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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吻了一下章曉凌:“想你想到茶不思飯不想的。”
“吹牛,鬼才相信呢。”章曉凌打了成潔白下,問:“真的想嗎?”
“當然,我成澍可以對天發誓的。”成澍伸出一隻手說。
“我不要你發什麼誓,只要你心裡有我就行了。”章曉凌靠在成澍懷裡,“我要你記得和一輩子。”過了一會兒,把成澍左臂上的衣服退去,一下子一口咬了下去,發狠的咬。
成澍並沒有叫,只是默默的忍受著。
第二天成澍洗澡時,發現手臂上的那兩排印已經深深地印在上面,像烙印一樣,他摸著那兒,笑了,也不知道是一種幸福或更多是一種愧疚。
幾天後,開始發炎,後來治好,但那兩個印子卻永遠的留在了成澍的左臂上。但有時看到這個印,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既會想到章曉凌也會想到陽旭。每當這時他就會用手重重的給自己一個耳光。
村裡愛倒著說話的小蕊突然給成澍來了一封信,信是劉恆親自交到成澍手裡的。因為裡面的信紙太厚太沉。
吃過晚飯後,成澍和章曉凌散了一會兒步,就一個去了西山西霞光峰,說是棲霞峰其實只是西山上一個較高的小山包而已,因為上百有百花盛開,群蝶飛舞,又是觀晚霞的最佳去年,故在這群浪漫熱情的大學學子們稱為棲霞峰了。
成澍兩人找了個可坐的地方,把住信交給了章曉凌,讓她來唸。
成澍哥:
你好,當你收到這封信的時間我想我是幸福的,我決定離開雲南,跟著他,我所愛的也是愛我的他去山東了。他叫韓昆俊,一個很普通的人,也不像名字那樣,只有一張普通的中國臉,但是他對我很好,也很實在,這才是我決定跟他走,離開雲南,離開這塊讓我傷心的地方。但我會我安定下來後還是會回村裡看大家的。
成澍哥,現在就好好地向你講一下我從村裡出來,到昆明後的一些經歷吧。
章曉凌回頭看了一眼成澍,成澍點上了一根菸,望著遠處灰濛受的天,好像又回到了那個村裡,看到了那個可愛、漂亮、自主和不與命運低頭的小蕊妹妹。她還是笑還得那麼可愛,彷彿他們就不曾分開過一樣,儘管她已經好久沒有見面了,也許今後也不能再見了。
小蕊在得到家裡給她私自訂了一門親後,表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來什麼,只是每天拼命的幹活,砍柴,鋤地,洗衣等無一不做,也常和村裡的姐妹們有說有笑的玩。
有一天,她母親讓她到河邊去洗耳恭聽衣服,於是她從要洗的衣服裡掏出已經積下八十七元錢悄悄的走了,一個人到了昆明。
小蕊的穿著與昆明格格不入,儘管她長得水靈秀氣,但那一套讓聞之遠避的衣服卻讓她永遠只是一個鄉下人。為了呪,她第一天,幫一個男人背了一大包貨從螺絲灣到菊花村,得了五元錢。她用五角錢買了一個饅頭做了一整天的飯。
第二天,小蕊包著唯一的家當,一套換洗的衣服在城裡的飯館前一家一家的找,但從早到晚卻沒有一家飯館接收她。她餓急了,但仍在不停地找。晚上十一點多,當她抱著最後的希望向一家小飯館走去時,起到馬路中間就暈倒了路了。周圍一群衣著講究的城裡人在圍觀,在議論,卻無一人動手幫她站起來。她暈在馬路上人事不醒。醒來時,只見四周牆壁十分的灰暗,很髒,床邊的幾件傢俱也十分舊,沒有一個人。小蕊試圖起來,但卻無力,心裡一下子活動開來,一會想自己碰到好人了,一會兒想自己遇到了壞人。她畢竟是第一次一個人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但心裡卻沒有為離家出走而後悔的意思。
門吱的開了,走進來一個老年婦女,見小蕊醒了,笑笑,操了一口北方話說:“妞兒,你終於醒了。”
小蕊沒有答話,也沒有笑,只是衝老婦女不解的看著。
老婦女明白小蕊的心思,就說:“妞兒,別怕,我們不會害你的,我們昨天見你暈倒在馬路上又沒有人幫你,我就和我兒子把你背了回來。”老婦人坐到了床邊,伸手替小蕊理了一下並沒有頭髮,:“我看你昨天是餓暈的。哎,妞兒,你小小年紀怎麼大人也不管了呢。”老人剛講到這,小蕊哇的一聲就哭了。老人把小蕊攬入懷中,拍著小蕊說:“妞兒,別怕,有什麼難處跟我說,我們幫你。”
小蕊器得更厲害了,一下子樓著老人哭得更厲害了。
老人叫劉淑芬,是黑龍江人,嫁到山東,後老公去世,就帶著韓昆明俊到了昆明做生意,因為我明白市場行情,首先做皮衣生意,結果著點賠了本,後來無法只好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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