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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卻從來不懂得去認真的探尋一下事物的內裡。”刀靜蘭盯著成澍說:“而看人呢又都用一種思維定勢看人,更不明白去仔細研究一下人家的內心感受。”
“沒辦法,誰讓我是一個沒有內涵的人呢。”成澍想故意激怒對方。
“你們兩個真是的,這麼多人不高高興興的玩,像小夫妻吵架一樣。”申昊看著二人搖頭“你們兩個有什麼回去自己解決,當這麼多人的面也好意思說。”說完抬高噪音,對眾人說:“今天大家都表演了節目,讓成澍和刀靜蘭給大家出個節目怎麼樣?”在大家的拍手聲中又說:“刀靜蘭可是咱們老鄉中的百靈,她的傣族歌唱得可好了,大家讓刀靜蘭唱歌,讓成澍來伴舞怎麼樣?”
“好,來一個。”大家邊起鬨邊叫吼了起來。
刀靜蘭放下月餅拍了拍手說:“好,既然我們大家今天難得相聚,我就給大家來一曲,唱得不好大家也掌聲鼓勵。”刀靜蘭停了一下,看看還坐著的成澍又回頭對大家說:“但我有個要求,如果成澍不跳我就不唱了。”像在存心要成澍出醜一樣。“而且要跳孔雀舞。”
大家鬨笑,還叫到,“成澍來一個,成澍來了。”
“不行,不行,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成澍說著起身推辭。
“你就去吧,”申昊說著一把將成澍推到了大家圍成的場子中間。於是成澍只好和著刀靜蘭的歌《月光下的鳳尾竹》亂跳了一氣,不過倒也和歌聲相和,也像那麼回事。
表演完了大家一起叫好。這倒讓刀靜蘭吃了一驚,她沒想到成澍竟然會跳舞。坐下後問申昊是怎麼回事。
申昊說:“這個啊不知道了吧。他成澍可是我們學校裡有名的全才。是校藝術團的成員,什麼都行,那年和我們班排了個什麼風之彩的節目,竟獲得了市的特等獎。可他就是啊對女孩子不開竅。”這句話像是故意說給刀靜蘭聽的。
刀靜蘭白了申昊一眼說:“你倒是對女孩子挺開竅的。”
成澍坐下,用手擦了下額頭的汗,拍著申昊的大腿說:“都你這個小耗子,都三年了,還那麼愛尋人開心。被你害慘了。以後這些人止不定說什麼呢。”
刀靜蘭不等申昊開口,便接過話頭說:“人家說人家的,關你什麼事。舌頭是長在別人嘴巴里的,你管得著嗎。好像你一天就活在別人的舌頭底下一樣。一個老漢子怎麼拿得起放不下的。”
“哎,我說,刀靜蘭,我這兩天怎麼著你了,你怎麼今晚比昨晚還大的火藥味呢。”
“昨晚你們就吵啦?”申昊瞪大了眼睛。
“這不關你的事,一邊待著去。”刀靜蘭和成澍同時說出這句話。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又不言語。申昊搖了搖頭,又笑笑站起身走到對面坐下了,遠遠的藉著燈光,邊與別人聊天邊注視著刀靜蘭和成澍。
大家又是唱又是笑的,相互說些什麼想家啊,或問一些關於什麼專業了,哪裡人了的閒扯著,到了十點半左右也就散去了,分批自回宿舍了。刀靜蘭和成澍、申昊三人一路回去,刀靜蘭推著自己的單車走在中間,成澍隔著車走著,申昊帽與刀靜蘭並肩走著。
“靜蘭,都是我不對,好了吧。”成澍想女孩子服軟,就採取了讓步。
“本來就是你不對。”刀靜蘭頭也不回地開始數落。“你說你哪一件是對了,昨晚我差點氣死了,前次說好了我請你看電影,好了,我一打電話,好嗎,你竟跟人家去吃飯去了。你好歹跟我說一聲吧。我白買了兩張票,再說,我說今天上午九點在北門等你,好吧,你跑去和譚西城玩電遊,一玩玩到下午五點,要不是梁爽帶著去找,止不定你們現在還在遊戲室裡。你看你做的這些事,都叫什麼事啊。”
“對,對,都是我的不對,以後不敢了。”成澍抱定了刀靜蘭說什麼都承認的原則,“您老人家教訓的是。你吃的鹽比我吃的飯還多。你有理,你什麼時候都有理。”還擺出拱手的樣子。
申昊一見就笑出聲。而刀靜蘭見成澍如此地樣子,只有笑了一下,又正色說:“你少跟我貧嘴。”
成澍見恨靜蘭有了笑意,自己也笑了,:“對了,國慶節打算到哪兒去啊?”
“她和我一起去長沙。”申昊搶先說。
“誰說我跟你去了。我已經答應梁爽一同去韶山了。”刀靜蘭一手推車,一手指著申昊對著成澍說:“我才不去當電燈泡呢,你又不付費。”
“哦,原來佳人有約哦。”成澍和申昊一使眼色說:“那隻能怪我自做多情哦。”
走到轉彎處,刀靜蘭說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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