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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她和她老公以為是我覺得錢少,就加到了三千,而且是答應速成後再加一千。我也就答應了。喝茶後立即被她們帶了去照相,她們說只等她們把證件交給我,就去考。後來一切順利,於是得了這幾千哦。”凌傑侃侃而談:“說實話,我並不想代考,但一想人家都三十好幾的人了,不容易,心一軟就答應了。但心裡卻怕得很,生怕考場上一點岔子就全完了。”
成澍突然想起什麼來,問:“啊,那你告訴他們你的真實姓名了嗎,如果他們恩將仇報,捅出來怎麼辦啊?”語氣十分擔心。
“放心,”凌傑說:“我告訴他們的是假名字,改名叫段鐵。他們永遠也不知道的。而且講子了,事完後,錢算清,從今後誰也不認識誰,只是一場交易罷了。”
“插倒是很精的。”邵華這麼說,顯然,他也只是知道凌傑幫人代考一事,但其中的許多細節也同成澍一樣不知道。
“可是你卻算了一招。”成澍突然說。
“什麼少算了?”邵華倒好像比凌傑更關心。
“你是說我的相片在她們的手中?”凌傑緩緩的說。
“不,相片倒在其次,我想你肯定連底片,相片都已經毀了。我是指其後那一千塊錢你就別想得到了。”成澍向凌傑點,十分自得。
“咳,我當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原來是這種芝麻小事。古語說得好,錢財是身外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凌傑笑著說,十分輕鬆:“有這此些錢也夠了。我可不想再去提心吊膽了。那一千算得了什麼,最開心的是自己活動舒心一點也就得了。”
“哎,可惜啊,咱們又少吃一頓美餐的機會了。”邵華故意加了一句。
“就你這樣饞,只想吃。”成澍笑著拍了一下邵華。見服務員把菜端來站在邵華的邊上:“華仔,你讓一下,上菜了。”
“哦,”邵華向後看了一下,忙讓開。小姐笑笑把一盤油炸土狗放上了桌,轉身走了。一會兒,又上了日本豆腐、雪芋牛肉、拔絲蘋果、八仙過海湯和一首叫威蘇威燦的菜。又上了二瓶浙江二十年的女兒紅酒。成澍吐了吐舍頭:“好奇怪啊,就這些菜要一百五。”說著搖起頭來:“真是朱門酒肉臭。”說著指向了凌傑,又指向自己來了一句:“路有凍死骨啊。”說完長嘆了一口氣。
而凌傑正在倒酒足飯飽,聽成澍一說,說回道:“什麼啊,這叫做安得美食千萬桌,大晏天下賽士俱歡顏。”
“不對,不對,”邵華用筷子敲在桌邊說:“這叫做有福同享受,有酒同醉歸,有菜同吃。”
說完三人想視而笑,各自端起酒杯大聲說叫著乾杯。
剛放下酒杯,凌傑來了一句:“美酒美人,今朝不醉更待何時,天路無歸途啊。”
“啊?!”成澍一楞,剛準備下筷又縮了回來:“美酒倒有,可不知道,人在哪兒?”
“笨蛋,就是剛才那個尋釁員啊。”邵華一笑應到。
吃完飯,成澍就推說有個電話要等,於是辭別了凌傑二人回到宿舍裡。宿舍晨靜悄悄的,開了門只見梁爽一人在書桌前看書。
“怎麼就你一個人在,其他人呢?”成澍頭有些暈,只淡淡地問。回身關了門,放下前窗的窗簾:“都上自習去了嗎?”
“別太看重他們。今晚也不知劉恆和向世軒發什麼神經,請了全班去卡拉OK廳玩去了。”梁爽合上書,用鼻子聞了聞,:“又喝酒了?是不是跟章曉凌吵架了,這幾天見你們倆個很不開心的,二個人見了面還是躲著走。”梁爽的問話一如兄長般關切。
成澍笑著頂了頂頭,走到梁爽身邊坐下,撲到桌子上:“嗯,喝了四杯女兒紅。二十年的,不多,只是覺得頭暈。”
“你坐著別動,我去找條熱毛巾給你,別一天老是喝酒。”說著站起身來就準備去倒開水了。
成澍抻手一把拉住了梁爽:“你真像是我大哥。”說著,從桌上坐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又說:“坐下,我有話跟你說。自從搬出去以後就難得和你好好地坐下來吹吹牛。今晚我是喝了酒,蛤是希望你不要以為我等會講的全是醉話。”
梁爽也不直接回答:“我去泡杯茶來。”說著就去倒茶。茶是成澍帶來的昆明綠茶,綠意黯然,熱所騰騰。成澍摸磁卡茶杯,熱騰騰的,恰如此時心裡感覺一樣,只覺得眼睛裡溼溼的,但強忍著沒讓那東西流出,只是硬生生的擠出了一句話:“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梁爽沒覺得吃驚,至少他的表情是這樣的。但也只坐在成澍旁邊,淡淡的說:“誰讓咱們是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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