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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任何武力在董庫這個階段都是在拼命積累，一旦達到一定程度，那必然會強烈反彈，而後一發不可收拾。

他苦思半響。不敢怠慢，直接給軍部發電，向陸軍省和教育監說明了目前出就先的特殊情況，失去了唯一可以輔助攻擊的手段，雲集來的大軍恐怕也難以攻破對方的防線。

寺內壽一這些天一直忙於做著計劃，他接到這個訊息後，立刻將先遣軍視為頭好大滴。對方太強。帝國連番失利居然沒有動他們分毫。

他迅速召開了高層會議，以大臣的身份將自己的想法合盤托出。

就在他們商討的時候，新京的小笠原數夫卻突然接到了讓他興奮癲狂的彙報，一架雷擊機負傷返航了，二百架飛機裡，唯一一架回來的倖存者。

他不等飛機落地，就緊急下令，讓憲兵隊親自趕往機場，將飛行員安全保護起來，帶到他的辦公室。

半小時後。他見到了飛行中尉熊本進二，很快，知道了地面炮火攻擊他們的手段。

當他驅車趕往機場，見到被重重保護的那架身上竟是窟窿眼的飛機時，也不僅為熊本進二的運氣折服。

這麼多窟窿。居然沒有將駕駛艙打穿，沒有打碎玻璃，沒有傷到發動機，讓他沒有受傷，沒有凍僵，就這麼回來了，簡直是奇蹟。

“找到彈頭！”

小笠原數夫驚歎了幾秒，下令尋找打出這些窟窿的物體，他直覺判斷，這是子彈打出來的，雖然撕裂的痕跡在那些窟窿邊緣可以清晰看到，但他認為，著必然是子彈留下的痕跡。

飛機快速的被拆了開來，仔細的尋找後，還真就被他們找到了兩個有擦痕的鋼珠。

怎麼會是鋼珠？

小笠原數夫拿著那粒超過一公分直徑的鋼珠，疑惑的琢磨著。

要知道，鋼珠的飛行阻力照比彈尖來說大了可不是一點半點，要想將鋼珠射到千米高空，那簡直就是妄想。可鋼珠是怎麼來的呢？

他琢磨著，將鋼珠放到鼻子附近聞了聞。這一聞，他眼前一亮，鋼珠上有火藥味。

“將鋼珠送到特高課檢驗，務必要知道火藥的性質。”

“哈衣！”

一名少佐用布袋收起鋼珠，領命離開了機場。

兩個多小時後，當董庫將飛機殘骸的火撲滅，殘骸回收的時候，日本本土的方案也確定了。

此時，他們的動作並不為外界所知，到是哈爾濱的市民，他們自空襲警報解除，湧上大街的時候，紛紛站到高出，眺望遠處的濃煙。

劇烈的爆炸他們聽到了，炮火的轟鳴他們也聽到了。可出來後，除了看到遠處的濃煙那滾滾外，並沒有看到市區有戰鬥過的痕跡。

小鬼子的飛機都被先遣軍揍下來了。

這個訊息被所有人相信了，他們在心裡對於空襲更是不在意了。他們都相信先遣軍能夠保護他們，讓他們不再受日本人的欺凌，他們堅信，日本人也打不回來了。

董庫他們沒有參與到外面興高采烈的氛圍中，他跟劉忠，柳敗城在研究空防的事情，仔細的給劉忠講解空防的重要和敵機攔截的步驟，讓劉忠能夠儘快接起這個擔子。

就在他們這邊輕鬆的時候，小笠原數夫那裡也完成了鋼珠上火藥的分析，得出個結論，上面殘留的粉末不是槍裡的火藥，而是炮彈裡的。也就是說，鋼珠並不是槍械傳送到空中的，而是透過爆炸的方式濺射，用爆炸產生的動能將鋼珠打進機體的。而飛行員熊本進二描述的正好跟這個吻合，他親眼看到一朵朵的煙雲在空中炸開。而那些煙雲，就是包裹鋼珠的物體。

根據推斷，這些鋼珠正是炮彈內飛出的，也就是說，炮彈裡裹夾著鋼珠，飛到半空爆炸。用鋼珠攔截飛機。

得出這個結論，他沒敢怠慢，快速將訊息向上彙報。

得到大致攔截方式的日本高層怎麼也想不通，對方就算將鋼珠放到炮彈裡，也無法讓炮彈在空中自己爆炸，並將鋼珠濺射出去。這顯然是技術的關鍵。

就在所有高層苦思的時候。寺內壽一站起來說道：“我們還是要讓斯大林有足夠的理由來攻打黑龍江，這個訊息不能透露給蘇俄，但我們可以尋求盟友的幫助，鐵拳先遣軍先使用的，而我們的盟友自己就生產了，雖然不排除是他們給先遣軍提供的，但最關鍵的是裝置的交易。和那批管材的數量，足以說明，他們跟先遣軍有著一定的關係，所以，用這個訊息試探他們也不失為上策。”

所有人對於這點都接受，他們也認為用這個來試探盟友，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