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3/4 頁)
空氣卻有幾許躁動不安,攪得人有幾份熾熱不安。成澍腦子裡亂亂的,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陽旭會不會走的出事了。難道自己真的是誤解了陽旭。他一下子起身,由於動作過大,使得在對面看書的梁爽嚇了一跳,抬頭看著成澍,十分不解,又像完全明白成澍這樣是為什麼,就說:“陽旭會沒事兒的。”
成澍也不答話,拎起扇子,用力的扇著,突然說:“我出去走一走。”說完就一個人走了。夜色中,成澍走出了校後山,下坦克道,又上山,來到了那座山中古寺。無色剛準備關門,成澍雙手合十打了道首:“小師兄,不知師父在嗎?”
無色笑笑,單掌掛珠合半十向成澍打了個道首:“成施主請,師父今天還說這幾天你定會到這的,讓我留心。成施主快請,師父在殿上打坐。”說著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成澍謝過也就收起摺扇徑自朝上殿中走去。
殿中香菸一片,那種佛堂裡特有的香味與肅靜在風上轉搖的黃幡和端坐不動的羅漢之中。戒空師父雙睛微閉在佛前手數佛珠,雙唇微微地動著,顯然是又在誦經。成澍朝著戒空雙手合十,盤腿坐在薄團上,閉上雙眼。呼吸靜靜平息。隨後默默吟誦了一遍盤若波羅蜜經,後雙手做下撫狀壓蓋於雙膝之上,而戒空只是微微地點了點頭沒有言語。無色本端了一杯茶來,見如此情形就悄悄的退了回去。
靜夜,禪院輕風。明月,晨星輕墜。枯葉,隨風下地,悄無聲息,心平氣和。
早晨,成澍從禪院中出來時,已經是太陽普照,於是作別戒空,無色,朝著學校的那兩個水塔的方向走去。剛走上坦克道,不遠處走來一個人影,看上去竟有幾份熟悉。成澍只是取出絹扇邊走邊扇,晚得悠閒自得。那人起來越近,走近一看原來是華呈松。成澍放慢了腳步,而華呈松卻依然是不變的步速,只是當兩人終於走到路中央就快想撞時,二人都停下了腳步。華呈松耳朵上的耳環在成澍看來是那麼的扎眼,但成澍臉上並沒有顯出什麼來,而是仍然以很平靜的表情面對,看不出任何的內心動作。華呈松的臉上既有遇到朋友的喜悅,又有碰到對手的那種激動。二人誰也沒有開口僵了幾十秒,但卻又像是漫長的一個世紀。
“周毅能有你這們的朋友我放心了。”華呈松首先打破了寧靜。“我知道你跟所有的人一樣同情我們,可是同情有時卻是一種歧視,我們不需要同情。”
華呈松的這句話頗讓成澍感到有一些意外。但成澍卻只是平靜的說:“可是周毅卻始終念念不忘的是你。他雖然嘴上不說,可是他曾預設了,你是他最愛的人。”略一停頓,以便看清華呈松的表情,以便猜測這個對手的心裡。華呈松臉上雖無變化,但眼睛卻背叛自己的心。成澍看出就又十分十接的說:“既然他如此愛你,你又如此地愛他,可為什麼你會在與他同時還有女朋友呢。你知道這多傷周毅的心嗎?”成澍的語氣平靜,顯示出他對於同性戀的平等與尊重,沒有什麼發現。
華呈松聽了長嘆一口氣:“成澍,我喜歡你這種與眾不同的觀點和氣質。可,可是你不明白,我就是太愛他了所以才這樣做,我不希望他向我一樣的生活。我只希望他過一個政黨人的生活,畢竟他太軟弱了,依賴性過強,我說的是真的。”
成澍第一次真實的聽到同性戀都對同性戀人如何摯愛,可他放棄的無奈也同樣讓成澍無奈:“可是,華呈松,有同性性取向不是說你這樣做就行了,那人體內的基因已經決定了你的選擇。而改變這種性取向也只有改變人的基因結構,可是,現今乃至今後很多年裡也同樣無法做到隨意去改變一個人的基因構成。再說你這樣做是為了愛周毅,可對於周毅而言卻是在害了他。他的性取向使他無法接受女朋友,無法正常的生活。的確你這樣做你讓他外表上看是有了改變,可是他同性性取向的這一事實卻永遠也不會改變,你知道嗎?周毅曾跟我說過,如果可能的話他願意去做變性手術,因為他的基因體中的染色體點了上鋒,他總是把自己當作是你的女人,可是,如果真那樣了又會怎麼樣呢?因為你是同性性取向,他變成了形體上的女人,你也就不會再接受他。如果你們就這樣生活,像以前,那不多好,可為什麼要到今天這個地步呢?”成澍說完自己也奇怪為什麼突然對這個自己曾經一直敵視的人講這些,而且也是他內心真實的想法。
“我又何嘗不想,可世俗可以殺人。”華呈松呈現出了少有的無奈和恐懼。這是自從有人以來,持獨立自主思想和行為方式人所共有的,對於世俗殺人的無奈和恐懼。
“是,世俗是會殺人,可世俗隨著時代也在變。美國等國家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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