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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就來那曲《月光下的鳳尾竹》。”章曉凌拉了梁爽梁爽上前,又回頭對成澍說:“你就彈章弦和一下就行了。”樂曲響起,刀靜蘭擺了一個姿勢,過門地完,就隨著樂曲跳起了孔雀舞。大家不禁沉浸在其中,彷彿到了遙遠的西雙版納,體會那種異域風情。輕風輕吹,天上星星佈滿閃爍其間。
“好,”凌傑帶頭叫起好來。原來大家都沉浸其中,意忘了叫好。遊戲繼續完成。這次景澤文吹的是《回家》,偏又長,直到帽子在鍾穎手中方才停下。大家起先懷疑景澤文並未閉上眼睛,而是在故意制人,又見他在鍾穎這停止了,於是不再想什麼了,只是想看一下鍾穎又會給大家帶來什麼驚喜的節目。
“都是你,這下了好玩了吧。”鍾穎嬌嗔的拍了拍景澤文:“我都不知道表演什麼。”
“沒關係的,你不是安徽人嗎,”景澤文還是早已經安排好表演什麼節目一樣說:“我給你打個下手,咱們來一段《打豬草》裡的《對花》”也不待鍾穎說什麼,於是衝成澍朗聲說:“成澍,就來一段《對花》,黃梅戲哦。”
“好咧,來,凌子,用笛子配。”成澍對各種戲曲的各大唱段也較為熟悉,於是和章曉凌開玩笑時也曾二人對唱過這段,於是就先拔動琴絃起了序,章曉凌合上。鍾穎和景澤文邊表演動作,邊就對唱了起來。鍾穎唱腔很甜,加上安徽本地口音,更覺得婉轉動聽。而景澤文噪音深厚,唱腔雖不如正宗純正,卻也別有滋味。
每人都輪過後,由景澤文抱了吉它,樂瑤換了口琴,邵華取了笛子,三人合了舞曲,大家跳舞。曲子由深情慢曲到奔放,最後的NOLIMIT大家就開始了天台鬼哭狼嚎的迪高,引得行人紛紛駐足,有的竟也隨著蹦跳了起來。
五月的武漢天氣悶熱,成澍和章曉凌出了武漢時時已經是晚上的九點多鐘了,出發前成澍給在武漢水利大學的兩位同學打過電話,說五一要到武漢來玩,二位老同學都說“來吧,到了武漢一切我們實行三包。”
當時成澍還在電話的另一邊調侃地說:“是包死包抬包埋嗎?”最後商定,成澍直拉到校,老同學一個叫萬泉,別一個叫但存飛。說好二人晚上二人在萬泉宿舍水紋系六棟四一八室等。
成澍和章曉凌出站,在站前廣場上打了一張計程車,就直奔開水利測繪學校,路上司機就近拉了一個乘客。先送走了那位半路搭車人,才又送成澍二人去學校。路越走越不好走,四周黑黑的,司機停下了車,回頭衝成澍說:“測繪大學就在前面,因為東湖路在改建,前面車進不去了,你二位就走一段。”
章曉凌緊張地抱著包,雙眼看著成澍。
“前面真的是學校?”成澍也看不出有什麼學校的樣。“你看都是什麼啊,亂七八糟的。對了,多少錢。”
“十塊錢,”司機倒越較真:“你怎麼不信,看路上走的都是年青人,他們就是水利大學學生。我是武漢人,從小就在這兒長大,別說害人,就是把乘客拉錯地方,也很丟我們武漢人的臉。”
“那好,你信得過我們嗎?我們下車到前面那門那看一下,如果真是我們再回來付錢。你把車燈開啟。”成澍別無他法。只好如此說。
“好。”司機倒也是爽快,開啟了車燈。成澍和章曉凌下車走了三分鐘的土路,到了一個大門口,問一個守門老大爺,證實確實就是武漢水利測繪大學。於是拉了章曉凌回到車邊。伸頭對司機說:“大哥,挺對不住你的,來,這十五塊的車費。”成澍因讓司機等了好一會兒,過意不去,就給了十五元錢。
“不,說十塊就是十塊。我看你們也是學生。”司機把五元錢又遞迴到成澍手裡:“出門還是多個心眼好。快過去吧,我開關燈送你們進去。”
“尋大哥,太謝謝你了。”成澍說完拉著章曉凌,在車燈照射下走進了那道門,剛要進去,成澍向身後的司機做了個再見的手勢,又伸出了大拇指向司機搖搖。遠遠的,成澍見司機也在揮手。一會兒就開車離開了。成澍喃喃地說:“咱們誤解他了。”又拉著章曉凌這才進了校,不一會兒,一條夜市吵吵鬧鬧,顯得十分的熱鬧,就問:“餓了吧,先吃點東西。”
章曉凌搖了搖頭說:“還是趕快找到你同學,先洗個澡再說,我可是全身都是汗,太熱了。”
“好吧,我們先找個人問一下。”成澍此話剛說,見一個老師模樣的人在前,於是加快腳步趕了上去:“你好,請問一下水文系六棟怎麼走?”
那人戴了一會眼鏡,看了看成澍二人,指著左邊一條大道說:“你們朝這條路一直到到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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