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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不敢!”收回目光,島本中將誠惶誠恐的說道,“能夠看到藏品足以,那些名貴的酒可不是我能喝的,柳掌櫃子就不要刺激我了。”
柳如寄七竅玲瓏,又怎麼看不出島本的來意?在島本話音落下,笑著說道:“怎麼會?島本君當得起這些酒的。”
“不敢不敢。”島本客氣著,話鋒一轉說道,“打擾柳掌櫃子時間不短了,島本也該告辭了。”
見對方要走,柳如寄借坡下驢道:“也好,既然島本君公務繁忙,那改天我做東,一定讓您品嚐下極品美酒。”
“好的,好的。”
島本太郎連客廳都沒回,直接順著進入前廳的後門離去。
柳如寄看著島本太郎消失,扭頭看了眼鐵殺,深吸了口氣,卻沒有說話,回頭向房內走去。
此時,哈爾濱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折騰已經趨於平靜,大街上雖然還戒嚴,城門還沒開啟,但成隊的日軍已經完成了搜查,只在街道上巡邏,不再翻騰了。
而大正銀行的內部,特高課和銀行內部人員緊張的忙碌,也有了結果。銀行金庫內的黃金六十噸全部消失,帝國劫掠的雕像、玉器、瓷器、字畫等也全部不見。那些大佬,會社社長儲存的古董器物也都不見,獨留下成堆的銀錠和一箱箱的銀元和滿洲貨幣還有日幣。可以說,值錢的基本沒有了。
劫匪搬空金庫的能力讓日本人心頭震駭之餘,最覺不可思議的是他們如何在三米多厚的混凝土上開出了窟窿,而且還是在有振動報警裝置的前提下。
劫匪最後離去留下了炸彈,將通道炸塌,也讓所有的線索斷了。根據範圍,特高課判斷對方是從下水道離去的。可等找到城市地下管道設施的圖,進入下水道,下水道里滿滿的積水已經不可能找到任何痕跡了。
待疏通了下水道,將積水俳淨,除了確認了黃金是透過下水道運走的外,其他的就是粉末狀的混凝土,讓特高課的人大眼瞪小眼了。
混凝土經水浸泡,已經不可能找到任何線索來證明其粉碎的原因了。不過,就算不被水浸泡,上面也沒有什麼太多的殘留,只是火焰的灼燒痕跡,和嘎斯氣體的殘留物罷了。這些,也不會讓特高課搞明白倒地是什麼原因導致粉碎的。
特高課順著下水道走遍了大半的哈爾濱地下,也沒能找到一個出口可以將大批的財物運走。黃金倒好說,噸數多點,但體積並不大,那些器皿字畫則不然,沒有個十車八車的是運不走的。可詢問了所有街道上的巡邏隊伍,除了見到一些空車在街上走過外,就是龍翔飯店的卡車剛進城,就直接離開了,顯然不可能有時間裝運海量的財物。
這些財富哪去了?
所有知道此事的日本高層都冒出這麼個疑問。
可龍翔飯店的卡車裡並沒有任何可疑物品,確係是泡麵。這在返回的大佐那裡已經得到證實。而島本太郎中將經長官部批准,也探查了龍翔飯店唯一可以藏匿大批物資的地下酒窖,裡面除了酒以外,其他什麼都沒有。
就這,他們還要承受來自陸軍省的責罵。畢竟無故的騷。擾了‘寺內壽一’的產業。
在日本人抓耳撓腮,絞盡腦汁分析的時候,柳如寄毫不客氣的將這裡發生的一切報給了寺內美惠子,連關東軍司令部都沒經過。
很快,問責就到了哈爾濱,那名大佐沒有意外的當了替罪羊,體面的回本土養病去了。不過,這對於他來說反到是個好事,因為,不久的將來,他們大部分人都要留在中國的土地上當肥料。
此時,董庫沒有可哪瞎逛,他們都累壞了,都在護院專門的宿舍裡矇頭大睡。就連鐵人一般的牤子此時也手腳發軟,鼾聲如雷。
柳如寄在給寺內美惠子發完電報後,將鐵殺叫進了房間,沉吟半響才說道:“鐵叔,注意安全,告訴董庫小心些。”
“掌櫃子”
鐵殺低下了頭,他心裡還是有愧的,瞞著掌櫃在幫著董庫,這總是不好。
柳如寄揮了下手說道:“鐵叔,我是中國人,可我只是個生意人”說到這,頓了下,輕嘆了口氣,“小心點就行,不要把飯店捲進去,這裡面數百靠著飯店賺錢養家的普通人”
“知道了掌櫃子!”
鐵叔聽明白了柳如寄的意思,再抬頭的時候,目光不再躲閃。
杜飛在距離大正銀行四五百米的一間民房裡,看著遠處重兵把守的銀行,心裡暗自嘀咕:十五輛卡車,十五架改裝的拉車,大型絞索,土籃子,鼓風機,管道你到底做了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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