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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之所在。”
“哼”景澤文笑了,像大哥一樣拍拍成澍說:“成澍啊,時代不同,觀念也就不同了。現代的人已經再沒有隻去注意奮鬥的過程,而只關注你的結果。只有成功才會得到認可,既認可這個結果也認可奮鬥的過程。可是如果結果失敗了,那麼,你瑞苦再累的奮鬥過程在別人看來也只是個徒勞無功,也就沒有人去承認這個過程了。所以我拼了一切,只希望自己今年考研能夠成功。而不願成為被同學們嘲諷的什麼失敗了的成功者,或是什麼擁有奮鬥過程的失敗者。那對於我來說只會是一種恥辱,所以我考研只能成功,不能失敗。否則,我只有選擇消失了。”景澤文並不把成澍當外人,一下子說了許多,這才覺得好像說多了,笑笑說:“你不公認為有些太過了吧,剛認識就對你講了這許多。”
成澍在景澤文的腿上拍了拍說:“怎麼會呢,這樣才說明你是把我當成了你的朋友,所以才會講。咱們已經是朋友了吧,聽你講這些話,我很開心啊。”
景澤文也很高興,十分興奮的說:“看來,你好像也在外租了房子,是準備考研呢,還是同居?”他說得相當的率真,並無半點故作之態:“希望不要生氣。”
話雖是如此說,但成澍多少覺得有些尷尬,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或者就現實裡那間房子的也許只有一個目的,為了同居。他只是一笑,多少有些勉強:“嗯。”顯然有一個思索的過程。但時間卻不長:“也許是為了同居,但地不是什麼了為了考研。嗯,說實話,當初租房的初衷我已經忘了,我還真不知是為什麼,也許只是想換一下生活環境,或是給自己一個自己的空間。”這時才真正的舒心的笑了。因為他確實需要搞明白自己租房的目的。
而這一遲疑,景澤文卻看在眼裡,心裡也明白,就長長的伸了個懶腰,哈欠邊打打含糊的說:“同居就同居,難道你想我會有什麼,嗯,你想我我會用什麼十分異樣的眼光來看你嗎?同居在高中或是初中時,也許於我的角度看是太過了,但我們大學裡,這是個十分尋常的事,不必去在意誰用什麼有色眼鏡來看待。那些用有色眼鏡來看待同居的,多半是無慾求的性無能者,劃是乾脆就是沒有一個伴侶罷了。他們只有用一種十分世俗或者說多少有些變態的心理來看待同居這一現象。”景澤文頓了一下又接著說:“咱們都是二十來歲的人,這個階段的人,無論從生理還是心理來說都需要。需要一個性伴侶,一個情感伴侶,但二都卻又是相互依存的,而二者只有結合成一個,當然,現在同居並不代表以後一定成為喜從天降,大家都只是報著一個今朝有酒今朝醉或是隻要曾經擁有的想法,當然,這是一種極為不負責的,但現今的現實就是這樣。”
成澍在景澤文的講話中想反駁,但現實確實就是這樣,他甚至於認為,自己與章曉凌也許就純粹是了為尋求一種性伴侶的目的而走到今天的同居地步。自己在與章曉凌做愛時是否有過一絲感情因素,他於此時也無法給予一個確定的回答。
“好了,我該回去了。”景澤文站了起來:“走了,以後有空來坐坐。”他走出幾步,又回頭衝成澍大聲地說:“我也是同居一族的。”
成澍和景澤文相視一笑。在互道晚安聲中,二人各自走開了。
成澍給章曉凌打了幾次電話,章曉凌只是接過電話聽,卻總是一句話也不說,聽成澍講完了就掛了電話。這天到傍晚時,同寧、江璇和景瑄瑄卻意外的來到了成澍租的小屋裡。
一開門,成澍就是一楞,笑說:“快請進,三大美女同時光臨小屋真是難得啊。”說著把三人讓進了屋裡。
“你少來這套,你明知我們來是為了什麼。”周牢不可破進了屋站在中間邊四處打量邊說:“我們今兒來是要三堂會審。”
“三堂會審?”也澍也明白三人是為了章曉凌而來,但卻故做不知,開玩笑的說:“周寧,你是不是想唱京劇啊,進來也不坐,一進來就要什麼三堂會審。”
“對,我是想唱一出京劇,是那出叫鍘美案的。”周寧也不笑,不依不饒地:“只是三個包公在了,只差你這一個陳世美了。”
江璇和景瑄瑄早一邊偷笑了。周寧一見就說:“你兩個有什麼好笑的,咱們是來審這陳世美的,有什麼好笑的。嗯”說著清了清噪子,自己搬了一個椅子一本正經的坐了下來:“陳世美,你可知罪。”
“陳世美,誰啊?”成澍此言一出,成澍和江璇、景瑄瑄一起大笑起來。周寧也忍不住偷笑了起來。但卻強裝嚴肅,臉卻給憋紅了。一會兒,終於也自己捂著肚子笑了起來,江璇和景瑄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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