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嬌媚的夢囈,木床不堪重負的呻吟,和溼漉漉的肉體相互搏擊的陣陣濤聲。
西邊的殘陽,早已落下樹梢,彷彿也羞見激情中的男女;寥落的晚星,悄悄爬上天際,好奇地窺探人世間的深情。
暴風雨終於過去了,雅琴頭枕著戀人,一顆一顆地數著天上的繁星:“文若,今生今世,你算是被我套牢了。”
一陣清脆的電話鈴聲把雅琴喚醒,她趕忙直起身,拿起話筒,瞟了一下手錶,竟然已經兩點了。電話是老闆打來的:“雅琴,四月份的報表做好了嗎?”
“對不起,傑克,我正在做,下面的資料包上來得太晚了。”
“沒關係,不急著用,晚上能不能留下,加一個班?我知道今天是週末,可是我有重要的事要單獨找你,別人在不方便。”
“嗯,好的,你是老闆。”
“也沒什麼,就是和華為合作的事,再見。”
雅琴的心沉下來,公司和華為是競爭對手,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合作,老闆顯然是另有目的。要麼是裁員的事?要麼是,雅琴突然想到上個月汽車上的那一幕,心裡一驚,難道他還不死心?雅琴深吸了幾口氣,鎮定下來,拿起電話,撥通了公公婆婆家:“媽,我是雅琴,晚上我要加班,您能不能接一下妞妞,要是我八點前完事兒,就去您那兒把妞妞帶走,要是完不了妞妞就跟您睡,成嗎?”
“雅琴,沒問題,你好好上班,妞妞就放心交給我。對了,上午文若打電話過來了。”
“媽,文若怎麼啦?不是說好禮拜六晚上七點打的嗎?”
“是這樣的,孩子你別急啊,文若和他老闆不知因為什麼吵起來了,老闆就停了他的獎學金,還要他半年內畢業走人。文若說要是老闆不給寫推薦信,就很難找到工作。”
“那,文若有沒有說準備怎麼辦?”
“他說加拿大最近修改了移民法,好多中國人都在辦,文若也想試試。中午你爸去把我們在單位裡的公積金取回來了。你能不能再和你們那個老同學換點美元?”
“媽您這是幹嘛?錢的事我想辦法。”
“雅琴你別多說了,我們反正有退休金,留著錢幹嘛?電話費貴,別讓你們公司的人說閒話。好,掛了啊。”
放下電話,雅琴並沒有著急,她只是生氣。文若啊文若,你讀了那麼多書,怎麼就不懂得“別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麼簡單的道理呢!你怎麼就不想想我有多難!你一時衝動,痛快了,我還得給你在後面收拾!加拿大移民,有那麼容易嗎?聽說移民律師起碼要五千塊錢,還是美元!當初出國,就沒跟我好好商量!雅琴越想越生氣,不由得落下淚來。雅琴不是嬌小姐,一個人帶孩子也沒什麼,最苦的是出了事沒個人商量。自己的爸媽還有公婆都老了,身體也都不太好,老人面前只能裝笑臉。
生氣歸生氣,事情還得做。雅琴抹乾眼淚,打起精神,又和老同學鵬程通上了電話:“鵬程你好,啊,是我,真對不起,無事不打攪你。你那兒還能換到平價美元嗎?有一千算一千。啊,那太好了,行,就明天下午,不見不散。”
鵬程是文若的大學同班同學,高大健壯,校籃球隊的中鋒,也是雅琴當年的眾多追求者之一。與其他的失敗者不同,輸給文若以後,鵬程再也沒有戀愛過,更不用說談婚論嫁。雅琴知道,鵬程是對自己始終不能忘懷。她常常想,如果沒有文若,自己也許就會嫁給鵬程,只怪當年滿腦子才子佳人,總以為四肢發達頭腦必然簡單。其實鵬程的頭腦並不簡單,而是很靈活很聰明,雖然他的學習成績一塌糊塗。前幾年鵬程辭職下了海,開了一家園藝綠化公司,事業越做越大。
文若出國後多虧了鵬程幫忙,大到換外幣小到換煤氣罐,都是他一手操辦。
雅琴知道,這個老同學對自己至今一往情深,但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報答。去年夏天的一個晚上,妞妞好端端地突然發起高燒來,雅琴一時手足無措,又不願意深夜打攪老人,就打了鵬程的手機。鵬程二話沒說,開著車把妞妞送到兒童醫院急診,吊了鹽水燒便退了,再送回到雅琴家裡,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