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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支什麼部隊?”
他腦海裡翻騰起這個難以有答案的念頭。
就在這時,董庫的槍響了,噗的一聲,河邊虎四郎的右肩頭冒起一團血花,身體向後一動,手一揚,指揮刀噹啷掉地。
董庫穩步的走了過去,一腳踩住再次被河邊虎四郎左手抓住的指揮刀,槍口指著他的額頭,冷冷的說道:“你沒機會向你的天皇謝罪,你需要的是為寶清河岸邊懸掛的中國百姓贖罪!”
“你地支那人?!”
河邊虎四郎驚恐而震驚的看著董庫,耳朵聽到的中國話讓他感覺不真實,他怎麼也不相信這麼支隊伍居然是懦弱避戰的支那人組成。
“你猜對了。”
“這是你們全部兵力?”
“不,這點你說錯了。”
董庫搖搖頭說道。
董庫話音落下,河邊虎四郎鬆了口氣。如果僅有這點兵力,那他的失敗就算切腹也沒價值,太窩囊了。
可他剛剛鬆了口氣,還沒等說話,董庫輕蔑的看著他說道:“還有五個在收拾你留下的營地,全部成員三十三個,對付你們,用不到太多兵力。”
“額額”
河邊虎四郎滿臉漲紅,喉嚨湧動著,兩眼瞬間失去了光澤,空洞的跟死人無異。
他唯一的幻想破滅了。對方真的不是大部隊,而是一個連小隊人數都不到小股武裝,居然擊潰,並殲滅了他兩個聯隊的兵力。
完成了最殘忍的誅心,董庫收起槍,噌的一聲,拽出了在哈爾濱時順手拿回來的血紋浪人刀,沒再廢話,紅sè刀影一閃,輕鬆的割斷了河邊虎四郎的咽喉,在血漿噴濺中,腳一挑,將那把指揮刀挑起,伸手接住,快速的支在了河邊虎四郎的下頜處。
河邊虎四郎渙散的眼神中依舊沒有光澤,死亡和活著對他來說已經是劃等號了,在指揮刀支住下頜的一剎那,他的意識陷入了無邊的黑暗當中。或許,這比活著更能令他舒服些。
歷史的車輪到這已經開始有了小小的偏差,今年8月升職陸軍大佐,關東軍第二科科長的河邊虎四郎還沒有升遷,就提前殞命了。
在河邊虎四郎呼吸斷絕,意識停止的瞬間,董庫身子一虛,那種悸動讓他險些坐倒。
他揮手擋住樣攙扶他的順子,緩了下神,見並沒有不適,遂哈腰拽起一名士兵頭上的白布條,沾著河邊虎四郎那還熱乎的鮮血,用刀刷刷兩下將河邊虎四郎後背的軍服剝掉,露出了浸滿汗漬的白襯衣,快速的寫下了如下文字:殺一貧民十倍還!寫完,沾了下血漿,用指頭頂著布條,用俄文寫下了相同的內容。
董庫寫完,小聲下令道:“順子帶人去那邊五十米外給援軍留點禮物,坑要大,要能炸斷公路。”
“是!”
順子領命帶著兩個隊員跑向遠處,快速的在公路上挖掘起來。
待順子離去,董庫下令道:“周圍的手榴彈集中到順子那裡,子彈槍支帶走,機槍班回頭打掃戰場,注意不要說話,留意黑槍。”
“是!”
所有人一個立正,快速的分開,將地上屍骸的子彈槍支收起,手榴彈則全部送到了順子那裡。
機槍班的隊員翻身順著公路跑了回去,在那片屍骸上緊張忙碌,拿走了該拿的所有東西,將槍支支在了路上,等待董庫他們來一起揹走。
幾分鐘後,董庫跟順子快速的奔來,一家又背上了兩三杆槍,快速的消失在樹叢中。他們誰也沒注意地上的屍體少了一個。
待腳步聲消失,神山優彌強忍著要昏過去的眩暈,靜靜的躺在草叢裡,直到幾分鐘後,才慢慢的自溝邊的草叢裡爬了出來。
此時,他嚴重的失血,加上接連的狂奔,已經是視線模糊。要不是堅強的意志讓他在醒來後爬進了樹叢,頭部沒有中槍的他是無法躲過割喉的命運的。
他剛剛爬到路上,來的路上就奔來幾個身影。
模糊的視線中,他憑藉堅強的意志,舉起了手裡的槍。
可惜,槍口剛剛抬離地面,一陣難以抗拒的眩暈讓他兩眼一黑,再次失去知覺。
“神山中佐!”
一個跑來的身影小聲的喊著,快速的將神山優彌扶起,跟另一個跟上來的身影架著已經昏迷的神山優彌向大和鎮奔去。
路上,董庫仔細回想剛才殺河邊虎四郎時的感覺,那種心悸一般的感覺讓他困惑不解,當時狙殺程斌的時候也曾經有過,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仔細的感覺身體,他也沒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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