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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時,成澍才有些後悔。吳宇在電話的另一頭興奮地叫出了成澍的名字:“你這鬼傢伙,當初說好了一到校就跟我聯絡的,怎麼都快過春節了才記起我啊。”
“我——”成澍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說出了一個我字就打住了,他真的說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學期都不跟吳宇聯絡。
“行了,你別說了,你現在在哪兒,我來接你。”天宇也不理會成澍為什麼如此,只是放機關槍一樣的說:“你肯定才下了火車,沒吃飯吧。我來找你,先請你吃一頓再說。你現在在哪兒?”
“我在東風廣場上。”成澍只是平靜的說著,臉上無半點笑意。彷彿打這個電話是個天大的錯誤。
“你,你就在噴泉邊上等我,我半小時,不,二十分鐘後一定到。”吳宇說完也不等成澍回話,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冬日裡春城已經不是冷風吹吹,也是和煦春光,卻有和種讓人躁動的悶熱。成澍面無表情的圍著那個噴泉轉了一個又一下人的圈,揹著那個鼓鼓的揹包,一圈,一圈,周圍熱鬧非凡,人聲車聲響成一片,可這一切好像和成澍沒有任何影響,他只覺得他和這座城市和這城市裡的人有很大的距離感和陌生感。
“嘿”有人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
第二章 鷹舞沙場 八
3
成澍慢慢回過頭,見到了個再熟悉不過的面孔,那張可愛的娃娃臉產蒜苗四為四年時光的,也從臉上無從看出什麼所謂的成熟。成澍先習慣性的咧開嘴了,現出一個淡淡的笑,眼裡也充滿了吃驚,再像份套得的樣,說了一句:“好久不見。”
來人正是成澍初中同學,天宇,張著一張可愛的娃娃臉的男生。個人與成澍一般高,穿了一套體育休閒服,吳宇這次卻沒有像電話裡那麼衝動,隻字未吐。只是把成澍擁抱一下,十分奇特的方式,至少廣場上的人是這麼認為的。
“成澍,咱們以前還從來沒一塊兒在昆明逛過,你看,你考起大學,又是省外的,算是圓了一個夢吧。”吳宇搶過成澍身上的揹包,:“哦,挺沉的。”他笑著看了一眼成澍:“怎麼,很累?”
成澍臉上顯出的笑有幾份的勉強,也有幾份的累,先是點點頭後又搖了搖頭,卻始終沒有開口說出隻言片語來。
“你都知道了?”吳宇早已覺察出成澍的異樣,成電話結束通話時,他就預感到成澍來昆明是有目的的。此時,吳宇也沒說什麼,只是拉了成澍向工人文化宮的方向走去,二人沒有什麼話,只是一同上了頂樓。吳宇叫了兩分飲料。成澍頭看頭窗外的那片世界,一片茫然。
吳宇先開了口:“你是怎麼知道的。”
“是申昊無意中說出來,其實我也之麼大了,我有權利知道關於我的過去。”成澍臉上絲豪沒有分別幾年的老朋友相聚時的那種喜悅。只有一種近於扭曲的痛苦,臉色十分難看。
“其實我們原來是兄弟。弟弟。”吳宇無不輕鬆的說:“咱們同學這些種,竟然到了今天才知道我們中兄弟,我是你哥,你是我弟弟。”吳宇的話是那樣平靜,讓成澍也吃不透吳宇心裡是如何想的。
成澍沒有說話,吳宇也沒有說話。短暫的沉默讓時空凝固。這種無聲所顯示出的人生無奈太多。
“我知道你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吳宇倒抽了一口冷氣,開口說:“而且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你心裡,也包括我的心理也一樣沒有準備接受這樣的事實,一切都太突然了。”
“不,一點都不突然,只是我知道的太遲了。如果,”成澍把低下的頭抬了起來,看著吳宇,平靜地說:“如果早一些知道會好一些,不是嗎。我認你這個哥,但你放心,我不會影響你們的生活的。”然後頭扭向了遠處,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當晚,成澍並沒有跟隨吳宇到吳宇家去,他無法用現在這種狀況和心情去面對那曾經將自己拋棄的生身父母。在吳宇的安排下,成澍住進了昆明飯店。成澍也讓吳宇保密,不要對他們的父母說出成澍已經知道的的事情。
吳宇走後,成澍頭掉了電視,關掉了房間裡所有的燈。一個人站到視窗。點上了煙,面對外面幾分繁華,幾份迷離的昆明夜景,想著老家山村的夜晚,想著那養育他長大的養父母,成澍陷入了沉思,菸圈在房裡迷漫開來,如思緒一般無頭無由,四處散去。
就在第二天早上,吳宇來到昆明飯店時,服務交給了他一封信。並告訴他那個叫成澍的人昨晚就已經離開了,只留下了一封信,叫轉交吳宇。
吳宇的家是那種現代社會的上流,裝修豪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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