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1/4 頁)
他話音剛落,章曉凌就說:“伍主編,我想試一下。”成澍扭頭看了一眼章曉凌,卻也沒有說一句話。
二人效了相當費用並簽訂相關協議,而章曉凌又簽了一個小說的合同。要求是半年後交稿。辦完一切事情後,二人本想請伍晨去吃頓飯,以示感謝,但伍晨嚴拒,於是三人留下了聯絡方式後,伍晨送二人出了中南出版社。
回湖南的火車票但存飛已經買好。當天,武漢已經顯示出熱火爐的真實,天氣熱不可當,已經達到三十九度,於是,成澍堅決不讓但存飛三人相送,帶了章曉凌經自到了火車站,乘晚上八點鐘的火車回湘潭了。
火車上,二人話並不多,十二點後,章曉凌就再沒有睜過眼,睡得十分香,像是什麼都不記得了。成澍此時,只是靜靜地坐著,靠在座位背上,看著窗子上映出的那張那臉已經變得瘦削,有了幾份骨感。雖說不上英俊,倒也還是五官端正。他看了半天,才發現那是他自己的臉。連自己對自己無法看清,認識,這樣的人又如何讓別人去了解他呢,他又如何去理解別人呢。他這樣想著,不由得看了一眼他們懷裡的章曉凌,她,我又瞭解她多少呢?我,她又瞭解我多少呢。他這樣想著,越想越亂,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都是夜色惹的禍。他卻沒有去想什麼自己那顆太過脆弱的內心。
夜色是溫柔的,心是脆弱的。,
“成澍,爽梁找你。”回到宿舍剛把自己丟在床上的尹志遠說:“他在二教門前等你,好象是有什麼急事一樣。”
成澍本來是坐在桌子上吃瓜子的,只丟了顆瓜子去打趙曉松,只漫不經心的問尹志遠:“他不回來吃晚飯了嗎?”
尹志遠又坐床上了,衝成澍笑著說:“可能不回來,現在都已經開飯了,估計你去的話還可以順便混一頓的飯吃。”
成澍笑了,說:“那麼你怎麼不留在那兒,不就可以去混頓飯吃了嗎?還這麼急急的衝回來。太陽這麼厲害,你就不能要個電話啊。”
尹志遠取了吃飯的傢伙和水壺,走來打了成澍一下,“就你小子這張嘴,一天生得七面靈瓏的,不過,趕緊去吧,可能有什麼要緊事兒也不定。”說完,空出手來抓了巴瓜子就走了。
成澍也就坐桌上,從桌上跳了下來,換上涼鞋,衝趙曉松說:“胖子,你去不去,可有得吃了。”
“我就不去了,我今晚有事兒。”趙曉鬆不緊不慢的邊吃瓜子邊從衝成澍說:“以後再找機會一塊兒去讓他請客吧。”其實,趙曉松從譚西城死後,就覺察到成澍和他好像不太像從前了,有一種若即若離的感覺,大不向上學期開學那時的無間了。二人雖然平時也有說有笑的,可再也沒有能夠真心去面對了。
成澍下了樓,邊走邊納悶,有什麼要緊事啊,為什麼今天上課的時候不說,等人走了卻又讓人帶話說是有事。也顧不得理清個頭緒,就穿過三教,下西山路,過鴨溪塘,竄雲林來到到了二教門前。此時,已經有很多人在這裡苦讀外語。門前的小園花壇邊上,梁爽一個人坐在那兒,面不表情的,書胡亂丟在邊上。成澍走了過去,拍拍梁爽的肩,坐在他旁邊。順手收好了那幾本散亂的書。這才問道:“我來晚了,對不起,有什麼事啊,我看你有些不太對啊。”
梁爽把頭深埋了下去,長長的嘆了口氣,卻不言語。
“你沒事兒吧。”成澍伸手去梁爽額頭上試了一下:“頭上這麼燙,是不是感冒了,早就跟你說了,考研也要注意身體才行,可你就是不聽。”
梁爽始終不語,只是搖了搖頭。
“走,還沒吃飯吧,先去吃飯好吧。”成澍拉起了梁爽,這才發現他的眼睛紅紅的,顯然是哭過了。成澍做為男人,當然知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就問道:“是不是家裡出什麼事兒了?”
梁爽也不言語,跟著成澍走,並掏出一封信遞給了成澍。二人之間互相看信已經很久了,二人就像生活在一個家庭裡的朋友,對對方有了太多的瞭解和認識,對方的家人就像是自己的家人一樣。
信是梁爽父親寫來的,梁爽的奶奶一個星期前就已經去世了,信裡要梁爽好好讀書,不要回去了。一切有家裡人辦理。成澍看完後折起收好,還給了梁爽,也不言語,只拉了梁爽去陝西拉麵館吃碗拉麵。
晚上,二人拎了兩瓶冰啤酒在情人坡上的十八相送橋上坐下。此時已近六月,天氣炎熱,只有晚上才覺得有少許的涼意。這樣天氣喝冰啤酒已經成為了種去熱的習慣。如同在菊花茶里加甘草一樣。二人喝完不約而同的將酒瓶朝橋邊的松樹上砸去,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