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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然沒有了選擇的權利。”梁爽依然笑言:“對於靜蘭,你曾經放棄了她,可是,一旦放棄就是永遠的失去,你今生都已經從你放棄她的那一時起,你就永遠的失去了她。她也永遠的失去了你。而對於章曉凌,你雖然選擇了她,但你卻玩弄了她的情感,她知道你心裡只有刀靜蘭後,你也只有永遠的失去她的情況。她不是那種可以容忍自己所愛的人心裡沒有她的那種寬容的女人。她甚至於會向報復。而我跟你呢,依然是朋友,兩個為了愛而累的小人。”梁爽這才鬆了口氣,停了下來。
“來,為兩個小人朋友乾杯。”成澍此時才明白,自己真的什麼都失去了。包括曾經那麼摯愛的刀靜蘭。淚水更是不止。但還是強裝笑臉舉起了茶杯:“來,小人朋友,乾杯。”
“對,為兩個小人朋友,來乾杯。”梁爽也舉起了杯子,二人咣的一碰,竟是那茶水也如烈美的酒,一仰脖都幹了。放下杯,成澍已經開始哭喪著臉出了聲,梁爽也眼圈發紅。
正在這時,有人敲門。
成澍忙轉岙向後看並擦去了眼淚,梁爽長吸一口氣向門走去。開啟門一看原來是劉毅然和周寧。周劉二人奇怪地看著梁爽,又看了看只有背影的成澍。而梁爽也奇怪地盯著劉週二人看,但嘴上只是說:“二位請進,這麼晚才回來。”
劉週二人走進來,成澍轉身笑問道:“你們是不是已經唱夠了,回來得這麼早啊。”
周寧嘴快,但見梁爽笑吟吟的,一轉向成澍就很生氣地說:“我們再不回來,就是等到明天也輪不到咱們啊。”
“怎麼會,以你金噪子周寧大小姐會搶不到話筒唱歌嗎?”成澍知道周寧對自己與章曉凌一事多有芥蒂,故意如此說。
“我再是金噪子,也搶不過失戀女俠章曉凌啊。”周寧反戈一擊。
“她怎麼了?”成澍如彈簧一般忙問。
“她起先是喝了大量的酒,後哭了一會兒,就一個人坐在角落裡。”劉毅然見周成二人再說非吵起來不可,就上前說:“後來放的高,周寧去叫章曉凌跳舞,卻拉了一手粘溼的東西,章曉凌也沒有反應。周寧借燈光一看竟是血。想是章曉凌打碎酒瓶後用碎片割腕自殺。大夥兒忙把她送醫院。現在在急救。”劉毅然慢吞吞的說完。成澍一聽,心猛的一沉,聽說在醫院,早就一下竄出了宿舍。
“醫生,她怎麼樣了?”醫生剛從急救室出來,成澍就衝去問。
“現在沒事了,虧得送得及時,但流血過多,身體太虛了,又喝了大量的酒,得好好補補。”醫生邊說邊取下口罩,又說:“你們這些小年青真不知是為什麼,大學生那是國家棟梁,天之驕子,怎麼會自殺啊。哎,真是的。”說完就徑自走了。
同學們都自己成澍和章曉凌的情況,留下看護的自是成澍,於是大家呆只了一會兒,也就走了。劉恆走時拍著成澍肩說:“小子,悠著點。”而李雪則對成澍怒目而視:“看你惹出好事,你讓我向學生會、院裡怎麼交待?”成澍一句話也沒有聽進去,此時,他腦子裡只有一片空白。
醫院裡那種特有的白,讓成澍心驚,而章曉凌那蒼白的臉又讓成澍心寒、內疚。章曉凌依然在暈迷當中,成澍跪在床邊,雙手拉著章曉凌那隻沒有受傷的手,眼淚撲簌簌的落了下來。四周一片寂靜,偶有風吹過,那聲音也似嗚咽一般。
凌子,凌子,我是阿澍。是那個讓你心碎的狠心的阿澍。凌子,是我害了你,你能原諒我嗎?不錯,正如你所罵的,我心裡已經只有一個刀靜蘭,可是卻跟你在一起。我知道,咱們之間確實不像戀人,倒像是在演戲,可你卻全身心的投入到其中,這讓這出戏有了幾份真實,可你還是感覺到了。我的心裡已經有了靜蘭。所以,對你的好也罷。壞也罷,全部都成了演戲。可是,凌子,你知道我心裡的痛苦嗎?我既然為了拒絕靜蘭而傷了她的心。可是我的心傷得更深,雖然這是我自己往自己的心口上扎的一刀,可我又十分笨的選擇了,用一種虛假的情感對你,這又深深的傷害了你。我原來以為,感情是可以培養的,可是同你相片了這麼長時間,我才發現自己錯了,我心裡的內疚與痛苦更深了。我根本無法去真正的受你。因為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無時不把你與靜蘭比較,有時甚至就把你當成了靜蘭。可你卻還是一心一意地愛著我,你希望把我的心從靜蘭哪裡搶回來。可是,愛情雖然可以用時間來培養出來,但更需要的卻是感覺,那種心有靈通的感覺,我對你從來就沒有那種心動的感覺。凌子,我不配擁有你的愛,雖然我也願意把自己的心完全地交給你,可是,交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